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呂德純瞥了她一眼,倒也沒有隱瞞就直說了,“難不成你們以為我看上他是因為他的皮相了?”
三人的目光都移到她臉上去,“所以說,不因為他的長相?”
許是三人的眼光太過灼灼,她到底有些羞惱,便低頭咳了一聲,“是是是,你們滿意了吧。”
佩佩正挑冰碗裡的西瓜吃,定在她身上看了一會兒才道,“可是你爹爹知道這事兒嗎?瞧我問的。”她失笑,又道,“這京裡許是都沒有人不曉得了,我想問的是你爹爹曉得這事兒之後有沒有什麼反應?”
呂德純這才正經起來,她轉過來看著佩佩,她性子跳脫,從小就是跟在佩佩她們後頭,沒什麼大主意,佩佩她們說什麼她便一起做,此時柔柔的看著佩佩,“佩佩,我曉得你的意思的。”她的手指揉在一起,“我爹爹問過我這話的,說若是有朝一日二皇子涉及黨爭,我該如何自處?整一個將軍府又該如何自處?”
佩佩扔下了小湯匙,看向她,呂德純繼續說,“坦白說,我是不怕這個的。我首先是相信他對皇位沒興趣,也爭不過太子殿下。再就是……”她說這話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我當時還想過,若是他真的……那定是會輸,到時候我也不會連累家裡的。”
這樣說就有些嚴重了,佩佩皺了眉,“你這是什麼想法,哪有還沒和人家在一起就想著和他共死的?”
陳純熙嘴角掛了點點笑意,叫人看不清是諷刺還是冷笑,她勸到,“德純也不必想這麼糟糕。若是我來看,你們若是真心黨爭,不過就是兩情相悅,向陛下求了尋一處封地出去,那是怎樣的瀟灑。”
呂德純搖搖頭,“這樣的事我如何能為他做主,我欽慕他,只是不欲成為他的負擔,即便是此時我們走的近一些也代表不了什麼的……”
這下卻是沈靜好去打斷了,她表情嚴肅的很,“德純,這些話我就說一遍,以後也不會再說,我不管你是不是會和二皇兄去說,我們一起長大,我當你是我的妹妹,我就必須要與你說。”她坐正了身子,不再和原先那麼懶散的樣子,“我的母后,是我的父皇現在唯一的妻子,父皇現在連妾都沒有,且也沒有要有妾的意思。母后就我與哥哥二人,若是說句坦誠的話,母后幾年前就與我說過不想再生了,那麼宮裡就我哥哥和二皇兄兩人。
“所以外頭的人都會覺得,許是二皇兄會有希望呢?萬一……若是,我的哥哥出了什麼事兒呢?那皇位是不是就會落在二皇兄身上?我告訴你,不會,父皇就是找來皇叔的兒子也不會傳給二皇兄的。對於我父皇來說,最最重要的人就是我的母后,就算是我和哥哥都絲毫比不上的。他愛這江山,愛社稷,可是皇叔的兒子也是沈家的血脈。所以,他不管如何,都不會叫我母后陷入任何,哪怕一點點的危險之中。”她露出一個笑來,“即便他已經想過,他會駕崩在母后前面。”
呂德純一時被驚得說不出話來,“這……這是什麼意思……二皇子怎麼就對皇后娘娘有威脅了?他……他好歹也是皇家的血脈啊。”
沈靜好挑了挑眉,“這就是皇家一些說不得的事兒了。二皇兄自然是父皇的兒子,不然能到今天這個地步?所以德純,我告訴你這話,沒有別的目的,就想告訴你,若是二皇兄真有奪嫡之心,我勸你還是離他遠一些吧。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呂德純點頭,“我原本也就這樣想的,他……也不會有什麼旁的心思的。”她看向佩佩,“真的,雖太子殿下是他的皇帝,可是他總是話裡話外很敬佩太子殿下。他時與我說,若是他,定不能辦的這樣好。”
佩佩扯唇笑了下,“我不在意這個。”她央了央身子,“好了不說這個了,男人家的事兒說起來沒意思極了。”
陳純熙也道,“正是這樣。”她轉了話題,“我聽聞下個月你們家的堂姐就要出嫁了?”
佩佩點頭,“嗯,難為你還記得,我二伯父的嫡女呢。”
“哎呀,那個能不記得嗎?”沈靜好也好像把剛才的話都忘了一般,擠過來說話,“那個我可記得清楚了。小的時候常聽聞她拿你的名號出去說事兒呢,當時我們還擠兌她說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如今想想真是咱們迷瘴了。”
陳純熙點頭,“是呀,好像她拿佩佩的名號出去,就能叫她佔什麼便宜似得。誰還不知道佩佩是什麼性子啊,倒也沒能給她換來任何夫人的好眼相看呢。”
左右又說了兩句,沈靜好就託著下巴道,“真快啊。她和我同歲呢。只是她從小就個子站的快,看起來我就比她小不少似得。這樣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