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g　your　puters。（啊哈。我們在檢查你們的電腦）

【Flex…323】：Bad　ball！Get　out！Thieves！（滾出去，你們這群小偷）

我被這個神奇的管理員弄得哭笑不得，擦了痕跡退出來，從飛鴿上接了老頭的郵件給他發資訊確定：

【夜貓】：我去測試你的程式了，你自己跟他扯吧，這估計是個熱血的大學實習生。

我接受了老頭傳給我的程式才注意到，這個程式是分成許多個部分從不同的IP傳過來的，其中大部分是我剛才追他跑過的IP，甚至包括最後那個澳大利亞的。程式加起來近兩個G，我掃描了一遍，沒發現異常。

於是我把它搬到另一臺linux作業系統的機器上開啟，程式很龐大，還是亂序，需要按加密演算法重組，開啟得非常緩慢。

幾分鐘後他回資訊。

【老頭】：小樣，技術還不錯。

【老頭】：就是腦子不大好。

【夜貓】：這是什麼程式？

【老頭】：乖徒兒，好好看這個程式，記下來，師傅教你的。

我緩緩收攏眉峰，敏感地察覺他語氣的不同。

【夜貓】：怎麼了？

我看一眼那臺正在開啟這個程式的電腦的螢幕，再扭頭回來看他的回覆。

【老頭】：我不能多說，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跟你說，乖徒兒，好好看，記下來就把它刪了。

我越發覺得不尋常，急忙打字：

【夜貓】：師傅你什麼意思？

（連線未成功，請求再試否？）

我一下子愣住了，看著電腦上那行字傻眼，呆坐了片刻後，螢幕上又跳出來一個對話方塊：

（發現自毀程式。）

（Fly　Dove啟動自毀程式，進入自毀倒數。）

我大驚的同時莫名其妙，下意識迅速查詢這個自毀程式的來源——

那是D盤下面的一個好像從來沒存在過卻突然多出來的檔案，外殼程式碼是我最熟悉的、老頭教我的——隱藏檔案技術。

那是什麼？他是什麼時候把這個檔案放到我電腦裡來的？！

我急喘幾聲，莫名地產生了一種緊張到脊背發涼的感覺。

幾個小時間，似乎就頓時不同起來，老頭分明前幾分鐘還在同我打趣，然而忽然就消失不見，通訊軟體飛鴿的刪除似乎宣告著我們之間的聯絡徹底斷絕。

我的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內心卻已經先一步感到一種風雨欲來的窒息感。

耳側忽然“叮”地一聲提示音響。

我僵住，霍然轉頭。

白色的螢幕光線亮得刺眼，我下意識眯起眼睛，看向那個已經開啟的神秘程式。

作者有話要說：

☆、神秘程式

計算機語言，指的是用於人與計算機溝通的語言，其型別大致分組合語言和高階語言兩種，總體趨勢是由繁到簡，種類也越來越多，除常用的C語言、C＋＋語言之外，還有許多。

然而展現在我眼前的程式卻非常奇怪，它的字元整齊而簡潔到不可思議，沒有一絲贅餘或遲疑，所用語言卻並不屬於我所知道的任何一種。

精煉、準確、叫人似懂非懂後似有所悟，令人不自覺在看到第一眼就會謹慎地讚歎。

我看著這個巨大的程式，忽然想起大學時一個講“人工智慧導論”的代課老教授說的話：“你看現在的計算機語言，哪一個不是精雕細琢、規規矩矩？然而要達到真正的智慧化程式的語言，卻永遠不是'人'因循守舊地寫出來的——我的意思是，它應該是超越了人的語言，直接是計算機與計算機之間的對話。”

我選修哲學時，那個教授喜歡跟我們天南地北地聊天，她是這麼評價計算機的：

“你可以這麼想，或許有個神創造了人類，人類發展到現在，又想創造一個新的種族——比如說計算機，或者機器人——那麼，它們就應該會像最開始創造人類的神，或者像它們的創造者人類——它們也應該會有屬於自己的思維和語言。”

這使我不寒而慄，又莫名地興奮起來，腦子裡劃過數十部好萊塢科幻電影裡的場景，最後定格成老頭螢幕上那行字：“乖徒兒，好好看這個程式，記下來，師傅教你的。”

“老頭”是誰、在哪裡、做什麼……我通通都不知道，我與他相識，不過只識得一個代號，他為什麼突然消失，又出於什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