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一女不管從氣質還是做派上,都能散發出幾絲軍人的風範。
兩男一女快步擋在安慧茹前面,一名男子從懷裡掏出配槍,瞬間抵在了為首青年的頭上,這名男子面無表情的盯著為首青年,低聲道:“滾。”
另外一男一女也是各自掏出手槍,瞄準了周圍的青年,他們三人與面前的幾十人形成鮮明對比,看上去好像處在劣勢,可他們身上散發出的強烈氣場,卻讓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才是強勢的一方。
這三個人身上絕對沾有人命,在他們眼裡,根本看不到絲毫的感情波動,恍如三臺殺人機器。
為首青年怒道:“你們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話音未落,只聽啪的一聲,男子扣動了扳機,子彈緊擦著為首青年的耳畔劃過,震得為首青年的耳膜疼痛無比,不由低聲呻吟了一聲。
男子很快又將槍口抵在了為首青年的額頭上,開口說道:“別讓我說第二遍,滾!”
面對著男子毫無感情的眼神,為首青年真的害怕了,他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目標,大聲喊道:“撤!”
這些人來得快去的也快,不出三分鐘,他們已經開車消失在了路的盡頭。
兩男一女收起手槍,剛才開槍的男子回過身,很客氣地說道:“安小姐,別來無恙。”
“是你?你是紅A?”安慧茹終於看清了男人的長相,她臉色微微一變,平生第一次,藍雨欣看到母親如此失態。
男子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說道:“安小姐真是好記性。”
藍雨欣在旁邊看的奇怪,忍不住輕輕攬住了安慧茹的胳膊,小聲問道:“媽,他們是什麼人?”
安慧茹含糊其辭地說道:“他們是我在燕京的朋友。”
似乎是察覺到安慧茹眼神裡的疑惑,男子用很平淡很普通的聲音說道:“安小姐,我並沒有跟蹤您的意思,只是我們臨行前,首長親自交代過,讓我們務必要過來看看安小姐是否安好,這次我們還有其他任務在身。”
“你們不是應該隨身保護著他嗎?”安慧茹的語氣略微有一絲責備。
男子苦笑一聲,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輕聲說道:“大小姐來到中海了,這次我們的任務就是帶大小姐回去。”
“什麼?秦家丫頭來中海做什麼?”安慧茹更加吃驚了。
男子搖搖頭,說道:“我們現在也失去了大小姐的下落,大小姐的武功極高,我們想要追尋到她的蹤跡太難了,不過我們最近查到,大小姐曾經和唐昊相處了幾天。”
聽到男子的話,藍雨欣的心裡莫名的一酸,接著又聽男子說道:“所以我們現在也只能守株待兔了,還希望安小姐能夠幫幫忙。”
“唉,我也是好多年沒見過秦家丫頭了,我離開燕京的時候,她才剛剛會爬。”安慧茹倍是惆悵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幫不了你們什麼,要是願意跟著我們,那就跟著吧。”
“多謝安小姐!”男子臉上再次閃過一絲喜意。
從始至終,劉海都在觀察著這名男子的行為舉止,他越看越是心驚,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非常不簡單,絕對不屬於編制內的特種作戰人員,他的樣子,更像是一名殺手……
一直回到車上,一直趕到電視臺,安慧茹的情緒都有些紛亂,她的思緒一次又一次回到那個青春年少的懵懂時代,精神恍惚間,她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尖叫,只見劉海手裡捧著一個大大的木盒,大聲慘叫道:“完蛋啦,這次我誤大事了啊,不得了,不得了!”
劉海抱著木盒,根本不顧門口警衛的阻攔,徑自衝進了電視臺,他按照走廊裡的指引牌提示,快步朝著國學大賽的演播室跑去。
“非常感謝師老先生和唐老師的精彩辯論,想必這場《春秋》辯論不亞於歷史上任何一次國學講座,兩位老師將春秋三傳簡直剖析到了最細微處,太令人感到震撼了。”陳怡站在臺前,很激動地說道:“要是兩位老師同意,我建議節目組事後將這次的國學講座編撰出書,再來一次現代版的《春秋列傳》。”
演播臺上,師恆道一臉傲然的翹著頭,恨不得翹到天上去,很明顯,他在剛才的辯論中佔了便宜,取得了勝利。反看唐昊,臉色倒是沒有多少變化。
師恆道此時心裡也很震驚,他真的想不到唐昊在大六藝上的造詣也如此深厚,要是換做三年前的他,這次辯論肯定佔不了多少便宜。
到了這時,師恆道才算知道了唐昊真有狂妄的本錢。只是現在這個關鍵時刻,師恆道不會說長對方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