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爺子也不覺慚愧,很爽快的點點頭:
“說到甄鑑,小勁確實強過我許多。雖然有時候感覺這小子的根基似乎並不很紮實,但是論到眼力,論到破偽識真的本事,論到沙中淘金本事,他的的確確強我百倍!
就像這傢伙有什麼第六感似的,好東西真的完全不可能逃出他的法眼。確實神奇的很!
前段時間的藏友交流會,這小子讓我弄一塊板岩畫回來,他就算明晃晃的告訴我這塊板岩畫價值連城。我卻直到現在也沒弄明白是珍貴在何處?若不是小勁有臥病在床的妻子要照顧分不開心思,我早就帶著板岩畫去找他了!”
見柳老爺子在甄鑑之道,爽快的表示自己與張勁比起來自愧不如後,孔老爺子又扭頭看向長的跟張飛一般,滿臉毛鬍子的北宮老爺子,說道:
“北宮粗坯,當年你家荷月的傷情你知道的最清楚。你覺著,能將如此嚴重的經絡之傷,在短短的兩個月時間就徹底治好。這種醫術如何?”
北宮老爺子見孔老爺子問到自己,也不含糊,很直率的粗著嗓門答道:
“雖然未曾親見張勁這小傢伙的治療過程,但咱承認,這小傢伙的醫術確實不凡。當初我家荷月的傷勢,我找醫道傳家的幾個醫道家族看過。就算號稱如今古中醫第一人的老閆,都束手無策。
當時我想,連老閆對荷月的傷勢都搖頭無奈,恐怕也只有蕭真人有妙手回春的辦法了。
但可惜,荷月畢竟只是小輩,而且這傷勢並不關及姓命。所以,咱實在不敢拿荷月的傷勢去麻煩蕭大先生他老人家。所以,也只能聽之任之,乾脆想要給這丫頭找個好歸宿,平平安安這輩子就算了。所以才讓她跟你家的文謙訂了親。
結果沒成想,這丫頭不知道怎麼認識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張,不過區區倆月的功夫,這傷居然就痊癒了。
孔酸丁問我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