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階戰技,仍然會被王東窗躲開。
在張佰英、王東窗當之後,等著他們的是衛展眉的底牌,那種土色光盾,讓二人的反擊變得徒勞無功。緊接著,衛展眉施展了他的第二次主動攻擊,施放赤帝劍自帶的戰技銀雷殛,這戰技其實根本不可能給張佰英、王東窗造成什麼傷害,所以二十四宗門的武神武聖眼中,這是極愚蠢的一項舉措,耽誤了自己喘息和回覆的時間。
現在他們才明白,衛展眉施放銀雷殛的目的不是傷害二人,而是牽制張佰英和王東窗,讓他們不得不選擇與衛展眉進行近身攻防。
………【四七三、暴虐】………
而當他們進入近身攻防狀態時,衛展眉翻出了他的第三張底牌,那柄神器短劍!
無堅不催的神器短劍,卻偏偏黑黝黝毫不起眼,和衛展眉這廝喜歡扮豬吃老虎的性格一模一樣!這張底牌翻出,大局便已經定了,猝不及防之下,動作最為迅捷也最為陰險的王東窗先被重傷,失去了行動能力,緊接著,稍稍回過一點氣的衛展眉就向張佰英出磬盡全力的一擊,逼使對方不得不進行硬碰硬地交換,再借助第二張底牌的作用還沒有完全消失,來擊殺張佰英。
可以說,從戰鬥開始起,整個戰局的走向就在衛展眉的控制之中,甚至連雙方的攻防節奏,都完全由衛展眉掌控。而張佰英、王東窗,雖然是武聖,而且是那些巔峰級別的武聖,可是他們卻在無意中成為了衛展眉的牽線木偶,在衛展眉的控制之下,成就了這個年輕人的威名與勳業!
二十四宗門的武者想明白這一點之後,對衛展眉的評價不但沒有降低,反而再度增加。
原因很簡單,這是一個不僅懂得利用自己的長處的武者,更是一個能夠調動敵人的武者,他對於“勢”的利用,可以說已經達到了極致,任何他的對手,只怕都會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而不自覺!
被他玩弄的結果,就是玩殘、玩死,就是玩得象張佰英一樣,雖然還有一身本領尚未使出,卻已經粉身碎骨。
就象王東窗一樣,面臨現在這個局面。
“呸!”
衛展眉喘了口氣,然後拔出赤帝劍,他目光轉動,倒不急於去幫助王景略,而是看向王東窗。
雖然王東窗已經極力催動元氣來修補她身體內臟的傷勢,可“血流成河”的特效既然是出現在一柄神器之,哪有那麼容易被解決掉!
所以當衛展眉轉向她,並且拎起赤帝劍向她一步步走來時,她臉第一次浮現出惶急驚懼之色。
她的外貌原本就妖豔嬌媚,這惶恐不安的神情浮現之後,當真顯得楚楚可憐,就連隔著一堵牆壁向這邊瞄了一眼的穆迪,這個時候心中也生出不忍之念,覺得她既然已經失去了戰鬥之力,衛展眉就沒有必要趕盡殺絕。
“你……你要做什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王東窗的叫聲悲悲切切,除了驚惶之外,還帶著一絲別的什麼味道。
能成為秦會之最親近的人,甚至在秦會之手下中地位比起其餘三位武聖還高,王東窗絕不是那麼容易認輸的,現在她身體之內的大出血讓她無法依靠武技來獲取勝利,那麼她就只能動用別的本領,比如說,女人的本能。
她一邊叫,還一邊向後蹭,就在這蹭的過程中,有意無意地將衣裳扯散,一抹瑩白如玉的胸膛露在衛展眉的眼前,而半截如修竹一般挺直的小腿更是讓人心動。
她是最瞭解男人的,所有的男人心中,都有一種征服的**和暴虐的快感,她深信,她現在這模樣,就能將衛展眉心底的征服**與暴虐快感激出來,接下來,衛展眉會做的事情,將如她所願。
當著這麼多人,衛展眉當然不會做出什麼過份的舉動,但他會動手摺磨她,會想法子虐殺她,總之不會讓她痛快地死去,那麼,她就為榮大祚與秦會之爭取到了時間。
這就是她生存的全部意義,只要秦會之不死,那麼她就算是死了……又有什麼可怕的?
衛展眉的臉果然浮起了猙獰的笑意,甚至還用舌頭舔了一下唇角,赤帝劍向前一送,直接刺入她高聳的右胸。
若是要取她性命,自然是應該刺入她左胸心臟的,或者直接砍下她的頭來,可是衛展眉卻對著她右胸用劍,雖然那劇痛讓她身體激烈地顫抖起來,可王東窗心底卻還藏著一絲快意。
這具身體……壞掉就壞掉……
赤帝劍拔出,然後向下,刷的一聲,彷彿是不經意,將她身的衣裳割開,而且隨著赤帝劍繼續向下,割出的破口也越來越大,先是胸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