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了,這是?
我說道,沒、沒什麼!
其實,對於紅姐的死,我感到非常愧疚。
在我看來,我其實就是殺人兇手。
我想,如果不是我帶著紅姐去找什麼所謂的高人,紅姐就不會出事兒。
我突然痛恨自己的這種自作聰明的行為。
我晃晃悠悠的坐到了椅子上,目光呆滯,像是一個扯線木偶一樣。
二蛋幫人整理完頭髮後,走到了我的面前,說道,哥啊,你這是怎麼,魂不守舍的?
我說道,二蛋,你知道紅姐嗎?
二蛋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說道,紅姐?剛泡上的妹子?
果真,跟我想的一樣,二蛋的腦海中,也已經沒有關於紅姐的記憶了。
我搖晃了下腦袋,然後說道,沒,沒什麼……
二蛋小聲說道,我告訴你一件事兒。
突然間,二蛋冒出了這麼一句。
我轉頭看向了二蛋,說道,什麼事?
二蛋說道,昨天在我們店裡剃光頭的那個女生,你記得嗎?
聽到二蛋這樣說,我趕忙點頭,說道,記得。
二蛋說道,今天又來了,頭髮又是披肩,跟過去我見到的另一個女生一模一樣。
二蛋說的這些事兒,我都知道,我真是知道,那個女生被鬼上身了。
我點了下頭,什麼也沒有說。
就在這個時候,二蛋對著我說道,你知道嗎,第一次來我們店裡剃光頭的那個女生已經死了,跳樓死的,我真擔心現在這個女生啊……
ps:此時,在紅姐的家裡,小源已經將針孔攝像頭錄下來的東西放在了電腦上,重新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