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家完全的一刀兩斷了。
沈墨蘭說道,“不不不,應該謝謝,這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今天大哥要留下來吃飯,我才能覺得安心。”
“不。”阿肆說道,“我那邊還有事兒呢,我要去忙活了。”
“留下來吃飯啊。”沈墨蘭說道。
阿肆說道,“真的不了,你如果真的想要謝謝你兄長我,不妨將來如果發了財別忘記了你兄長我就是。”
沈墨蘭笑,“那是一定的啊,忘了誰也不會忘記了兄長。”
阿肆聞言大笑,“我阿肆這輩子做的最高興的事情,就是認了你這麼個妹妹。”
“墨蘭又何嘗不是?”沈墨蘭也笑道,“我覺得最暢快的事情就是認了大哥,當年還是大哥一直對我照顧有加,才讓我能在鎮子裡能有個好的開始。”
阿肆拜別。
沈墨蘭十分高興,多做了幾個菜。
程氏看她高興,說道,“明天就去把王健的事情辦了吧,然後你就把戶籍趕緊辦了,最好還寫個死契,到時候你孃的人就沒有辦法再威脅你了。”
沈墨蘭點頭說道,“沒有關係,現在被官府蓋章了的契約就等於是死契了。”
“為了以防萬一嘛,趁著這會兒能寫就多寫一個。”程氏說道。
沈墨蘭聞言點頭,“是,我聽孃的。”
第二天一大早,沈墨蘭就去了阿肆那邊找了阿肆。
阿肆帶著沈墨蘭去了城裡。
程玉弦在前面架著馬車。
官府衙門的門頭也是十分的氣派。
官老爺正好也在衙門裡面。
阿肆進去的時候,有個衙役帶著他進去了。
廳堂裡,一個穿著官服的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負手而立站在那兒。
“大人。”阿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