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男女其實都一樣的好色,就是有那麼些裝逼的玩意兒和裝犢子的孫子把自己包裝的跟那清純玉女似的。
野狼毫不掩飾內心的想法,直視著野百合,淡淡道:“如果我有機會,肯定去見識一下。”
聽著野狼的話,看著野狼平淡的臉色,野百合吃吃一笑,一語雙關道:“如果弟弟真的要去,姐姐到時候……”
這一次,肥海出奇的沒有搗亂,羨慕的看著了野狼一眼,獨自坐著悶不吭聲,心裡不知道想些什麼東西。
不得不說,野百合送來的情報相當的有坐價,現在的天行還遠沒有達到草木皆兵的境界,對於任何的訊息都得重視。
“需要我幫忙嗎?”野百合收斂了笑容,看著沉靜的野狼,淡淡的說著。
“女人在家裡抱孩子等自己的男人回去吃飯就好,這種事情由我們來做。”野狼說得何其霸道。
野百合不是花瓶一樣的女人,相反,在江浙的道上,即使斧頭幫的人也不敢小看她,畢竟,這些‘貴婦’們的力量實在太大了。
而眼前的野狼,眸子裡甚至骨子裡都透著一股大男子主義。
“可憐沒人愛,一個女人拋頭露面貫了,現在已經習慣了。”野百合更像是在感慨,細小的聲音像晨抱怨一樣。
肥海古怪的看了兩人一眼,沒有說話,臉上卻帶著三分笑意。
野百合面上還沒有和江浙的斧頭幫撕開面子,沒有在夏日酒店裡住多久,就回到了百合會館,而那位無意間透露出訊息的婦人已經‘滿足’的走了。
百合會館,野百合的辦公室裡。
一位英俊的青年站在這裡,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是縱遇過度,微微低著頭,不敢看到悠然自得的野百合。
“大姐,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情?”青年的話音有些顫抖,目光更是飄乎不定,一眨不眨。
野百合將厚厚的一打百元大鈔放在桌子上,淡淡道:“這些錢你拿著買些東東補補,這一陣照顧好這位財神,明白嗎?”
青年打個激靈,欲言又止,輕輕的點點頭,拿著桌上的錢,轉身出了野百合的辦公室。
這只是發生在百合會館裡的小小一幕。
安然最近一直挺高興的,天行保全的大樓已經快要蓋好了,當初那些反駁自己,甚至藉著這件事情打壓自己的人已經悶不吭聲了,事實證明,這件事情,他確實做對了。
而現在,自己的老婆肚子越來越大,他更是喜上眉頭,畢竟,快要做父親的人了,雖不能說老來得子,中年得子的心情也差不多。
現在的安然很少出現在酒會場合,野花再香的時候,也要回家照顧家裡,甚至只有兩個的時候,老婆極力的慫恿他出去發洩一下,畢境從三個月大的時候,安然就自覺的為了安全起見,收斂自己的***了。
作為一個細心的老婆,嫣能體會不出這是老公對自己的關心。
所以,這件事情讓她十分的感動,不經意間就會說出自己的說法,偶爾一次自己不會介意的。
老婆愈是這樣說,安危就愈加的愧疚,在這件事情方面,女人都是自私的,安然哪裡能不知道,老婆是關心自己的。
所以,他乖乖的做起了五好男人,早上上班,中午回家,晚上再回家。
楊筱雨一直在安危的家中,獨自一個人霸佔了一間臥室,起初的時候還有些不適應,現在她可沒有把自己當外人。
住在安然的家中,別的沒有長進,她的廚藝可是大幅提高,現在基本成了保鏢和保姆了,和安然的老婆相處久了,兩個人也以姐妹相稱。
過得相當溶恰,就差睡一張床了,這讓安然大為吃醋。
一個花心的男人即使當了和尚也是一個**,安然剛剛收斂心性,守著一個像楊筱雨這樣的美女,不可能不動心思。
不過,幸好他忍住了,要不然指不定身上少了哪個零件呢。
這件事情安然的老婆和楊筱雨也是知道的,一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就含糊的蓋了過去,誰也沒有把這件事情當件事情來看。
眼下,四點多鐘的江浙,接近五點鐘的時候,天氣依然的情朗,悶熱的天氣,讓漂亮的小妞兒極少的穿衣服,畢竟這是個以少為美的社會嗎。
安然老婆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安然以寶寶的健康為理由,不讓在家裡開空調。
這經常被楊筱雨戲說為,要生一個純天然,無汙染的健康小寶貝兒。
眼前,兩個女人在家裡,顯得極為隨意,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