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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兔子給借槍的村民送去,順便把獵槍還給人家的。不要白用人家的槍嗎

大劉和大妹回來的時候,手裡還拿著一堆蘑菇。獵槍的主人還誇大劉槍法好呢,這隻槍在他的手裡幾年了,只打到過兔子野雞什麼的,大一點的野物就沒有打到。一到我們手裡,半天不到就打到狍子了,也是稱讚我們的。手裡的蘑菇是人家去年採摘的,叫我們燉肉的時候放進去香著呢。

晚飯的時候,大家圍著火塘坐著就是幾塊石頭壘成一個火灶。吊著一個鐵鍋。火苗舔著漆黑的鍋底。鍋裡燉著肉。咕咕的想。我們幾人圍著火塘。柴禾映紅了我們的臉。喝著杯子中的苞米酒。這種就是當地人自釀的白酒,因該是提純工藝稍稍不夠,微微有些發白。絕對是純糧食酒,比現在市場上面酒精勾兌的強多了。酒勁綿軟,但是後勁很大。潘子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吵著明天再去打頭野豬。把肉賣到鎮子上面去,把錢給大娘留下。大劉也一致同意。

這兩個傢伙喝多了什麼都不怕。我勸著他們。咱們還有任務呢。鬼子一天是打不乾淨的,聽指揮,戰鬥才剛剛開始,勝利在後頭呢,小鬼子咱們的大米白麵不是那麼好吃的,這次全叫他吐出來。到了最後兩人嗚嗚的苦了起來。我也眼角流出淚來,三個人哭的就跟孩子似的。

吵著要衝上去,班長還沒有下來呢,還在鬼子那邊呢。我只有拼命的點頭。嘴裡嗚咽這我們會回去的,會把班長搶回來的。

早上醒來的時候,這兩個傢伙還是睡得一塌糊塗,昨天晚上半個白塑膠壺的白酒全叫我們給喝了,這兩個傢伙喝得最多。我沒敢喝多。陪著他兩。都壓抑這麼久了,也該釋放了

蒼白的理由

從班長老家離開的時候,大妹一直送了很久。要不是怕回去的路上不安全,大妹執意要送到鎮子上面,看著我們坐車離開。分別的時候,大家都哭了。這幾天大娘這幾天待我們很好。我們可以感覺到大娘是把我們當初了自己的孩子,也在我們身上看到了他兒子的影子。走的時候淚眼婆娑的。掙扎著要下地送我們。我們急忙給按在床上。

走的時候,大家把電話留給了大妹。大妹鄭重的把我們每個人的電話寫在白紙上,恭恭敬敬的貼在牆上。看著老班長那立功獎狀。大家也都哭了。我們這一走。這一家老小的重擔全落在大妹身上啊,而她僅僅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啊。生活還不知道將要面對什麼,以後的路怎麼走啊?

大家也沒有目標,也決定都各自先回家。離開部隊後都沒有回家,而是去看望老班長的老孃。我在退伍前給家裡打過電話,告訴家裡先不回家,而是到湖南老班長的家裡看看,也把老班長的事情告訴了家裡。家裡也是很理解的。老媽還匯過來二百元錢。叫我們不要空手去,多買些東西。在部隊的時候也有補助,但是都是有今天沒有明天的主。大家也沒有什麼攢錢的習慣。平時也沒有什麼花錢的去處,就剩下抽菸了,什麼好,抽什麼。那點補助基本就買菸抽了。我本來不會抽菸,在雲南抽菸的確可以防蚊蟲,菸頭還可以對付最討厭的旱螞蝗,那個傢伙不聲不響的鑽到你的面板裡面去,不吸飽了不松嘴的。它在吸食人血的時候,分泌一種抗凝劑,血液還不停的流,人一點感覺都沒有。等到發現的時候,早已吸食的飽飽的了。對付它,不可以生揪,揪斷了,斷在裡面最麻煩的。唯一的辦法就是用菸頭燙,一燙就脫落,這辦法屢試不爽的

又說遠了,怎麼又聊到部隊了啊、我也不知道。那幾年腦子裡面全是當兵打戰那些事情的。現在貓耳洞還給我留下深刻的回憶。我現在一年四季睡覺不能脫襪子。夏天的時候也穿著秋褲睡覺。我想是在貓耳洞年輕的時候受潮導致的,潘子總是挖苦到。你怎麼不說是你挖洞的時候鑽的啊!其實想想也有關係的。後幾年,大江南北的走,東北的老林子。xinjiang的沙漠。陝西的黃土高原。河南的山溝子。現在想想還是現在最舒服。在這小村子一住,承包這幾十畝果園,也不為賣果子掙錢,就是朋友來了的時候吃個新鮮的。現在的日子是多麼舒服的。而盜墓那段歲月卻是那麼苦啊;不是僅僅的一個苦字可以表達的。而走上這條路也是當時我們生不由己的啊。現在想想也是;那時候那怕有錢,稍微多一點,誰也不會去盜墓啊。幹這種缺德叫人家刨祖墳的事情。哎,人都是被逼的啊,走頭無路才會走去盜墓啊。

我們也是接受過黨的教育,繼承了老一輩革命的光榮傳統的新一代四有新人啊!盜墓只是我們那一段時間唯一想得到,最來錢的事情而那個藉口卻是那麼苦澀。那麼蒼白。如果軍烈屬的待遇會好點。也許我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