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顧盼神態之間,都完全的演繹了什麼叫女人的風情。
我緩緩的呼吸著,我知道其實自己沒有退路,我只能相信。
因為法壇之下,我的師父他們還在,只是這一個理由,就值得我賭上所有。
說完這句話,那個神有些意興闌珊的樣子,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一個人在法壇之上來回的走動,然後有些焦躁的說到:“罷了,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等不了多久了,十分鐘?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你,我要防備的從來都不是你這樣的弱者,從來都是那個女人,林曉花。”此刻的神像是已經完全的癲狂,在法壇之上走動的更加快,彷彿是不這樣走動,他就發洩不了內心的情緒。
我沉默的,靜靜的看著,十分鐘嗎?
那麼。。。快了!
“這個女人真的是麻煩!可惡的是,為什麼要這樣,每個我,每個我都要受到她的影響。”說話間,神好像憤怒到了極點,猛然的停住了他的腳步,神情變得異常可怕和扭曲。
我以為他會動手揍我吧?卻不想他猛然的朝著自己的胸口一拍,同樣也是一口鮮血噴出,那一道鮮血灑落在法壇之上,恰好的就落在了其中一道陣紋之中。
我雖然完全的被制住,可是從那隱隱有著熒光的豔紅顏色,我已經看出來了,這是屬於神的精血,真正的心口精血。
“開始了。”神望著我說這句話,嘴唇上還帶著鮮血。
是的,已經開始了,不知道為什麼,已經被制住的我,還是忍不住在內心嘆息了一聲。。。。。
第一百零二章 短兵相接(二)
九條陣紋,用精血來描繪,看著那個神越發蒼白的臉色,我就算不知道這個陣紋意味著什麼樣的陣法要啟動,也知道這個陣法的效果是一定逆天的,否則那個所謂的神怎麼也會如此的吃力?
法壇之上的氣氛沉默,只有不停流動狂暴的力量在提醒著我,這裡即將產生一場劇變。
神全神貫注的描繪著陣紋,這個時候的他看來是‘虛弱’的,可惜我全然無法動彈,只能默默的看著。
在法壇的下方,傳來了明明很宏大卻顯得有些飄渺行咒之聲,卻莫名的充滿了力量感。
而這種力量卻只是向上天祈求的某種力量,是非常簡單的祈禱之言,只不過行咒的所有人都是修者,所以顯得分外強悍。
在這種既肅穆又詭異的情況下,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的心開始漸漸的從緊張,激動,興奮,不安變得莫名的平靜起來。
神的臉龐越來越扭曲,我能看出來他在努力的壓抑控制著什麼,雖然描繪陣紋的手始終穩定無比,可也快到極限的樣子。
終於,他劃過了最後一筆,法壇之上響起了他一聲帶著滿足的嘆息,彷彿已經是支撐到極限,他迫不及待的扔下手中的筆,一下子盤坐在了法壇之上,雙手掐了一個奇怪的手訣,呼吸從異常急促的樣子漸漸的變得悠長。。。。。。
他是在穩定自己。
這是一個其實我早已經知道的答案,不過,在這時,法壇之下響起了腳步聲,上來了幾個青袍人,他們搬動了我的身體,讓我面朝著法壇的下方,神的一切情況背對著我,我也看不見了。
在我面朝法壇下方以後,這幾個青袍人就匆忙的下去了,而法壇下方的平臺之上,呈現了一種熱火朝天般的忙碌,祈禱的青袍人,描繪陣紋的青袍人,還有來回佈置著各種法器,不懂要做什麼的青袍人。
其實,這種高高在上看著的感覺很好,而神是不是最終追求的就是感覺,而且想要它不朽?
我沒有具體的答案,只是當下方的紅色陣紋越來越清晰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種玄妙的流動,這種玄妙我說不出來,如果硬要形容,那就是每個人的命運皆是在這陣紋中流動。。。。。
而命運是什麼?包含的東西也就太多,比如說一個人的壽命,氣運,定數。。。。如果這些東西可以流動的話。。。。就算被制住了,這個想法出現在我腦中的時候,我的臉色也不由自主的變得震驚。
那麼一切不就可以解釋了嗎?那一雙翻雲覆雨的手,隨意的操控著別人的命運,借壽,借運。。。。。。原來背後的依靠全部是來自於這個大陣!
那個小鎮如此,聖村如此,被祭獻的人也是如此。。。他要的原來真的只是人,只要人足夠多,可以‘借’出來的,可以用來為自己所用的也就越多,這是無本生意,這也是真正的**裸的剝奪。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