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還能聞到淡淡的咖啡香。
“啊!外套!”蒲夏驚覺,“晾在樹上忘記了。。。。。。”
“晾?”
“那女人潑我咖啡,一身都是,我就拿去沖洗了,洗完掛在樹上就忘記了。”她轉身想回去拿,席灝卻拉住了她。
“算了,就一件衣服。不早了,先回去吧。”他將她護在自己懷裡,大手不停的在她□□的手臂上搓擦以防蚊子靠近,擁著她走到那輛賓士面前開啟了車門,“上去。”
“這車。。。。。。”蒲夏目瞪口呆,短短几個小時就已經提好了車?
“不是我的。是季寒的,我的車還要過段時間才能拿到。”她到處奔波,有輛車接送她也會方便很多。
席灝將她的靠椅調到最靠後,附身幫她寄好安全帶,“你睡一會,我會盡量開得穩一點。”
“嗯。。。。。。”蒲夏舒服的打了個哈氣,又抓了抓紅腫的手臂迷上了眼,安靜的側顏似嬰兒般水靈,呢喃著問道:“季寒?你大學睡你上鋪的那個?”
“嗯。”
“原來他是有錢人啊。。。。。。”
席灝沒再說話,他知道她要睡了。路過一家小超市的時候停了車,買了一瓶花露水和驅蚊水。
盛蒲夏歪著腦袋睡得天昏地暗,直到手臂上陣陣的涼意傳來還帶著點刺痛感。她正在做夢夢到陸雙檸在變成了容嬤嬤的樣子用針扎她,一下子就從夢中醒了過來。
她眨了眨眼,定眼一看自己躺在家裡的床上,席灝坐在床邊在給她的手抹什麼東西,這味道怎麼那麼熟悉。。。。。。
花露水!哎呀,還是老牌子!記得小時候羨慕那些大姐姐的香水味,就給自己抹花露水,假裝很高大上。後來盛子傅是不願意帶她出去溜達的,就連玩小遊戲的時候都會和簡琰他們說他這個妹妹腦子有坑,一身的味道。簡琰總是柔柔的笑著,並不會在乎這些。
“醒了?”他問。已經抹完了一邊,他拉過她另外一條手臂,倒了些花露水細細的塗抹著,“還癢嗎?”
蒲夏搖搖頭,“沒那麼癢了。”
“明天記得把驅蚊水帶著,出門在外什麼都要考慮到。”
她一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說了,你在國外三年我不也活得好好的嗎。”
席灝揉動的手指僵硬了一秒鐘,沉靜的嗓音與外頭朦朧的月色融為一體,“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小孩子。我不在身邊吃了很多苦吧,像昨晚停電了怎麼辦,身邊沒錢了怎麼辦,自己一個人在外地念書生病了怎麼辦。。。。。。”
她愣住。他說得一點也沒有錯,當他離開,而自己的哥哥萬年都在坑妹,她真的生活得有點不順心。可她怎麼能什麼都依賴他呢,已經欠了他一輩子都還不清的債了。
席灝抹完,擰緊了花露水的蓋子放在了梳妝檯上,轉身進了浴室洗手。
就算這三年她過得坎坷,他也不後悔離去。因為他用三年換來了她後半輩子的安穩生活,他現在有能力給她舒心的日子,給她溫暖的家,給她最結實的依靠。他想給她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盛蒲夏看著紅紅的手臂,那股懷舊的味道又一陣一陣的飄進了鼻子裡。
恍惚間她好像想到了什麼。
在後來的幾年來,席灝送她的生日禮物永遠是清香好聞的香水。真正的香水。
☆、第八章
外頭青灰色的磚瓦映著灰白色的天空一片清寧,晨風蕭瑟。
盛蒲夏特意調了個早上五點的鬧鐘,畢竟還要收拾行李。
席灝蹲在一旁正在拉行李箱的拉鍊,他將行李箱推倒一側回頭看她,“醒了?再睡一會,我出去買早餐。”
她在床上滾了幾圈,軟綿的身體終於有了點力氣,只睡了兩三個小時感覺眼睛都睜不開,蒲夏皺著眼睛雙手遮擋著,“你幫我收拾了行李?”
“嗯。該帶的都帶了。”席灝幫她掩好被子,塞得嚴嚴實實的,俯身察看她的手臂,眼見大大小小的塊包都消了神色裡才多了一份舒緩。蒲夏遮擋著眼睛的手被他拿開了自然而然的睜開了眼,毫無預兆的和他來了個零距離對視。
她耳根子燃了起來,米分撲撲的小臉蛋像是被刷上了一層胭脂。想起前天晚上她和他的親密接觸還有他炙熱堅硬的反應。。。。。。
蒲夏雙手抓著被沿想要埋進被子裡卻被他一把扣下,修長的食指垂落在她的臉側,有意無意的拂過面板,溫涼的觸感卻異常火熱。
席灝的手指觸碰到她的眼尾嚇得她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