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出的吧!要不然你幹嘛那麼恐懼,大白天哪來的紅孩兒。”
葉總驚魂甫定,走神剛回,忽見那鏡子中又出現剛才的畫面,大叫:“救命!”及時剎車,差一點與對面閃過的工具車相撞,惹得約莫四、五十歲的司機下來發吼,那司機的頭頂真是光得一清二白,不老(勞)而獲的白髮將頭圍得銅牆鐵壁,紅潤的臉像豬肉,怒氣沖天道:“你他媽的怎麼開車的,眼瞎了。大爺的車被撞壞了,你賠得起嗎?你知道嗎?好狗不擋道。”這人見車內司機如此狼狽,便將幾天來的不幸全欺負到他的頭上,道:“你仔細瞧瞧你那豬鼻猴眼沙僧嘴,猿臂熊腰老虎腿,雞肚象臀活像鬼。”
原草心突然大叫:“常總,是你呀,不好意思,葉總不知道怎麼回事?說剛才見到鬼了。是不是把你認錯了。”
葉總大悟回來,道:“常富仁,你怎麼開車這麼不小心呀。以後注意點,你不是要我恢復呂葉韋和朱東、柳葉眉職位嗎。我考慮幾天,也覺得你說的很對,不和他們一般見識,不過我想和原草心進一步瞭解他們,好量才而用。你這是去哪兒呀?這麼行色匆匆。差點撞壞我的車。我剛才還以為是誰呢,衝我發如此大火。我遙看老白臉一個,我以為唐僧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脾氣暴躁。真可把我嚇壞了,下去你必須請我吃飯給我定神。”
“那是那是,實在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是你葉總呀!飯我一定請了。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常總,要麼你也隨同我們去酒樓吧!”原草心暗給常富人使眼色。
葉總笑道:“草心,咱們就不要在勞駕常總了,他肯定有急事,不然就不會與我車相撞了,對嗎?常總。”
“哎,對對對,我的確有急事,你們先一步去吧,有空我在陪同你們。”
原草心此時才感到常總的窩囊廢品沒用。原草心用面具嚇唬葉總一路。使他神魂不安。為安全起見,原草心要葉總安步當車,葉總為避開人面獸的騷擾也同意步行,二人並行不悖在大路上,原草心見他心不在焉,特地活繃亂跳在前面,督促葉總加速,葉總蹣跚著一不小心就碰了電杆,更加疑心疑鬼。原草心嗤笑著糾纏他給路旁乞丐援助生活費,葉總忍痛割愛撥款50元獨顯氣概非凡。無料乞丐胃口大,繼續請求撥款獨顯乞丐非凡。葉總怒言未央。乞丐更不好惹嫌他粗魯,唾口罵他才疏學淺,原草心給他解釋為財疏學淺。常富仁不願在原草心心中留下臭名。索性再撥給他50元,結果乞丐誇讚他是仗色疏財。慘遭乞丐嬉笑後,葉總揣著一路羞憤到酒樓。原草心點了菜。葉總非要沽酒,原草心深諳葉總詭計,堅決不喝,後來葉總假裝大醉,強烈無理要求,盛情難卻,道:“葉總,我素來滴酒不沾,若你要我破戒可以,不過你必須答應我恢復他們的崗位。”葉總求色心切,自然不假思索應答如流,原草心沒喝幾杯就感到渾身乏力,頭暈目眩。葉總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色性大露。站起身準備將她抱到預定下的房間,突然一個神秘的地痞在對面緊盯著他,顯然此人是有備而來,看似喝酩酊大醉,聲音顯得輕微卻那麼深沉有力道:“別動她,你算什麼東西。”
“你在指誰?”葉總一時有點發抖。
“指狼,我想她父親不會捨得女兒喝如此多的酒,你有膽氣。”年輕人道。
葉總不聽,道:“這是我的人,幹你什麼事呀?”說著就去觸動熟睡的“睡美人”,猝然年輕人豁身站起,嘔吐一口如噴泉“噗”一聲直潑灑葉總臉上,那年輕人大學周星馳道:“這一下你終於滿足了吧!這飯菜不一樣秀色可餐嗎?”其他人見狀大笑不止。葉總受辱,勃然大怒,擼起袖計劃與那年輕人赤臂鏖戰,那年輕人絲毫不遜色脫掉鞋準備和他赤腳鏖戰。葉總撥出一拳被對方閃過,年輕人大吼一聲道:“見識一下老子的佛山無影腳。”話音未落,腳已先到葉總胸前。葉總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佛腳”被抱升到鼻前,葉總大概在閉目思招。年輕人不禁如此煎熬,高呼道:“你別吻它了,沒有聽說過百吻(聞)不如一見呀?”葉總聞到一股味,感覺特爽。此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緩緩睜開眼,急忙鬆手腳落,年輕人“呀”一聲飛起一另腳,葉總應聲而倒。葉總艱難爬起鼻青眼腫,道:“你到底是誰呀?”年輕人只作酒瘋嘲笑道:“呀呀呀你個呸!你真是帥得叼喳。兵吧呢咯呤叮咚呀。我是齊天大聖張——衛健和周——星馳的合體。”葉總鬥他不過,只有落荒而逃。猜測原草心有備而來,其實不然,因為常富仁料定葉總圖謀不軌,每天陽奉陰諱對他。微覺大勢不妙,速聯絡人暗地保護原草心,致使原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