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主營。裡面曹指揮使早已恭候多時,風聞那人拿著王府的腰牌,曹都尉也不敢託大,他站在長案後面恭迎,見顧寒之進來了,忙拱手抱拳道:“可是王爺有令?”
顧寒之二話不說,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了曹指揮使。曹指揮使接過展信一看,只見上面寫著:陳氏進襲昌平,爾等即刻率軍援助。不得有誤。卻是睿王爺的字跡,曹指揮使倒是認得到,但按照慣例。他又問了一句:“來使可有軍令在身?”
顧寒之方才掏出了一塊象牙令牌,遞了上去。
曹指揮使接過令牌,仔細比照了一番,又拿了印臺,用令牌沾油泥在紙上蓋了個印。見上面的紋路一絲不差,方才確認了軍令的真實性。他揚起笑臉,衝著顧寒之道:“貴使一路辛苦,待會兒我設宴給貴使接風啊。”說著不由又打量了顧寒之一番,心道,這人倒是面生的緊。好似王爺跟前從未見過他呢,若不是軍令和字跡都無誤,還真以為是冒充的。
顧寒之面無表的道:“接風就不必了。王爺特別交代過,密令一到,即刻執行不得有誤,我看指揮使大人就不必設宴了,還是儘快拔營起程吧。”
曹指揮使聞言。也不敢不信,忙賠禮道:“那就贖在下怠慢了。煩貴使給王爺帶句話,就說我老曹定不辱命!陳家那幫龜孫子,他們怎麼來,我老曹便讓他們怎麼滾回去!”
顧寒之通轉了密令,便又出了營疾馳而去。曹指揮使也顧不得他了,聽說要儘快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