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內,燈火輝煌,罰與惡正緊鑼密鼓地佈置著手下。
然而,他們未曾料到,死神已然悄然降臨。
付劍的身影如同鬼魅,無聲無息地穿越了酒樓的屋頂,直接來到了罰與惡所在的貴賓間。
他的雙眼如同寒星,透過判官面具的縫隙,冷冷地注視著下方的兩人。
罰與惡正低頭密談,突然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襲來,抬頭便見付劍立於空中,生死簿在其手中輕輕翻動,彷彿宣判著他們的命運。
“判官,你為何而來?我們與你無冤無仇!”罰高聲喊道,試圖拖延時間,尋找破綻。
付劍冷笑一聲,他並不言語,只是身形一閃,便如同幽靈般出現在了罰的身前。
罰大驚失色,連忙揮拳迎擊,卻被付劍輕而易舉地躲過,同時利刃劃過,一道血痕瞬間出現在罰的胸膛之上。
惡則是滿臉驚恐,肥胖的身軀不由自主地後退,撞翻了身後的椅子,“判官大人,饒命啊!我們只是從長輩那裡接手了這份家業,從未想過背叛地府!”
付劍冷笑,聲音低沉而冷酷。
“接手家業?既然你們承接了這個名字,既然你們的名字上了生死簿,那你們生是地府的人,死是地府的鬼,看你們似乎從未想過地府有一天會找上門來。”
“千年時光過去,你們真的以為,曾經令人喪膽的地府已經消失了?”
“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讓你過五更!”
罰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知道求饒無用,索性拼死一搏。
他身形一閃,化作一道黑影向付劍撲去,手中不知何時已多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付劍心脈。
然而,付劍只是輕蔑一笑,身形未動,右手輕輕一翻,生死簿上光芒一閃。
一道無形的屏障瞬間將罰彈開,匕首在離付劍胸口僅寸許之處停了下來,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所阻。
“哼,區區凡人之術,也想傷我?”付劍話音未落。
他輕輕一揮手,一道黑色的光芒瞬間將惡籠罩,那是地府特有的術法——幽冥之鎖。
惡只覺得全身一緊,彷彿被無形的鎖鏈束縛,動彈不得。
付劍手中的利刃輕輕一劃,惡的喉嚨處便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他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想逃?哪有那麼容易。”付劍身形一動,已至惡身前,右手並指如劍,輕輕一揮,一道凌厲的風刃劃破空氣,無聲無息地割開了惡的喉嚨。
惡的雙眼瞪得滾圓,喉嚨處鮮血噴湧,他雙手捂住傷口,卻無濟於事,生命之力迅速流逝。
罰見狀,知道自己也難逃一死,他怒吼一聲,拼盡全力向付劍衝去,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然而,付劍只是輕蔑地一笑,他手中的利刃輕輕一旋,便化作了一道凌厲的刀芒,瞬間將罰劈成了兩半。
戰鬥結束得如此乾淨利索,彷彿只是一場夢。
付劍站在原地,看著倒下的罰和惡,心中沒有絲毫波瀾。
他輕輕撫摸著手中的生死簿,上面兩個名字自然而然地被畫上了紅色的叉號。
他戴上判官面具,如同幽靈般再次出山,繼續他的殺戮之旅。
而酒樓之內,罰與惡的屍體靜靜地躺在地上,他們的眼中還殘留著對死亡的恐懼與不解。
……
又過了幾日,付劍在離開後繼續尋找目標擊殺,這天他剛在城裡殺了一個小殺手。
恰巧碰到一酒館,於是便進去準備吃點東西。
付劍坐在酒館的角落,默默品嚐著杯中的酒水。
千年時光過去,他已經很久都沒喝過酒了。
他眼神冷漠地觀察著周圍。
酒館內,酒客們的議論聲此起彼伏,他們談論著近期仙源聖洲發生的種種離奇事件,言語中充滿了驚恐與不解。
“聽說了嗎?最近各個門派都出了大事,那些實力強勁的老祖們,一個個都像是被死神盯上了一樣,無聲無息地就被抹殺了。”一個酒客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
另一個酒客附和道,眼中閃爍著恐懼的光芒。
“是啊,我也聽說了,那殺手厲害極了,出手乾淨利索,不留半點痕跡。”
“有人說,那根本就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事,肯定是妖魔鬼怪在作祟。”
“哼,妖魔鬼怪?我看是那些老祖們平日裡作惡多端,終於遭到了天譴。”一個看似正義的酒客憤憤不平地說道。
付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