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陳執法是否覺得此行稍欠穩妥?”鄭飛聞言露出少有的輕鬆之色,並未責怪陳庭瑞的失言,其實他自己也確實不能保證他人外洩機密。
“不瞞陳執法,人心隔肚皮,如果他們真要洩漏玉簡之中的內容,我也沒法子,非常時期做非常事情,相信陳執法比誰都明白丹器宗現在的處境,整個丹器宗,除了陳執法之外,新進的元嬰期修士少有大神通之人,歸根到底便是其功法和修煉法門,玉簡是死的,如果能夠讓丹器宗儘快將實力提升一個臺階,這點犧牲是值得的。再說,他們在丹器宗一無所有的時候,義無反顧的跟隨著丹器宗,這對整個丹器宗而言也算是一種恩德,這些都是他們應得的。”
丹器宗該走的路(二)
陳庭瑞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宗主說的我都明白,只是。”
望著鄭飛的面色,陳庭瑞還是將話哽在了喉嚨之中,鄭飛雖然兩年多未出現在宗門一部,但是他在丹器宗的威望卻比自己高太多了,就連自己都不得不佩服他處事的果敢幹練。眼下玉簡已經發了下去,再說也於事無補。
“陳執法,眼下有一些事情需要你親自處理。”鄭飛說完將目光投向普智等人,對著普智說道:
“爺爺,你本是凝祥寺高僧,但是爺爺你已經與凝祥寺久未聯絡,不知道爺爺可否來我丹器宗,我丹器宗定不虧了爺爺。”鄭飛說出這話也是出於真心,對於普智,鄭飛心中有的只是感激,龍啟國的相遇,從救下表妹的那一刻,鄭飛便開始感激普智,而冰山之上的相助,更是讓鄭飛內心多出一種說不出的虧欠出來,只是眼下丹器宗,自己能夠給予普智的太少。
望著鄭飛充滿期待的眼神,普智微微一笑“你小子從來就沒安過好心,這一路走來,雖然讓老頭子我開了不少眼見,但是好像吃虧的一直是老頭子我啊,不行,絕對不行。”普智一臉含笑的拒絕道,在整個修仙界,最忌諱的便是叛離宗門,這樣的人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戳脊梁骨。
聽著普智的回答,鄭飛略感失望的低下了頭,望著鄭飛的表情,普智心中也是一陣嘆息,便在此時,陳庭瑞微微上前,對著鄭飛說道。
“宗主,普智大師怎麼也是當世高僧,你現在讓他改投我丹器宗,不是讓人看了大師的笑話,不過依我看來,普智大師到不必為難這些,早在我丹器宗最盛之際,曾有過客卿的職位,便是專門用來招攬各路散修和其它宗門的道友所設的職位,身負客卿之職,不用守護在丹器宗,只需要在丹器宗有難之時出手相助便可,如此一來,大師便完全沒有了那份顧慮。”
“好,好,客卿這個說法不錯,老頭子我就喜歡這職位,說實話,老頭子我閒散慣了,真讓我守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一輩子,那非得憋死老頭子我,要我說這客卿也是多餘的,你既然都叫老頭子我爺爺了,那孫兒有難爺爺豈有不來相幫之理,不過這客卿便是多了一門說法而已,額,也不錯。”普智聞言高興的說道,能弄個客卿的職位倒也不錯,至少以後丹器宗實力恢復了,自己便少了很多煩惱,比如靈石啊,靈丹之類的。
丹器宗該走的路(三)
鄭飛見狀,面色一喜,隨即望著江城等人,“城兒,萍兒,夕顏,你們就別跟著矯情了,現在我可正是用人的時候,怎麼著也得拉幾個墊背的,不能我在前方拼死拼活,你們在旁邊看的樂呵。”鄭飛這話說的很沒水準,但是幾人聽起來卻絲毫不覺得異樣,相反陳庭瑞卻一副痛陳的嘴臉,什麼人啊,求別人都求的這樣霸道。
一系列討論之後,樑子秋恢復內門長老之職位,江城,張萍也同時成為內門長老,龍夕顏則稱為修為最低的外門長老,算是開了外門長老金丹期以下的先河,一系列的措施之後,鄭飛詳細的安排了丹器宗的第二個五年計劃。
三天之後,漫天的雪花仍然肆無忌憚的飄蕩在整個極北大地之上,一道熒光之後,丹器宗的百里之外出現了一名身穿白色皮衣的普智和鄭飛,咋一看兩人像極了寒冬狩獵的獵戶,唯一不同的便是普智手中的酒壺,以及盤旋在兩人上空的青鸞。
“有時候覺得你特不像一宗之主,誰能想到一宗之主這麼清閒,你不怕那陳庭瑞反你啊?”普智輕酌一小口烈酒,一個酣暢的隔打出,整個人神情顯得恣意無比。
“吱~呀~”一身火紅的青鸞在空中不斷盤旋,叫聲中充滿著歡快之意,顯然是讓鄭飛長期憋在靈獸袋中,青鸞本非籠中鳥,奈何久居枯袋中。
“誰?”正在兩人極目遠眺之際,遠處忽然升起一陣若有若無的靈力波動,鄭飛單手化符,空中雪花自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