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
從側後面看這個姿勢有點奇怪,那個大叔也結完賬提著東西出來,看見他們的樣子直接捂了眼睛往前走。
“伐得了啊伐得了。”
“蒲夏,只是掏個鑰匙,你為什麼要碰我。。。。。。”
“我不是故意的!可真的沒有啊!”
席灝想了想,“是我說錯了,大衣左邊的口袋。”
“。。。。。。”
。。。。。。。
路過肯德基,席灝自動停車,再回來時已經多了一份新奧爾良烤翅。
“就一份啊?”
“等會要吃飯,少吃點這種。”
“等會我要先洗澡,不過拆了石膏真的走路都好輕,感覺會輕功了。”
席灝踩下油門,車子呼嘯而去。
空氣中還逗留著他的餘音:“你等會是要洗個澡。”
一進門大毛就撲了上來,圍著馬夾袋轉來轉去。
“不能抓,都破了!大胖子!貪吃鬼!”盛蒲夏抱起大毛往臥室走,“就聞不得一點腥味。”
席灝把兩袋零食放在餐桌上,拎著食物走向廚房。擰開水龍頭先洗手,不急不緩的,像是算好了時間一樣,關上水龍頭的那一剎那就聽見臥室裡傳來一聲大聲的:席哥!
他倚在櫥櫃旁,看著她朝他撲過來。
盛蒲夏指了指臥室,一時語言也組織不好,還沒擠出幾個字就被席灝捏著下顎吻住了嘴。
她終於明白微博所說和男朋友親吻像是在表演吞劍是什麼感受了。他這樣輕微的低頭她要踮起腳尖才能勉強吻到,他還使勁摟著她的腰網上提。
盛蒲夏想結束這個窒息的吻,可是他一直在進攻,似乎沒有退出去的意思。
她一急,小手直接握住了小面,加重力道,席灝有些吃痛便放開了她。
“你這是要我斷子絕孫?”
盛蒲夏大口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抹去唇邊的津液,邊洗手邊說:“不是啊,我矮,你就不能低頭嘛,我腰都快被你折斷了。”
“比如這樣?”
席灝從背後抱住她,扳過她的臉,附身吸允住她的唇瓣,大手從輕薄的針織衫裡伸進去。
“席。。。唔。。。。。。”
他描繪著她的唇形,緩緩的引她入自己的地盤,魚兒一上鉤邊捲起千層浪,他的吻如同孟浪拍打礁石,陣陣不息。
“喜歡嗎?”
盛蒲夏抬眸對上他深邃的眸子,她抓住他遊走的手,哼唧了一聲,“你問的是哪個?”
他在食指在胸罩中間打圈,“你的說呢。”
“別耍流氓。老實交代,臥室的玫瑰花你什麼時候買的?”
席灝抽出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後腦勺,“早上去醫院時,我讓季寒訂好了送過來的。”
窗簾拉合,燈光幽暗,滿室的紅色玫瑰,香氣繚繞。
“看不出來,老幹部還挺浪漫的。”盛蒲夏靠在他胸口,手指摩挲著他的喉結。
“喜歡就好。去洗澡,我煎牛排。”
她快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席灝補充了一句:“內衣已經放在浴室了。”
浴室椅子上疊放著一套整齊的衣物,黑色真絲的吊帶睡裙,還有。。。。。。
盛蒲夏把那純白色的兩小件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只覺得很熟悉。
她想起新年的時候早上醒來自己穿的那條內褲。
原來席灝也好這口。
盛蒲夏把套裝放一旁,泡了個澡。身體的每一處都仔仔細細的沖洗過去。熱氣漸漸暈紅了她的臉頰。
閉上眼都是他親吻她,撫摸她的模樣。
一想到今晚要發生的事情,她還是有點緊張。就他的尺寸她應該會痛得死去活來吧。
她撲騰了幾下,抬手覆蓋住自己的臉沉入了浴缸裡。
☆、第五十章
盛蒲夏站在鏡子前反覆的照了幾遍。黑色絲綢的外衫和白色鏤空花紋的內衣,兩個極端的顏色相撞在一起,可能因為都是鏤空花紋的關係,特別協調。
她坐在馬桶上有些不願意出去。
這外衫短就算了,還湊合,這胸罩像比基尼,前面還是半透明的白色也就算了,她也能勉強接受。可是這內褲是什麼鬼!這幾根帶子系一系就是內衣了?前面遮擋的那個蝴蝶有沒有也沒差了。
他居然喜歡這樣勁爆的。
磨砂玻璃門外突然多了道黑影,兩聲不輕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