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少交的部分統統斂收回去。到那時,你也就只能任其宰割,敢怒不敢言了。”
阿布聽到這裡,不禁為羅達右今後的處境捏了一把汗,臉上神情也不自覺的凝重起來,嘴裡帶著些許懷疑道:“哦,還有這等事?真的如此嗎?看那王將軍,好像不是這種人啊!”
楊老闆早料到阿布有此一問,捋了捋下巴的短鬚,一臉氣憤道:“我當初也是和你一樣的看法,看他長相像似慈眉善目的,都以為是個好人,可誰曾想到他就是個十足的活冥王。”
聊到這裡,兩人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一下子熟絡了起來,一旁的佘賬房恰時接話道:“從今起,我就稱你賀老弟,如何?”得到阿布的點頭同意之後,佘賬房一肚子的苦水如江水氾濫全向阿布傾倒而出,“賀老弟,你初來乍到,不瞭解實情,這王壽江的人品的確有問題,就拿他家裡的那一攤子事來說吧。在他未當上這守城將軍前,他家中一貧如洗,只有一個糟糠之妻陪在身邊,吃苦耐勞任勞任怨,將家裡管得井井有條。”
“誰知,他一當上高官,立馬將妻子棄於家中,自己勾搭上了前守城將軍的小妾,夜夜笙歌。他妻子整日在家以淚洗面,最後哭瞎了眼睛,就被王壽江隨便尋了一個理由休了,最後他妻子哭述無門,在家中投井自盡了。他對自己的妻子尚且如此,更不用說我們這些在他眼中的螻蟻。”
沒想到來一趟茶樓還能聽到這麼多事情,阿布興奮得無以言表,但是又不能有半點表情外露於人,於是假裝狐疑道:“如果真的如兩位老哥所說,那這人就真不是個東西了。”
原來三人都是小聲談話,在嘈雜的茶樓上倒也沒什麼人注意,佘賬房看到阿布將信將疑的神情,一著急,大聲道:“賀老弟,你還別不相信,那小妾就住在城北的天香閣,有空你到那附近打聽打聽就全明白了,這檔子事。那一帶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佘賬房話音剛落,茶樓裡頓時燕雀無聲,一個個瞪大了雙眼看著阿布三人,眼中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此時佘賬房才意識到自己說話太過大聲,要是被有心人聽見去王壽江那裡告自己一狀,那自己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一邊坐著的楊老闆也著實被嚇得臉色煞白,趕緊站起身來。放下茶錢。一邊跟阿布道歉。一邊拉著還在發愣的佘賬房下樓去了。
見楊老闆倆人匆匆下樓,阿布當然也不敢久留,怕給自己惹來麻煩,就隨之起身離開座位。徑直朝樓下走去。阿布邊走邊琢磨楊老闆兩人說的話。心想,既然得到這麼重要的訊息,那就要花點時間去驗證一下。照楊、佘的描述,因為王壽江的妻子是在家自殺,而如今的王壽江又另有了溫情之窩——小妾,那麼有可能他一直就住在小妾窩裡,那麼寶貴的東西也自然藏在那裡了。
阿布一路走一路想,竟不知不覺來到了城北,一打聽。很快就找到了天香閣。這天香閣本是一代名妓紫衣的住所,當年她年老色衰之後生活無以為續,便把這裡賣了,搬家到鄉下去了,幾經轉手才落到了王壽江的手裡。這裡四季如畫。種著各類花草,假山、亭榭、流水佈置得相得益彰,雅緻非常。
本來這裡只要你有錢有勢就可以進來花錢買笑,而如今,這裡卻到處是兵丁把守,宛如一個奇珍寶庫一般,無人可越雷池一步,倒是白白浪費了如此美景。不過還好,阿布可不是來這裡欣賞美景,眼前的一切讓阿布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王壽江的秘密就藏此地。以王壽江的薄情寡義,怎麼會為了一個女子,安排這麼多士兵來守護?一個不好還會被人告上皇城,給他安上一個濫用職權的罪名,那才真的得不償失。
此時天還亮著,想要進去查探實在難比登天,不過阿布也不著急,還有兩天半的時間,這段時間裡做好準備就還來得及。阿布看了看天香閣四周,都是一些低矮的房子,沒有地方可以供他檢視,不由眉頭一皺,邁步向別處走去。
阿布正尋找適合俯瞰天香閣的地方,走著走著,來到附近的一家古玩店,門口一株大樹下,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坐在門口的椅子上,扇著扇子納涼,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天香閣,阿布路過的時候聽到他口中唸唸有詞道:“可惜啊,可惜。”
阿布十分好奇,停下身子,走到那青年身前,整個身子擋住了他的視線,開口問道:“這位小哥,請問這天香閣哪裡可惜了?可是這滿園的花卉無人可賞?”
那青年人視線被阻,面現怒氣,但是看到對方衣著光鮮,面容和善,將怒氣壓回胸中,但是嘴裡卻沒好氣道:“這位先生,這天香閣可不只是景色怡人,裡面還有很多古玩珍藏,若是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