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頭可在空中用手指夾住蒼蠅的翅膀。”
“快傳書李雲鎖,叫他立刻將此人找來,不論用何種方法,我要這個人立刻來……”正吩咐著,卻覺手上一直握著的那隻手,動了動。
“子長,你去安排,陳錦堂你也去再想想別的辦法,我想單獨跟他待會。”雷豐瑜盯著手中的手,頭也不抬的道。
錦堂憤怒的抗議道:“這個時候我不能離開他。”
但抗議無效,駱子長抓著他的肩膀,把他硬拖了出去。
“你醒著的是吧?”雷豐瑜放柔了聲音,對躺在床上雙目緊閉的人兒說。
“嗯。”我其實意識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眼皮很重,重得抬不起來,所以就一直閉著。
“很疼嗎?”他又道。
“嗯,冷。”不但疼還很冷,也許是失血過多的緣故,全身一陣陣的冷得受不了。
“陳錦堂不讓在這屋裡放火盆,說是太暖和了,加大你傷口感染的可能,而且煙氣對你也不好。不如我抱著你吧,這樣就不那麼冷了。”說著小心翼翼的挨著我躺下,把我攬在懷中。
“阿玉,我想這麼叫你。”我閉著眼道。
“好,我喜歡你這麼叫我,以後都這麼叫吧。”
“阿玉,幫我個忙好嗎?”
“好,你說。”
“我們再做一次吧。”
“龍躍,你現在……”
“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讓我……”
“胡說什麼死不死的。”
“橋已斷,船盡沉,就算那人找到了,難道要我這樣等著搭橋造船嗎?”
“會有其他辦法的。”雷豐瑜說的毫無底氣,他帶兵來援的時候,徵用了所有大小船隻,此時只怕在黃河邊上要找到一片舢板也難。
“要有其他辦法,你也不會讓李雲鎖無論用何種方法了,哎。”生誰不留戀,但走到盡頭了又為之奈何,“來吧,再等也不過徒增幾日苦楚而已,就讓我在快樂中走吧。”
沉默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