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裡被張勁的一句話電的麻酥酥的,但是葉紅現在還要維持住冷戰的局面,所以她嘴角的笑意一閃而逝,然後緊接著就再次回到那副目無表情的神色,嘴裡依然用如同之前一樣淡淡的、漠不關心的口氣嘲諷道:
“女人?那是啥關係?情婦麼?
我葉紅自己有手有腳,不想靠這男人生活。所以,你想找情婦的話,還是找別人好了。
再說了,誰知道你的女人有多少?
還說什麼不管我願不願意?怎麼,如果我不願意你拿我怎麼樣?囚禁還是分屍?”
葉紅飽含委屈的話,讓張勁又是心疼又是心虛,口氣也不由的弱了下來,話中也有了些哀求的味道:
“葉子,別這樣,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但是我真放不下你們,你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會強求,但我會等。不過我決不允許有其他男人出現在你身邊。這是底線!”
“哼!你的底線關我什麼事?憑什麼啊?你身邊能多了個何清淺,或許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女人,我看上別的男人你又憑啥干涉”
“我”
在這間咖啡廳中,這對正彆扭著的男女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辯起來。
雖然激烈的像是吵架,但是比在家時相對無言的尷尬好了許多。至少旁邊不時有客人或服務生來來回回讓氣氛有些動感,也讓二人不欲丟臉的稍微壓制一下火氣,至少兩人不是相對沉默,有了共同的話題。
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當馬富貴馬大書記的電話再次打來的時候,張勁與葉紅的爭辯早已用了許多時間,已經吵到高潮,差一點點就要再次步上前一天晚上那種不可開交,互相下不來臺的地步。
很顯然,馬大書記遲到了,而且一遲就是一個多小時!但是,對騎虎難下的張勁和葉紅來說,馬大書記到來的時間剛好。
“你就是小張吧?我是馬富貴,遲到了,真是不好意思。畢竟我是有公職在身,福水區大事小情都要我過問,海涵、海涵啊!”
當馬大書記按照張勁的指點,來到張勁與葉紅同坐的這張小桌的時候,馬大書記滿臉自得,雖然嘴裡說著抱歉,但是臉上絲毫沒有一點歉意。
馬大書記的遲到本就是故意的。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馬大書記就是想透過自己長時間的遲到,把張勁好好的晾一下,高高掛起,壓在下風頭。更由此突顯了自己與之相比,地位的高拔。
在談判的時候,自己就能一上來就強佔到上風頭,然後讓張勁只能在下風左右支拙,讓自己牽著鼻子走。
而且,透過這次遲到,馬大書記更是進一步的證實了自己的猜想——這個姓張的年輕人,果然背景不夠硬實!
之前詢問過這裡的服務生,馬大書記知道張勁不僅僅是準時,而且更是提前到來。這就表示張勁面對自己十分心虛,深怕自己先他一步到來。
不止如此,張勁更是在這裡等待了長達一個多小時,卻沒有絲毫的不耐。這也說明,他本來並不是什麼大人物。不然的話,他就算不甩手離開,也會打電話一次次催促。
從這一系列的觀察,馬大書記得出一個幾乎已經可以完全確定的結論!
估計與張勁勉強算是有點關係的趙老,也不過就是耐不過張勁的懇求,所以隨口張嘴提了一下。
然後趙老一手提拔起來的省委杜子鐵杜書記,也就隨便的向自己在深市的門生心腹顧明浩問了一嘴,再然後顧明浩就揣摩錯了意思,拿根雞毛當令箭,和自己鬧得徹底翻了臉(未完待續。)
664 規矩
將整件事情的‘內情’通通分析妥當後,馬大書記心中越發的抵定:
這個張勁也不過是偶有機緣,接機攀上高枝兒的屁民而已,頂多也不過是跟趙老等幾位老爺子混了個臉熟罷了,擁有的能量僅此而已。就憑你這點能量,我馬富貴吃定你了!
馬大書記不知道的是,自己到來的時間如同打電話的時間一樣,再一次趕巧。剛好是張勁與葉紅的辯駁陷入僵局,眼看著就要嗆出火來的空當兒。馬大書記的到來,剛好將兩人已經快要進行不下去的辯論打斷。
所以,張勁對馬大書記到來時機的恰到好處,反而有著一絲絲的感激。對於馬大書記的遲到,自然也並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感。
所以,在馬大書記全無誠意的道歉後,張勁雖然對他端起架子打的官腔直皺眉頭,卻也不為己甚,指著旁邊的座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