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說的話,你不要插嘴。”
張景言考慮著措詞,語調平緩地從事情最開始的地方講起。
這一講,花的時間並不長。震驚到無以復加的許鏡優中途幾次想發問,但想起他先前說的,又咽了回去。
張景言儘量將細節說得詳細些,最後等他說完,許鏡優也陷入了沈思中。
把他說的和夢境裡發生的一切相聯絡,許鏡優知道了他所說的都是真的。
“你的真名是叫什麼?”
沈默了很久以後,許鏡優問道。
“……張景言。”
許鏡優微笑了一下,“怪不得以前你要問我班上有沒有這個人,原來問的是你自己。”
張景言有些驚訝,“你還記得?”
許鏡優臉上的表情輕鬆了很多,“當初你問我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奇怪,自然對這個人很在意。”
“對不起,一直沒有告訴你……”
許鏡優搖搖頭,“其實開始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如果只是失憶,不可能連人格都大變。但是後面時間長了,就把之前的事情忘了。一直被當成另外一個人,你也很辛苦吧?”
張景言笑了。那些所謂的痛苦,又怎麼能跟他的相比……
PS 這兩天牙痛,連帶著開始頭痛。又遭遇卡文,為什麼每次要到結局偶都會卡文?
父子關係(重生文+美攻大叔受)79
建檔時間:4/2 2008更新時間:04/02 2008
“那個時候……你是我的同學?”
許鏡優皺著眉,努力回憶著夢裡出現過的短暫的高中生活。
張景言彈了一下他的額頭,“不用想了,我們高中根本沒說兩句話。後來到你公司應聘,你還沒認出我呢。”
害得他好長段時間裡還被人誤會是想借機攀關係,真是有夠丟人的。
“對不起……”
許鏡優眼裡滿是歉疚,張景言笑笑。
“沒事,那時侯你就是一悶葫蘆。笑的時候比不笑還嚇人。”
他勾了勾嘴,像是要笑,但最終還是沒笑得出來。
“好像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在不斷傷害你。”
他的面容有些扭曲的苦澀。
張景言知道這個男人又在鑽牛角尖了。
傷害他絕對是這個男人最不願看到的事,在他被刺傷時,看到他慘白無措的臉時就知道了。
那家夥甚至在救護車來的時候都死抓著他的手不放,不是不想放,而是指頭已經用力僵硬到無法扳開的地步了。
張景言抓抓頭,“還好啦,雖然那個時候你老是壓迫我加班,有段時間我甚至還想在你咖啡裡吐口水。不過總的來說,你還是個很不錯的老闆的。”
他那時侯給的工資的確不低,絕對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啊。要不他早就跳槽了,還淪得到讓他蹂躪?
不過口水倒是真的想吐過,就是沒那機會。許鏡優的咖啡一向是那個死忠護衛隊隊長的秘書小姐負責,想跟她搶的人要做好穿上盔甲還被打得重傷住院的準備。
“……你很討厭那時候的我嗎?”
張景言想了想,“不會啊,那時侯雖然辛苦,但學到了很多東西。這可是從別人身上很難得到的。”
“……你喜歡他?”
他的表情有些陰鬱,看樣子是連自己的醋也吃了。
張景言有些頭痛,他吃醋的物件似乎是不拘泥於物件的。
他看著他,然後很認真地說:“我喜歡你。”
因為性格的緣故,張景言不是那種整日將喜歡啊、愛呀之類的肉麻情話掛嘴邊的型別。
這幾年對戀人說的愛語,實在少得可憐。
這一次會這樣直接毫無含蓄地說出來,的確讓許鏡優有些驚訝。
“那個他是你,我自然也喜歡他。”
許鏡優摟緊了他的腰半天不吭聲,然後訥訥地說:“我以為你喜歡的是他,所以才會開始對我那麼好。”
張景言有些憐憫地看著他。會喜歡那個冰塊臉,那他那時侯估計是被馬踢壞了腦子。
還是懷裡的這個好。聽他話不說,愛乾淨會做菜,而且又那麼會賺錢。實在是打著燈籠也沒得找。他幹嘛要想不開跑到南極去?
他是純種亞洲人,還是比較適應溫帶氣候。
許鏡優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滿意,杏仁眼都忍不住彎成了月牙形。
心情愉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