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玩意兒做啥?沒道理啊!”
承心哥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我低頭仔細觀察起這柄拂塵的手柄來,那柄拂塵的手柄,我自然是不會記得,我只是希望這柄拂塵的手柄能給我一點兒線索。
看了半天,我忽然覺得有小小的問題,卻又不敢肯定,皺眉想了一下,乾脆問旁邊一臉迷茫的沁淮:“你覺得這拂塵的手柄是不是有點兒新了?”
沁淮抓抓腦袋說到:“拂塵這玩意兒,我倒是不懂!不過我爺爺常用的撓背的,我倒是經常看見,這種用老了的手柄是有一層油浸浸的光澤,這個沒有,覺得很新啊。”
“你說那東西叫包漿,是看古玩老不老的一個判斷,人手長長把玩兒或者使用一件兒東西,就會產生這種玩意兒,這麼說起來這拂塵的手柄是很新吶。”承心哥也反應了過來,然後用一種真的是假貨的眼光盯著我。
是假貨嗎?我開始仔細的觀察起拂塵中的金屬鏈來,卻發現這金屬鏈隱隱的有一層‘血光煞氣’在其中,這是純粹憑靈覺感應出來的東西,不會有假,如果有這種東西,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拂塵不知道‘飲’了多少血,奪了多少命,才會有這麼一層‘血光煞氣’,就如上過戰場的劍,飲過血的劍,一抽出來,人們就會感覺到從心底發寒,一個道理!
而上面的陣法和符籙,憑藉我這麼多年在山字脈學習的經驗,我也一眼就看出來了,只能用四個字形容‘博大精深’!這絕對不是我能‘篆刻’出來的,怕是我師父也不能,要知道,道家的手段也包括了‘篆刻’一行,同樣威力的符文,‘篆刻’的難度可遠遠高與書寫繪畫,那需要精神更長久的集中。
所以一時間我已經有了判斷,我說到:“你們都別說了,我心裡已經有答案了,現在我要拆了這柄拂塵!”
“啥?”承心哥愣了。
“我覺得可能手柄是假的,拂塵本身是真的,我不能理解師父這樣做的用意,只能拆了它找找答案,這拂塵厲害的關鍵就是這些金屬鏈,拆了它是不會影響什麼的。”我淡定的說到。
接著,我說做就做,很快就把拂塵和手柄拆開了來,這時,我才發現入手的那個金屬手柄竟然是中空的,而裡面仔細看去,竟然藏了一張紙條!
第五章 鏈條上的圖案
紙條被取出來時,已經有一些泛黃,是啊,畢竟已經過了至少7年了,展開紙條上面只有簡單的幾句話,是師父的筆跡,
承一,如果命運的安排要讓你發現這一張紙條,那麼秘密師父也就不再保留,秘密在金屬鏈上,用有顏色的水流過金屬鏈,再擦乾你自然就會看見這個秘密,能不能理解,還是看命運的安排吧。
我拿著紙條,覺得莫名其妙,就算我發現了秘密,能不能理解,還要看命運的安排?但是紙條我還是習慣性的收好了,師父留給我的紀念太少,他是一個連照片都沒有的人,就算是工作證件,也是得到了特許,上面竟然是一張他的素描!
後來,也不知道他是否撕掉了,總之我是沒有找到。
至於師父有沒有身份證,這個問題成迷,反正我沒有見過!
想什麼都不如做,這張紙條大家也看見了,承心哥二話不說的就站起來,說到:“我出去買一瓶墨水。”
有顏色的水,墨水自然是最合適的,說完承心哥就出去了。
屋子裡剩下我和沁淮如月三人,沁淮和如月倒是挺合拍,遇見這種充滿了迷霧的事情,興奮的跟什麼似的,討論開來了。
我看似鎮定的坐在沙發上,心中又怎麼鎮定的下來,這樣想著,我又忍不住拿出了一根金屬鏈條到眼前細細的觀看。
我發現這金屬鏈條入手相當的沉重,至少比一條鐵鏈子沉重!而且異常的堅硬,外帶也有一定的柔韌度,如果沒有柔韌度,又怎麼可能打造的成鏈條?
我不懂金屬,也不知道這具體是什麼材質的,只覺得這銀白色的金屬鏈條,仔細看去有著迷人的光澤,不過非常的內斂。
難道是合金,想想也覺得不可能,在師祖那個年代有合金嗎?有嗎?
這個問題,我不能細想,畢竟師祖的際遇太過奇特,你就是告訴我,他從火星帶回來的金屬,我也會相信。
從金屬方面,我發現不了問題,只能從上面篆刻的東西上去發現,但是上面除了篆刻的一些陣法和符文,我又確實看不出什麼來,說得搞笑一點兒,我就連上面篆刻的符文和陣法都理解的有限,若是真的要憑興趣去研究思考下去,不誇張的說,五年吧,我或許會有一定的理解,但是完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