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回放在眼前,此時將要離開竟有些不捨。
“回艙裡吧,外面冷。”雷豐瑜在我身邊說道。
“想再看看。”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再見潁川、再見管仁華,甚至石磊我都已經開始想念了。
就在這時,轟的一聲響,一顆巨大的煙花在空中炸開,紅豔豔的一朵,照亮了江南岸,岸邊那裡站著三個人,一身黑衣的壯碩青年,對著我這邊頻頻揮手,他不遠處白衣飄飄美若謫仙一樣的俊美男子,把手攏在唇邊向這邊喊著什麼,我雖聽不清但也知道他一定是在囑咐我要繼續練功,還有一個粉色的人影,不情不願的扯著黑衣人的衣襟,似乎在催促他離開。
“潁川、仁華、石磊,你們要多保重呀。”我大聲喊著,踮起腳尖,也用力的揮著手。
雷豐瑜站在一旁看著激動雀躍的龍躍,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龍躍可以為自己挺身擋刀,但為何對自己卻沒有這至真至純的一面了。
回到京城的那天正是除夕,天上飄著鵝毛大雪,我在馬車裡收拾東西,找出管仁華送我的那件銀鼠皮大氅穿上。
雷豐瑜看到我穿上這件大氅,皺眉道:“為什麼不穿那件披風?”他在江南時命人給我做了一件和被燒掉的那件披風一模一樣的,這幾天他都給我穿那件。
我笑了笑道:“外面雪下的大,這件大氅,皮毛在外不容易被打溼。”
“這件衣服看著還不錯,你怎麼捨得買這麼好的衣服?”雷豐瑜知道我是最財迷的,此時看著這件衣服奇怪的問道。
“不是我買的,管仁華送的。”我答道,想起山頂那個早上,真是美好的記憶,不禁微笑了起來。
“哦?”雷豐瑜微眯了眯眼睛,“細看看這衣服也不怎麼樣,毛色不均不是上等貨,這做工也太粗糙了,肯定不結實。”說著伸手拉了拉我大氅的袖子,“刺啦”一聲,那袖子竟被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