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的西裝很明顯地在說他不是這裡的員工,而他俊俏的臉蛋給人一種就是人畜無害的感覺,一頭的黑色短髮就跟阿御平時當書呆子時一樣弄得很整齊。
不過奇怪的是……這個男人從剛才到現在都是閉著雙眼沒張開過,就好像在說他的眼睛是沒辦法張開的。
「我叫井上谷川,是天冥的朋友。」谷川回答。
「天、天冥?」他退了一步,似乎嚇到了。
「好久不見了,姊夫。」阿御趕緊出聲問候,好像是想讓他知道谷川指的天冥其實是他,「你躲藏功夫越來越高明瞭呢。」
「御?是御嗎?」他上前摸了摸阿御的臉,接著帶著溫柔的微笑摸摸他的頭,「好久不見,剛才真是讓你看笑話了。」
「秀樹秀樹!」阿御把我拉過去,並且微笑道:「他是我的姊夫,野山冬。」說完,阿御拉起他的手轉放到我的頭上,「他是野山秀樹,你們很久沒見了吧?」
「原來他就是秀樹的舅舅啊!」谷川驚訝。
「舅、舅舅?」我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人,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見到我家失蹤已久的舅舅。
野山冬從頭上轉摸到我的臉頰上,接著笑道:「你是秀樹?長那麼高啦!最後一次摸過你的頭的時候你還很小呢。對了,秋姊姊她最近過得好嗎?」
「嗯!不過我媽她很擔心你呢!誰叫你失蹤了好長一段時間,她那段時間一直很傷心呢!」
「那秋姊姊現在……」野山冬露出了擔憂的神情。
「放心,我媽現在過得很好、心情也不錯,不過你得要回去看看她才行。」
「真對不起,我一直都空不出什麼時間來……」野山冬抱了抱我,接著又摸了摸我的頭,「還好秋姊姊過得不錯,至從她丈夫過世後我一直很怕她不再笑了……」
舅舅……
我不自覺地抱住眼前許久不見的親人,要是我媽她看見舅舅的話,應該也會像我一樣高興吧。
「對了,舅舅,你真的……和阿御他姊姊結婚了嗎?」我問道。
「樁、樁?在哪?」野山冬放開了我,還有些踉蹌地躲回暗門後頭,「別告訴她我在這!」
「……你姊有那麼恐怖嗎?」谷川無奈地問。
「沒事啦,只是姊夫被纏怕了吧。不過這也不代表姊夫討厭樁,只要樁少做出衝過來抱住他、扒光他的那些動作,我想姊夫還不至於會怕到這樣。」阿御無奈。
「……你們姊弟倆簡直一個樣。」我冷眼瞥向他。
「至少我還很理智啊!」阿御理直氣壯地回道。
「哪時候理智過了?」我鄙視他,一旁的谷川還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看喔!」阿御突然抓起搞自閉的野山冬靠近自己的臉頰,並且還從口袋中拿出他平常戴的眼鏡掛到野山冬臉上,「是不是很像我平常那副書呆樣啊?這是我參考姊夫來的喔!」
「哇!感覺真有點給他像到呢!」谷川湊熱鬧。
「什麼東西很像?」野山冬不解。
「你不要故意引開問題的重點啦!」我沒好氣地叫道。雖然一臉傻樣還不知情的舅舅,還真的挺像阿御平常裝出來的書呆臉……
「聽說御來了是嗎?」樁熊熊從門外衝了進來,雙手還勾著相當無奈的平井綠。
!
野山冬一聽見樁的聲音,馬上又不知道在躲些什麼地鑽到桌子下,但樁可是老早就看見他了,她馬上將手邊的平井綠扔下,並且衝了過來把野山冬抓出來直接抱住他。
「老公!我找到你了!」樁開啟撒嬌模式蹭他臉頰。
「別、別這樣啦!秀樹他們都在啊!」野山冬拼命掙扎想推開她。
「啊,這種景象就跟天冥想弓雖。暴時秀樹好像喔。」谷川沒頭沒腦地指道。
「要你多嘴!」我和阿御沒好氣地瞪他。
「恕我冒昧一下,董事長。」平井綠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塵後,便推了推眼鏡直說:「您不該在公共場合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
「別那麼死板嘛,小綠!」、「靠!」樁轉移目標地抱住阿御,再來也是蹭蹭臉頰,「因為人家很高興嘛!」
聞言,平井綠藉著推眼鏡的動作白了樁一眼。我看要不是念在樁是董事長,而她自己本身只是個秘書而已,我想她一定會很想衝過去敲樁的腦袋吧。
「夠了!放開我!不然我宰了妳!」阿御推她嘴臉怒吼。
「呃?萬萬不可啊御!她是你姊姊呢!」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