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的澡?”蘇悠悠不答反問。
“凌家的客房,你不是也知道有很多麼?”望著蘇悠悠穿著自己的襯衣,凌二爺的眼眸彎了彎。
“……”對於凌二爺的這個答案,蘇悠悠不反對。
確實,凌家財大氣粗。
這房子除了主臥有好幾個之外,客房更是多的不可勝數。
而說著這些的時候,蘇悠悠立馬想到了什麼:“凌家那麼多的客房,你不介意今晚弄一間借我吧?”
其實,她就是害怕和凌二爺呆在一個房間。
特別是這個房間,還是他們兩人以前的臥室……
只要站在這裡,那些曾經的甜蜜就會不自覺的湧入蘇悠悠的腦海。
“你認為,我肯借你?你媽不會發現什麼嗎?”此刻的凌二爺,一點都不惱。而是,氣定神閒的坐在大床上。而他的手上,還拿著吹風筒。
這樣的凌二爺,就像掌控大局的決策者。
聽著凌二爺的話,蘇悠悠的眼眸暗了暗。
也對,她媽那偷雞摸狗的事情沒有少做。沒準半夜心血來潮了想要找他們玩,來敲他們的房門也說不定。
要是沒有備案而被發現的話,那後果可想而知。
想到這,蘇悠悠的腦袋整個的耷拉著。
而凌二爺在注意到女人的神情之時,已經料定了她的想法。
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他和她說:“到這邊來坐吧?把頭髮弄乾,早點睡!”
蘇悠悠沒有反對,順勢做了過去。本以為凌二是讓她自己把頭髮弄乾,卻不想是這個男人親自動手幫自己弄的。
聽著頭頂上不是發出的嗡嗡嗡聲響,感覺那微熱的指尖遊走在自己的頭皮處,蘇悠悠的眼眶有些微紅……
這樣的情形,好像離婚之前凌二爺都沒有這麼體貼過吧?
可在離婚了大半年後,他卻這麼體貼溫柔……
如果。
她說的是如果。
如果當初在沒有離婚之前,凌二爺也能像是現在這樣的對她蘇悠悠體貼溫柔的話,那她蘇悠悠沒準會為了他而更加隱忍。也不至於,結婚還沒有多久,就離了婚。
可這個世間,終究沒有後悔藥……
“好了,幹了。睡覺吧。”凌二爺做完這些之後,便自動自覺的收拾了吹風筒。
“你……”蘇悠悠有些猶豫。
“趁著我沒有改變主意,將你給上了之前,你最好給我趕緊睡覺!”本來在看到蘇悠悠穿著自己的襯衣,又聯想到此刻的她身下根本就沒有遮擋之物,凌二爺感覺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呈現一種沸騰的狀態。
要是再這麼被蘇小妞給盯著,那還了得?
不過這句話的殺傷力還蠻大的。
在凌二爺丟出這麼一句話之際,蘇小妞立馬在床上“挺屍”……
看著那偶爾還悄悄的弄出一條縫隙來偷看自己的人兒,凌二爺的唇角一勾。最終還是拿著吹風筒,大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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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談家大宅一大早就收到了一個包裹。
劉嫂接下這個包裹的時候,談逸澤正好從樓上下來。
昨天的滿月酒,似乎讓顧念兮和孩子都累壞了。
兩個人,都睡到這會兒了,不見動靜。
特別是這一大一小還穿著同個顏色的睡衣,擺成個差不多的姿勢,談逸澤就覺得好笑。
不過談逸澤還是將小的給抱開,放到邊上的小床了。免得被這個完全沒有睡相的媽,給踹下床去。
顧念兮的睡相,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差。
以前剛開始一起睡的時候,談逸澤睡到本夜就有好幾次被她給踹醒了。
為了防止兒子和自己經歷同樣的遭遇,談逸澤還是將他給放在小床上。
“小澤,這是給念兮的包裹。”
見談逸澤從樓上下來,劉嫂將這包裹遞給他。
“是什麼東西?”談逸澤盯著這個圓鼓鼓的包裹,黑色的眼眸裡充滿了警惕。
“不知道,說是從D市快遞過來的。也沒有署名。”劉嫂不愧是在這談家住了大半輩子的,看到包裹也和談逸澤一樣,保持著高度警惕。
“我看,我先拆開看看,沒問題的話再給她。”說著,談逸澤隨意摘下了自己頭上的帽子,找來了剪刀。
“什麼東西呢?包的這麼嚴實。”劉嫂在邊上看著。
談逸澤的手腳在部隊鍛鍊的非常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