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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我們家娃”

張勁看著海根生滿臉虔誠的對著金子唸叨著,就差三叩九拜了。阻攔勸說無效後,張勁只好用自己和金子間的‘心有靈犀’把這位大仙趕走,這才算是讓海根生恢復過來。

“根生大哥,金子可不是什麼大仙,沒有那麼邪姓啊。她也就是比別的黃皮子聰明瞭一點,加上是家養的沒有那麼多疑罷了。你可千萬別和其他人說啊,這要是讓大傢伙都知道了,我不成神棍了?”張勁不得不給海根生打針預防針,這要是傳出去,村裡那些信這些的人和自己可就不好相處了。現在這樣的相處方式剛好,要是大家都用看佛像的眼神看自己,那自己不得彆扭死?

海根生撓了撓頭,憨笑著說:“嘿嘿,我也不是真信。只不過這隻有拜過的菩薩,沒有拜錯的菩薩。為了心安而已!”

海根生的解釋讓張勁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這拜神還有‘有殺錯,無放過’的說法啊!

在張勁再三叮囑,海根生再三保證不對外亂說的情況下,這個黃大仙事件才終於算是告一段落。兩人也繼續起之前‘未竟的事業’——搬麻袋入庫。

把幾隻裝滿大豆的麻袋塞進一樓的一間充作倉庫的房間後,海根生又一再的囑咐著,這些豆子雖然在秧子上曬了幾天,但是還沒有乾透,等天晴了,這些大豆一定要再攤出去再曬一曬,不然容易黴了或者出芽子。張勁也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連連答應著。這下子,兩人的工作才算是徹底完成。

兩人洗了洗手後,就上了二樓,在二樓廳中的小桌前做了下來。張勁之前用那條蛇做的幾道菜已經涼了。不過這幾道蛇菜涼了更好,不但味道更美,而且更加的下酒。

都是熟人,所以兩人也不用客氣,該喝就喝該吃就吃。

哥兒倆推杯換盞的走了幾個回合,窗外的烏雲終於HOLD不住懷中的水汽,嘩啦啦的下了起來。而且越來越大,很快就在天際拉下了一片緻密的銀灰帷幕,淹沒了蟬鳴,也遮住了不遠處的海濤聲。

天地一片濛濛,極目不可十丈。

張勁與海根生這一頓酒足足喝了快三個小時,才算盤清杯盡、溝滿壕平。因為是午間小酒,所以這一次海根生倒是沒有喝多,只是有點微醺。而比海根生喝的更多的張勁也還是頭腦清明,沒有半分酒意。可見超凡的體質到底還是不白給!

喝完酒,見外面的雨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海根生也不歇著,乾脆就和張勁一起重新把幾麻袋大豆在一樓的廳中倒了出來,幫著張勁一起剝起豆莢來。

剝完幾麻袋的豆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雨水雖然已經比最初時下了許多,但是卻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是淅淅瀝瀝的。海根生拒絕了張勁一起吃晚飯的挽留,挽了張勁家的一把傘,衝進了雨裡。

晚飯既然是自己吃,張勁自然也就不會七個碟子八個碗的那麼鋪張。畢竟現在做菜的這點兒經驗對於他越來越龐大的升級需求來說,實在是杯水車薪,張勁也因之根本就沒有了敗家賺經驗的心思。所以,一餐飯也就可著自己肚囊的大小來計算,只是一鍋米飯,兩菜一湯而已。

吃完晚飯,張勁並沒有找個舒服的位置賴著。而是就著尚未消散的三分熱度,繼續在大豆的身上做起了文章。

先是弄了兩大桶大豆,用溫水泡好,一桶泡到明天早晨,剛好可以做豆腐、磨豆汁、做豆腐腦;

而另一桶,則要泡的久一些。準備等著這些大豆成為豆帕,然後或用通常加工‘小磨香油’的方法,弄些豆油吃。榨過油的豆餅還可以繼續釀成醬油。

其實張勁早就想要做醬油了,之前張勁曾經用釀酒的酒糟釀醋。那時候,他就有過做醬油的想法。但是因為原料的問題,再加上本身有些懶散,這個念頭剛起,就如小火苗般熄滅了,直到現在。

把兩大桶泡了水的大豆在倉庫房裡找個陰涼的角落放好,張勁再次弄了一盆的大豆放到鍋中,加水煮了起來。這是打算做東北大醬的原料。

把這些豆子用小火煮著,等到二半夜在停火。等明天涼了,再弄個石臼,把它徹底搗碎。之後用布裹成團掛起來,等著發酵。過上兩週洗吧洗吧就可以打碎下醬了。

“等過段時間大醬湯、醬爆、蘸醬菜那才叫正宗!黃麵醬、甜麵醬那些東西還叫大醬麼?”張勁嚥著口水自言自語的說。

第二天早晨,從昨天中午就開始下的雨仍然繼續著,只不過已經越發的小了,細細點點的溫柔的沒有一點聲勢,很有些‘潤物細無聲’的意思。也就在這一天,一直以來張勁如鐘擺一樣準確的起床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