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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厚的療傷者,本門找不到合適的人。”

我精神一振,自信滿滿:“請師父把方法告訴我,我肯定沒有問題的!”

師父沉吟了一下,“你將內力自丹田逆運,自我的百會穴慢慢送入,由任督二脈環轉,直到各處穴道。”

我更是吃驚不已,人體周身五二單穴,三百雙穴、五十個經外奇穴,共七百二十個穴位,十四經絡上所排列的正穴,則是三百六十五處,一百零八要害穴,三十六處死穴。而百會穴則是死穴中首當其衝的穴道,為手足三陽、督脈之會,若是受到衝擊,輕則暈厥倒地,重則危及生命。

我猶猶豫豫,竟是不敢下手,萬一沒把師父治好,反而讓師父傷勢加重甚至性命不保,卻是如何是好?到得那時,就算我再是一片好心,估計也無人相信。

“師父,這方法邪門,我怕有閃失,能不能用點別的?”我擦了擦額上的汗問道。

師父皺了皺眉頭:“不要緊。你慢慢來,不要一下子送入即可。”

我咬了咬牙,將左手按在師父的百會穴上,一橫心,慢慢送入一絲內力進去,看師父沒什麼反應,心裡便有了點底,按照師父的說法慢慢將內力推入。

過了一盞茶時分,師父的臉色便好轉了一些,我又多了一些把握,繼續努力運功推送內力,但覺身體越來越無力,頭腦越來越昏沉,但想到要早點讓師父康復,仍然強自打起精神。

一時間感覺身體慢慢發冷,似乎正身處冰窖,寒冰附體,一時間又覺眼前發黑,墮入黑暗,如同夢魘。一個時辰,兩個時辰……我的意識已是越來越模糊,漸漸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只有手上的內力在源源不斷的下意識傳送著。

第二十九章

如同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過去的一切苦難原來都不過是另一場噩夢而已,自己仍在潛心閣之中,夜晚的風很冷,地很涼,而我,不過是躺在蘇澈的腿上睡著了。

蘇澈摟著我,表情是如此溫柔。他的長髮垂落在我的胸口,呼吸是那樣暖軟的拂在我的臉頰上。

當我真正醒來的時候,自己卻是躺在床上了。看了看四周,是自己原先住的房間。我一時心下疑惑,我怎麼會自己回來了?當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慢慢坐起身來,覺得甚是無精打采。為師父療傷當是耗費了不少體力,不知道師父現下恢復的怎麼樣了,當去問問才好。

於是便起身,套上鞋子便要出門,腿卻像灌了鉛似的沉重,腦袋昏昏沉沉像要暈倒一般,我從來都沒這樣無力過。看來自己連線兩日耗損內力,已經差不多到了極限了。

走到二樓南首的房間,卻是一個人也沒有,不但師父房間沒人,連蘇澈和其他弟子的房間也都空著。正好小二上來收拾,我便問道:“浮劍山莊的人都到哪兒去啦?”

“昨兒晚上退房,全都走了。”

“啊?”這大出我意料之外,我不禁愣了一下。但轉念一想,大後天武林大會就開始了,師父他們也應該已經上山做準備了,又放下心來,心道:師父想來應該恢復的不錯,不然勢必還要再住上一兩天。

只是原本還想看看蘇澈的來著,跑了個空,沒見到,心裡不免有些失落。

於是蔫蔫的回到房內,叫了點東西來吃。閒著左右無事,將右手的紗布拆開,換上了新藥。想起這藥還是蘇澈塞給我的,心裡又是暖暖的,師哥一向就是這麼細心體貼,總是能把人照顧的好好的。

換完了藥,百無聊賴之下,我便坐在床上,想試著練功。然而一運氣,心中便是一怔,丹田之內空空蕩蕩,竟是半點內力也沒有了。

我道是自己太過疲勞,以致於提不起功力。休息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再次運功,膻中氣海之內都已是一片虛無,一絲內力也不剩。

我茫然的坐在床上,這是怎麼回事?若說是為師父療傷,耗損了不少內力也是正常,但一點不剩就不對了。身上虛軟無力,同以前大不一樣。無論我如何努力,身體裡都再也找不到一點內力的影子。難道是我也走火入魔,內力全失了?

我愣愣的坐了老半天,也沒想出什麼結果來,乾脆就不想了——說不定過幾天內力就回來了,有什麼可擔心的?

倘若這事放在數日之前,我肯定急死了,但現在卻覺得,沒了內力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反正我都已經殺了容止危了,很快就能重回浮劍山莊,再說武林大會我又不能露面上場,有沒有內力都不用在乎了。

將來回了浮劍山莊,有師哥陪著我,大不了重新練起,時間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