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如今在富婆圈子裡也是一樣。
對眼前這個胖女人來說,這個小白臉也就像是自己的一個寵物,或者一個還算漂亮的名牌包包而已。
除了這個小白臉在‘功能’方面稍有差別之外,其他方面無論是地位,還是‘使用年限’,對於這位胖富婆來說,與一條狗或者一個時尚的愛馬仕相比,都是一般無二!
玉能集團總有一個副總的位置,每隔一年八個月就換一次,而且每次上位的都是工作經驗不豐,甚至工作能力一塌糊塗的年輕帥哥,這可不是沒有緣故的!
所以,胖阿姨的憤怒並不是因為心痛自己的愛人,居然被人一巴掌扇的面目全非。而是覺著張勁這麼做,頗有些‘打狗不看主人’之嫌。
小白臉是她親自‘牽來’的,有人打了小白臉,不就是不給她這張胖臉的面子麼?怎麼說她也算是京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啊!
要知道,就算只是一件快要達到使用年限的包包,如果有一個外人突然跑上去踩兩腳,包包的主人也還是會不高興的!
聽到胖女人近在咫尺的怒吼,葉紅終於把一臉幸福笑容的芙蓉玉面從張勁的懷裡抬了起來,很鄙夷不屑的看了一眼仍然頭昏腦脹的躺在地上呻吟的小白臉後,用絲毫不比胖女人低的嗓門吼了回去:
“你憑什麼對我老公吼?你咋不問問那個噁心的傢伙為什麼會被打呢?”
如果這要是在街頭,碰到的是兩個屁民,胖阿姨想當然的可以蠻不講理。
因為這個世界,這個國家,有錢就是天。
只要她的腰包夠厚,就不需要對窮鬼講理。同樣,她也可以不在乎圍觀者的眼光,因為能在街頭圍觀的圍觀者,也只有窮鬼而已。
就算是有‘公正執法’的人民公僕介入,他們在調解、仲裁的時候,也只會偏向於自己。
因為在這些公僕的眼中,‘人民公僕’中的‘人民’只是一個姓氏,全名是‘人民幣’,所以他們的全稱也應該是‘人民幣公僕’。
而很巧,她作為玉能集團大老闆,與屁民的最差別就是,她有錢,而屁民只是窮鬼。
所以她更能代表人民幣,所以他才是‘人民幣公僕’的主人。
只要她能夠出足夠多的錢,這些公僕不但會成為最好的僕人,甚至可以成為最好的‘孝子賢孫’,成為最會搖尾乞憐、最會替自己咬人的一條好狗!
但是,那種情況只能發生在屁民聚集的街頭。而現在,這是在四九城最大的黑市拍賣會上。
能玩兒的起收藏的,哪個沒有能用人民幣壘床鋪院的身家?哪個不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身份傍身?
她玉能集團大老闆的身家,在這裡未必就是多麼出類拔萃。所以,她也不敢隨便為了自己的一條狗,而輕易開罪別人。
誰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自己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小富,還是能一根手指就碾死自己的大鱷呢?
更何況,能夠在天子腳下、四九城中堂而皇之的組織這麼大規模的黑市拍賣,主辦方爺絕對非比尋常,至少不是她能夠惹得起的。
所以,在這種場合、這個地盤,她堂堂玉能集團的大老闆也不敢造次。也需要站在理上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於是,當葉紅抬起頭來,悍然反唇相譏後,胖女人也只能勉強壓住了怒氣,沒好氣的對仍然躺在地上的小白臉說:
“小文,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胖阿姨的話,讓剛剛有一點清醒的小白臉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強忍著雙耳陣陣的蜂鳴,強抑著快要漲破腦殼的脹痛,踉蹌的膝行過來,抱住胖阿姨的大腿,哭天抹淚的開始訴苦。
小白臉雖然因為被打落了滿口的白牙,讓他說起話來,聲音有些含混。但還是嘴裡嘰裡咕嚕不停的把事情經過講了個詳盡。
不同的是,小白臉顛倒黑白,把事情說成了葉紅糾纏他,而他心中只深愛胖阿姨,結果葉紅求愛不成,惱羞成怒小白臉無恥的顛倒黑白讓葉紅氣的身子都顫了,張勁的殺機也陡然湧起。
雖然之前葉紅和小白臉的談話,深處圈子中心的張勁並沒有聽清,但是憑著他對葉紅的瞭解,就能猜出這個小白臉是如何的顛倒黑白。
正當張勁還在咬牙切齒的琢磨著,怎麼給這個小白臉一個沉痛教訓的時候,姓格潑辣的葉紅先忍不住了,一扭身子掙脫了張勁的懷抱後,衝了過去。
葉紅也不吱聲,也不說話,在胖阿姨和小白臉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抬起尖頭皮靴就踢向了跪坐在地,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