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樹杈上他就不怕斷嗎???(你忘了你也在上面嗎?……)
“忘了你?這有點難……”白鳳半開玩笑的說道。
“嗯哼,這還差不多。”我驕傲我揚起下巴。不去看白鳳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怎麼穿成這樣?”白鳳疑惑的問道。
“有什麼不對嗎??”看向自己的衣服。很好啊,沒有穿反……
“你是儒家的人?”
“嗯哼。沒錯,我就是儒家子楠哦。”
“什麼?”白鳳的瞳孔因為驚訝微微放大。“你就是鬼才子楠?”
“喂喂喂!!!幹嘛用這麼不敢相信的語氣啊!!我怎麼就不像了?”氣呼呼的看著他。大有一副你要是說是就哭給你看的架勢。
“沒……”白鳳抿唇輕笑,少女這個樣子的確很可愛。看到少女頭上的一片樹葉,抬起手想要幫她拿下。
看著白鳳的動作,我不自覺的躲了躲。奇怪的看著白鳳的眼神一暗。“你要幹嘛?”
白鳳靜靜的看了我一會說道,“……你頭上有樹葉。”
“啊?哦。”晃了晃腦袋,將樹葉抖了下來。“對不起啊,我不太習慣別人靠近我。”
“……嗯。”白鳳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一時間,周圍靜得不像話。看了看白鳳沒有表情的臉色。再看了看天。“吶,小鳳子,天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啊。”
半響,沒有出聲。聳聳肩,自顧的離去。
少女離去不久,白鳳伸出右手。手心裡靜靜的躺著一支白色薔薇花的珠花。這是上次在墨家的時候,他推少女掉下去時順手從她髮間取下的。
轉頭看向少女離去的方向,握緊了手裡的珠花。眼裡泛著不明的光彩……
61。
幽靜的小徑,張良付手走著。猛然停住,警惕的看著前方偉岸的身軀。
來人轉過身,唇角勾起邪肆的笑。那蒼白的發,銳利的眼,證實著眼前人的身份——衛莊!!!
突然,衛莊拔出手中泛著紅光的鯊齒,一舉向張良襲來。
張良眸光一閃,凌虛橫與身前。架住了這一突襲。衛莊一個轉身再次想張良刺去。張良乘此借力向屋頂飛去。
衛莊一躍而上,兩人瞬時就連對幾招。猛地衛莊一個突襲,張良連忙飛身離開一個飛簷就此被毀。
兩人從天上達到了地上。劍鞘一撐,回刺向衛莊。可衛莊的劍卻已抵在了張良的喉部。而張良的劍,卻還有一尺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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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的歲月已經結束,新的時代正在開始。每個人都必須學會在這個新時代生存。是不是?子房?”衛莊暗沉惑人的聲音響起。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當年意氣風發的子房開始多愁善感起來了?”衛莊淡淡的說著,不知是在嘲諷,還是在感嘆。
“你呢?好像一點都沒有改變。”
“你覺得呢?”衛莊反問道。
“成為嬴政的兵器,這好像並非流沙創立的原意吧?”張良沉思道。
“流沙創立的原意?”衛莊的聲音裡滿是嘲諷。
“‘每個人都必須學會在這個新時代生存’。聽起來更像是一個優雅的藉口。紅蓮殿下,你覺得呢?”張良側目看向衛莊身後妖嬈的紅衣女子。
“這裡沒有什麼殿下,只有流沙的赤練。”女子說道“流沙不需要藉口,藉口是留給那些需要逃避的人。”
“子房,你在逃避什麼?”
張良抬頭看向天空,彷彿從那裡看到了少女朝陽般的笑容。半餉才回答道:“……或許就是這樣為了生存,而一點點淡忘了最初的本意。”
“刑過不避大臣,賞善不遺匹夫。”
“流沙創立之初的誓言。”
“天地之法執行不怠,即便沒有國家的依存。”
“法的貫徹,正是為了安國定邦。”
“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這些所謂的俠義之人。哼……”衛莊的語氣裡滿是不屑。“正是國家最大的亂源。”
片刻,衛莊問向張良:“你知道,為什麼他提出五蠹的同時,卻還一起創立流沙嗎?”
“術以知奸,以刑止刑。”
“不錯,以刑止刑。這就是流沙。”
“……我聽說你一直在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