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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一兩次,更何況這‘小風小雨’了。

所以,心無掛礙的張勁很有閒心的欣賞起窗外雄壯的自然樂章,很動聽,很陶醉。

自從‘琴技’升滿十級之後,張勁愈發的覺著自己擅於欣賞這些天籟之音了。

時強時弱的雷鳴就如夔牛大鼓被重錘敲奏,雄壯的如同山嶽崩摧;大滴的雨水打在魚塘中密集的破水聲就像是鈸、鐃、磬齊鳴一樣,金聲陣陣;雨水在魚塘打出氣泡的破裂聲就像是編鐘奏鳴一般,餘韻嫋嫋;雨水打在菜畦葉子上時,就像是一個個小小的皮鼓被敲響,節奏斐然風雨的優美天籟如鐵板銅琶彈奏的大江東去,本就不是催眠的樂章。

所以,本是半夢半醒的張勁,隨著對天籟的品味,漸漸的精神起來,並且被雨聲感染的有些心思雄壯,心情激盪。

終於,當激盪的情緒達到一個峰值的時候,張勁突然腹部用力,一振而起。接著,一張古琴出現在張勁已經盤起的膝蓋上。

手指飛舞中,一陣與窗外風雨同節奏共韻律的雄壯琴音,不絕於耳的錚錚傳出!

琴不再是綠綺,而是更加擅長雄壯之音的另一張四大名琴——號鍾!

樂聲則是周朝魯人賀雲所作的《風雷引》。時而如大珠小珠落玉盤,時而如千煌雷烈,時而如怒風搖起松濤陣陣雨水可常在,雷電卻不能持久。

當雷聲斂跡,大雨依舊傾盆的時候。張勁的琴聲也隨著雷聲漸息而慢慢停止。

一番奏琴,就像是再次耗光了張勁好不容易振奮起來的精神。

‘號鍾’古琴被收起後,張勁再次身子一歪,倒在了沙發上。眯上眼睛,左手輕輕撫摸著重新躍回自己肚皮上的金子,右手上卻突然出現了一隻很古意的瓷杯,裡面還有著滿滿的琥珀色酒液。

張勁閉著眼睛,懶洋洋的把酒杯湊到自己嘴邊,啜了一口後,漫聲吟道:“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裝B的吟完後,張勁把杯中酒一仰脖倒進了自己的喉嚨,接著手再一晃,手中杯子再次裝滿琥珀色的酒液,囈語似的說:“這個李易安寫的真好”

酒是張勁親手釀製的黃酒的‘溫香’,杯是《笑傲江湖》祖千秋八酒八器中專盛黃酒的‘古瓷杯’。果然是絕配!

就在張勁沒骨頭似的陷在沙發裡,還沉浸在自己很文青的悶搔情結中時。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

電話響了,而且從鈴聲聽來,應該就是葉紅!

張勁一激靈的坐了起來,卻沒有立刻去接聽手邊的電話,反而思緒飄揚到兩個小時前大雨還沒有落下時的情景,喃喃自語道:“我說之前心頭怎麼壓得這麼厲害?原來這就是‘烏雲壓城城欲摧,山雨欲來風滿樓’啊!看來男人的第六感其實也是挺強的。”

自遣了一句後,張勁這才振作了一下,按下了手機的接聽鍵。

“勁勁,你快來,我怕!”令張勁沒有想到的是,電話接通的第一時間,從聽筒中傳來的竟然不是葉紅的質問,而是葉紅的哭聲。

這麼多年來,葉紅在張勁的心中始終是堅強、讀力的新時代女人形象。張勁幾乎都沒有聽到過葉紅的哭聲,所以因此張勁一下子慌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快跟我說”

“我在去你那裡的路上雨很大我什麼都看不到車子陷進去了”葉紅軟弱的斷斷續續的說。

“什麼?來我這裡?”張勁的聲調頓時高了八度,“你是說海窩子村?你回國了?”

“嗯!”葉紅的聲音怯怯的可憐。

“你看看周圍的環境,找一個山坡比較緩,而且又有樹木長在上面的地方待著。我馬上趕過去!”張勁一邊囑咐著,一邊跳下沙發向外跑去。

從國道到海窩子村的這段路的路況十分不好,別說下雨天,就算是晴天,底盤低一點的車過來都不容易。要是雨天的話,泥濘、積水,就算是開的是吉普車,若是路況不熟的話,都會陷下去幾次。

而且,因為是山路,又是簡陋的村級路,路旁的護坡十分不穩定。每次下雨,沿路的護坡上總會落下幾塊或大或小的石頭,甚至可能有護坡坍塌或者泥石流淹沒、堵塞道路。十分危險。

所以,張勁根本就不敢耽擱,爬上車子後就一腳油門下去,一頭衝了出去。

(未完待續)

131 七天

雨鏈稠密如簾,路面坑坑窪窪的坎坷不平,路面上的泥濘更是讓車子左扭右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