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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弦似乎變得沉默了許多。

雖然程玉弦並沒有做什麼。

可是沈墨蘭卻覺得很壓抑。

晚上睡覺的時候。

程玉弦都沒有像以前那樣抱著她了。

沈墨蘭並不是說非要每天晚上抱著睡，但是忽然兩個人之間冷淡下來，她就覺得不自在。

沈墨蘭這天晚上怎麼也睡不著，她翻了個身卻發現程玉弦也沒有睡著，兩隻眼睛睜著在看著她。

黑夜中，月光從窗戶透進來。

程玉弦的兩顆眼珠子睜著，沈墨蘭看了不免心頭有些發慌，“你怎麼還不睡？”

“你不也沒睡麼？”程玉弦問道。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沈墨蘭問道。

程玉弦說道，“沒有。”

“你是不是還是為前幾天的事情不開心？”沈墨蘭問道。

“換了是你你能開心嗎？”程玉弦問道。

“不能。”沈墨蘭說道。

程玉弦默。

“我再和你說一次，我和他真的沒有發生什麼。”沈墨蘭說道。

“我又沒有再問你，你幹嘛說這個。”程玉弦說道。

“我這不是看你這幾天都似乎不高興的模樣才說的麼。”沈墨蘭說道。

程玉弦說道，“總要給我幾天時間消化消化吧？過幾天估摸著就沒事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和楚雲軒真的有什麼？”沈墨蘭問道。

程玉弦默。

“所以如果我和楚雲軒真的有什麼，你就會不要我了是嗎?”沈墨蘭問道。

“我沒這麼說。”程玉弦說道，“你嫁給我是註定的事情，和其他的事情不要扯在一起。”

“可是你心裡已經在不相信我了。”沈墨蘭說道，“要不然你最近怎麼對我這麼冷淡？”

“你不要胡思亂想。”程玉弦說道，“我的確是最近不怎麼高興，也的確是有點兒因為這個事情，但是其他的還是沒變。”

沈墨蘭咬了咬唇，“我告訴你，你如果對我有意見你可以直接說，是我的錯我就認，如果你不說的話以後就不要拿這個事情拿捏我。”

程玉弦說道，“我什麼時候拿捏你了？現在是你在拿捏我好嗎？”

沈墨蘭不知怎麼的，她也不開心了起來，將心比心的在程玉弦的角度想他是沒有錯的，他說的話也沒有錯，可是他這樣對她說話，她就是覺得委屈。

“是，是我的錯好了吧。”沈墨蘭說道，“你如果不願意娶我就直接說好了，我也不會賴著你。”

程玉弦說道，“我什麼時候說不願意娶你了？你現在這樣子質問我是為了什麼？是想兩和我分開好嫁給楚雲軒嗎？”

沈墨蘭聞言愣怔，“你果然還是有懷疑我的想法的是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程玉弦問道。

“你如果不是懷疑我，現在怎麼會和我這樣說話呢？”沈墨蘭不禁想起楚雲軒說的話，他說程玉弦不會跟他一樣無怨無悔不顧一切不介意所有的愛她，好像事實的確如此……以前楚雲軒並不知道沈墨蘭是完璧還是對她那麼好，可是現在程玉弦僅僅是因為懷疑就對她態度大變。

“我並沒有懷疑你。”程玉弦說道。

“你有！”沈墨蘭說道，“你如果有，就大方承認好嗎？不要這樣明明是這樣，你卻不承認，然後這樣跟我說話，這不是和我找架吵嗎？”

“墨蘭！”程玉弦說道，“你就算是和他真的有什麼，我心裡即便是不痛快，但是我還是要你，我想即便是你和他有什麼那也是你被動的。”

“那如果是我主動的，那麼你就不要我了是嗎？”沈墨蘭問道。

“你不會。”程玉弦說道，“我相信你。”

“我說如果。”沈墨蘭說道。

“……那麼……”程玉弦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那我也不會放棄你。”

“你猶豫了。”沈墨蘭說道，“……我並不是奢望你對我怎麼樣，我只是想說，如果你介意那麼我放了你……就像我之前因為你和春花的事情生氣，如果你真的喜歡春花，那麼我就放了你和她在一起一樣，你懂不懂？”

“我不會放了你。”程玉弦一聽她說這句話就有些著急，“墨蘭，我懂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喜歡別人，即便你喜歡我你也會成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