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精銳,但人數限制擺在那兒,不可能說抵消就能輕鬆抵消。
可就在這時,一直老實溫順依附於突厥的魏刀兒部突然變節,數萬大軍從身後狠狠捅了突厥大軍一刀。
頓時,突然大軍剛剛集結的人馬一陣騷亂,他們都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與此同時,順著林沙強行打穿的通道,上萬精銳隋軍也及時殺穿突厥前鋒部隊,與魏刀兒部前後夾擊,瞬間便將突厥大軍打得大敗。
兵敗如山倒!
十萬突厥大軍,就這麼莫名其妙敗了,而且還敗得很慘。
頡利可汗帶著數千汗帳親衛一路狂奔,一直逃了數十里才稍稍鬆了口氣,停下整頓殘餘兵馬頓時氣得當場吐血昏迷。
出征時的十萬大軍,此時聚攏在身邊的人馬,竟不足三萬之數。當然陸陸續續還會有被衝散了的散兵返回歸隊,可此戰突厥也敗得太慘了。
戰場形勢風雲變幻,林沙這邊拖住武尊畢玄,滿臉猙獰揮刀狂砍。
刀氣縱橫刀浪滾滾,鋪天蓋地全都是刀芒刀影。林沙將一身出神入化的刀術完全施展開來,一杆大關刀在他手中變幻多端神妙莫測,指東打西揮南擊北,忽快忽慢忽鋼忽柔,又或剛柔並濟飄忽不定,簡直玩出了新鮮花樣。
武尊畢玄奮盡全力,一雙鐵拳瘋狂揮舞,拳勁凌厲鋪天蓋地,一道道熾烈異常的滾滾熱浪,順著拳勁蓬勃而出,讓林沙好似身陷熊熊火海難受異常。
砰砰砰……
拳勁與刀氣猛烈相撞,發出砰砰砰的密集爆裂聲響,股股勁氣四下意散,狂風呼嘯飛沙走石聲勢好不驚人,周圍數十丈範圍空擋一片,都被兩人攻擊的聲勢逼退難以靠近。
“畢玄,去死吧!”
座下駿馬連連悲鳴,受不住炎陽奇勁帶來的熾烈熱力燻烤,馬嘴連連噴吐白沫精神迅速萎靡,林沙揚聲大聲飛身而起,手持兩丈餘長大關刀好似神魔臨世,刀影重重如怒濤狂嘯般洶湧澎湃,一浪高過一浪似欲將畢玄徹底吞沒。
“想要我死,林徵北你好差了點火候!”
畢玄怒聲狂嘯,鬚髮在真氣的催動下凌空倒豎,渾身肌肉虯結身體硬生生膨脹一圈,拳勁越發凌厲兇猛,包圍在拳勁之中的溫度越發高漲,幾乎烤得讓人承受不住,汗毛都出現了失水倒卷情況。
砰!
拳刀相擊,發出一聲砰然炸響,畢玄身如流星墜落,口中狂噴數口鮮血,滿臉瘋狂怒聲大笑:“哈哈,林徵北咱們後會有期,今日之恥它日定當十倍償還,你等著吧!”
說話間,身形如風連連閃動,眨眼間便消失在視線盡頭。
真是個難纏的傢伙!
林沙收刀臨立,體內真氣滾滾氣血如長江大海翻湧,一身殺氣繚繞沖霄而起,半晌竟沒有一人膽敢靠近半步。
一位大宗師想要逃走,除非將其逼入絕境,否則想要將其擊殺卻是千難萬難,他的實力雖強卻還沒到可以無視大宗師的地步。
此戰,突厥受到重創,損失人馬近五萬,相信短時間內再無力南犯。
打掃戰場以及休整,花費了足足三天時間,期間林沙坐鎮雁門關哪都沒去,監視裴仁基等將收編魏刀兒部事宜。
三日之後,一切步入正軌,林沙吩咐裴仁基率部平推整個山西,以他此時手下五萬雄兵的實力,做到這一切不過只是時間問題。
“太原李氏族人,殺無赦!”
臨行前,林沙直接吩咐裴仁基對太原李氏族人大開殺戒。
“將軍,這樣不妥吧?”
裴仁基心中生起森森寒意,面帶遲疑說道:“太原李氏畢竟是山西望族……”
“怎麼,下不去手?”
林沙雙目射出森森寒光,語氣冷冽似冰,冷笑道:“還是說,有兔死狐悲之感?”
裴仁基嚇得滿頭大汗連道不敢,緊閉尊口再不敢發言。
“一定要殺光李氏族人,你要是不忍心下手,我自會派出願意下手的將領前來主持大局!”
林沙目光森冷,凝視裴仁基良久,直到這位軍中老將滿臉惶恐,滿頭大汗連連表態定當從命之時,他這才收回冷冽目光淡然警告道:“記住,別跟本將軍耍什麼花招,或者玩提前通報這樣的把戲!”
嘴角帶笑,在裴仁基眼中卻是十足的惡魔微笑,林沙的聲音讓他入墜冰窟,堵上了他的所有後手,淡然道:“還滯留山西的李氏族人必須死絕,但凡逃脫一位,你以後也不用幹其它的了,就專門負責追殺太原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