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沒敢說不對的,異口同聲不同心道:“對!”常、胖二人雖然口頭上承認,其實心中囤積萬噸不滿,只是不敢開罪原草心而已,口號聲中缺少柳葉眉的成分,回首發現她正在後面一荊棘窩中尋找什麼?原草心狐疑高喊:“柳葉眉,你在後面幹什麼呢?快點呀!”
“我發現一個鳥窩。”柳葉眉如獲至寶驚喜道,似乎自己找到歸宿,不為今晚發愁。
呂葉韋一聽大樂,心想,你晚上可以與鳥同居了。嘴巴催她快一點,柳葉眉果然掏得一窩鳥蛋,高興得向胖大海報喜,笑道:“胖大海,我給你掏了一窩鳥蛋,你要不要?”
呂葉韋笑道:“胖大海,希望你能夠收起柳葉眉贈送你的貴重禮物,晚上睡覺的時候,你將它藏到你的腋窩下,一夜,我相信憑你身體所釋放的能量,定能孵出小鳥來,鳥媽媽非你莫屬。來!伸出你的鳥爪握一下我的手,提前祝你大功告成。”
眾人被呂葉韋鬥得狂笑不迭,胖大海感到自己被呂葉韋取笑得遍體鱗傷,若原草心不在此,非把呂葉韋給閹割了,他想做有鳥之人都不成。呂葉韋看透胖大海心中邪念,索性給他加冕成獸,道:“怎麼了胖大海,又要氣沖霄漢,擱不住,人是走獸,鳥是飛禽,相形之下誰更高階?”
“廢話,當然是飛禽高階。”胖大海不知是計,盲目奮進。
“這不是好了嗎,我也是希望你向高階進化嗎?柳葉眉之所以這樣做,無非是暗示想和你成為比翼鳥,望某年某月某一天能和你比翼東南飛,柳葉眉,我猜的對不對?”呂葉韋抓住柳葉眉的弱點扯皮。
柳葉眉聞之對己大有情益道:“對對對,我就是這意思?”
胖大海大悟又中呂葉韋之奸計,遂對他又加一份憎恨,奮力疾呼,音效極低:“劉清煙和你不也一樣嗎?”
嚇的呂葉韋惟恐此話傳到原草心心裡引起不同凡響,急忙將燙手的劉清煙撂給朱東,道:“朱東和劉清煙才是一對呢?”
朱東聞他出此言,心中有一種莫名的難受特別不是滋味,就和呂葉韋打起“乒乓球”來,道:“呂葉韋,你不要信口雌黃,劉清煙心中藏的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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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清煙聽了朱東之言,心中烈火燃起,原草心的心卻被濺上醋,酸澀難忍,二人都集中精力傾聽呂葉韋會說出何等話來,呂葉韋刻意麻痺敵人,道:“朱東,你怎麼知道劉清煙心中暗藏我呂葉韋,除非你在她的心裡找到我的影子。”
“是呀,我在她心中找到你影子了。”朱東還不知呂葉韋已為他定下計謀,恰中圈套。
“喲!”柳葉眉識破道:“好一句我在她心中。這說明劉清煙心中藏的是你呀!”頓時,朱東窘得像核桃,砸都砸不開。
常出天又故意感慨驟發,道:“胖大海和柳葉眉是天生的一對,朱東和劉清煙是地設一雙,惟有我常出天孤苦伶仃。”常出天無非是想讓原草心聆聽。呂葉韋急忙奪他先機道:“胡說,還有我呢,我也是光棍。”
柳葉眉恬不知恥地渾水摸魚道:“那你們兩個恰好自由組合成一對。”
眾人一片啞然,只有戰敗者劉清煙回過頭來,怒不可遏示威道:“你們一路煩不煩呀,有什麼好爭的呢。”說完臉色一陣紅,氣沖沖一人向前趕。原草心佯無奈嘆氣道:“好了,你們鬥了一路,也該歇歇了。拐過這彎就是我姑母家。”
呂葉韋觸怒劉清煙,感慨較多地道:“唉!聖人云:女人和小人難養。豈止是難養呀!我看,女人猛於虎也!怪不得武松能打死老虎卻遭潘金蓮陷害。”
峰迴路轉,村莊現,聽取罵聲一片:
“你偷了俺家的杏子,吃的時候就沒有被噎死,吃到肚裡,就不怕得了噎嗝病,不怕潰爛了你的肚腸………。”
眾人收聽得這敖叫般的怒罵,直駭然聳聞,簡直似一群動物在爭食,讓人浮想聯翩,大山裡的小村莊宛若國家保護動物特區,呂葉韋好奇地發問:“究竟發生什麼事情,好像舉村在全鬧。”
朱東成竹在胸作答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你不瞭解農村狀況,我想定是又為蠅頭小利大鬧了,農村人常常為蝸角虛名、瓜田李下動干戈。”
“唉!……”原草心唉聲嘆氣道:“朱東說得沒錯呀,我家原來也居住農村……”原草心略有所思,似乎有難言之情,搪塞道:“反正,後來我家搬遷到城市居住,脫離農村。”接著又機械地擺個笑容道:“你們怎麼了?幹嘛用那種眼光注視我,真的?我家過得很好。”
呂葉韋胡思亂想,難怪你長得如此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