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罪。霍年川一直是幕後操縱,實在沒有太過強硬的證據。但若是能證明伺服器是他買的,那就不一樣了。
“好。”只要能解決掉霍年川,用上不光彩的手段也沒有關係。然而只是這樣,蘇澈仍然不能感到心安。霍年川對她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叫經歷了那麼多的她方寸大亂。
複審的這一天,一輛押解車載著霍年川離開了監獄,向法院駛去。最高人民法院位於城市的東邊。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架在了高層的視窗,嚴陣以待著目標。槍手一動不動地趴在長桌上,好像是一座雕塑。在等待著獵物到來的蘇澈精神高度集中,她的大腦、她的眼睛全都為著接下來事情準備著。
即使有戈風的幫助,蘇澈仍然不能放心。霍年川太難對付,特別是他當時說的那句話,叫蘇澈心神不寧。只有殺死了霍年川,她才能放下心來!等會兒押解車就會到達這裡,霍年川下車走進法院的這段路程,是她下手的唯一機會。蘇澈幹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她能保證不失手,並且在推斷出彈道的警【察趕到這裡之前逃之夭夭。
蘇澈等待著,但直到押解車應該到達的時間,依舊沒有看到半個影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她心裡生疑。她早就踩過點了。押解車所走的路線、路況、所需時間都瞭若指掌。難道說半路上出了什麼問題?蘇澈心裡一緊,立刻把槍拆卸裝進吉他包裡,把拉鍊拉到最上面,把領子豎了起來。
街道上人來人往。舔著甜筒吵鬧的女孩們、匆匆攔下計程車的中年男人、拎著購物袋的老人……沒有人注意到一個步履匆匆的人從大廈裡出來,飛快地融入了人群。蘇澈揹著吉他包,朝著街道兩邊望了一眼,將鴨舌帽的帽簷壓下來幾分,把臉遮掉了一半。
找了個隱秘的地方換掉外套和帽子,然後返還酒吧。一樓沒有人,只有電視裡放著緊急新聞。“押送霍年川的押解車在輝煦路和青柳路的交叉口發生交通事故,負責護送的四位警【察當場死亡,霍年川不知所蹤。霍年川其人……”蘇澈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霍年川定然是逃跑了。
但是押解車是出了交通事故,霍年川怎麼能操控這種意外呢?但要說是湊巧……蘇澈想起在監獄裡,霍年川對她說的話,這裡面絕對不簡單。不論是巧合還是有陰謀,霍年川一定會來找他。
霍年川有一句話是說對了,他們連根之間必定要以一個人的死亡為終結!
蘇澈關掉了電視劇,緩步走上了樓梯。當她來到一樓二樓之間的樓梯中部的轉角處的時候,一股顫慄像是電流般竄過她的身體,她停了下來。蘇澈抬頭向上望,只能看到二樓的樓梯欄杆。
那上面一定躲藏著什麼危險。蘇澈從衣服裡掏出□□,警惕地向上走。目光凝聚,氣氛像一根緊繃的弦。
二樓是臥室和書房,門都禁閉著。蘇澈憑著直覺來到自己的臥室外面,她就感覺霍年川在裡面。她舉著槍,一腳踢開了門。霍年川就站在屋子裡,顯然已經等待她很久了。窗戶的窗簾沒有拉上,在零號街他不必擔心被什麼人目擊到。
“下午好。”霍年川說道。蘇澈用槍指著他:“你就打算這樣直面我嗎?你是絕對殺不了我的。”霍年川一點也不慌張,施施然地望著她。“我這把老骨頭可不能進行太激烈的運動。”他緩緩地說:“你們姐弟倆的感情一定很好。”蘇澈的眼睛猛地睜大,渾身一震,厲聲喝道:“你把蘇灝怎麼了?”
霍年川鎮定自若:“把槍放下吧……跟我來,我準備了很好的遊戲。”他向門走去,蘇澈雖還拿著槍,但卻沒有阻攔他。兩人透過酒吧的後門出去,霍年川在那裡藏了一輛車。霍年川坐了駕駛座:“把手機關機。”
這輛毫不起眼的汽車將兩人帶到碼頭。現在不是出海的好季節,碼頭處雖停著一排船,但卻沒有什麼人在這裡。蘇澈跟著霍年川上了一條私人遊艇。霍年川把遊艇開出碼頭後,設定了航行路線,讓遊艇自己行駛,隨後返還艙內。
艙內擺著一張方桌,中心碼著一摞撲克牌。蘇澈坐在其中一張凳子上。“聽說你紙牌玩的很好,我們賭一把。你贏了,我就把蘇灝放了,但要是我贏了,就請你自殺吧。”蘇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拿過撲克牌“唰唰”洗了牌。
押解車出了交通事故,霍年川不見蹤影,立刻叫相關的人明白這個傢伙逃走了!追捕的警【察到現在還沒有抓到人。
酒吧的門被用力開啟,麥迪邊拿著手機往裡走邊說:“不行啊,手機打不通……大姐頭!你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