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雪收劍歸鞘:“你的張郎,可以走了吧。”
鳳爺竟是再坐了下來:“許若雪,你武功比我強,你青城劍派比我霸刀幫強。你要帶走張郎,我自然無能為力。可同為女人,我在和你講講理。”
她一指張麻子:“這人已和我山盟海誓,還取了我女兒家的清白。我清白既然淪落他手,今生自然只能嫁給他。可惜他現在又反悔,想棄我於不顧。許若雪,你覺得,他這事做的地道嗎?”
許若雪看向張麻子。張麻子羞愧地低下了頭。許若雪恨恨瞪了他一眼,答道:“不地道。”
鳳爺繼續說道:“我在洪州,他在川蜀,這天大地大的,我若放了他,到哪再去找他?到時,誰賠我一個夫君?”
許若雪正色說道:“我的夫君有要事相求,你的張郎還必得陪我們走這一趟。但我擔保,短則數日,遲則十數日,我必將你的張郎送到你的手中。如此可好?”
一聽這話,鳳爺便猶豫了。
小道士在一旁勸道:“我觀張兄對你大有情意,只是其中可能有什麼變故,讓他一時無法接受。既如此,娘子你若一味苦逼,怕會適得其反。所謂強扭的瓜不甜,娘子不如讓他出去散散心,好生想想清楚。”
鳳爺想了想,終於點頭:“好,血海飄香許若雪的名頭,我是如雷貫耳。我信你。你便帶著張郎出去轉轉,我在洪州,恭候各位的大駕!”
許若雪一抱拳:“如此,多謝!”
鳳爺看著張麻子,柔聲說道:“張郎,你一時接受不了,這是人之常情,我理解你。可你得知道,在我託付貞節的那一刻,你已是我的夫君,我已是你的妻子。張郎,還望你不要將你我的天地良緣,變cheng ren間慘事!”
張麻子認真說道:“阿鳳,你且寬心,我張麻子不是望恩負義之徒。待某想通後,某自會回來,與你拜堂成親。”
鳳爺一聲呼哨,馬蹄聲得得,一匹高頭大馬跑來。
將馬韁遞給張麻子,鳳爺眼一紅:“張郎,早去早回。”
張麻子點點頭,“嗯”了一聲。
四人拜別。
出了洪州城,行了一段後,小道士笑道:“張兄,不錯啊,這鳳爺可真真是巾幗不讓鬚眉,豪氣的很。張兄是怎麼得到了這等豔福?”
張麻子哀嘆一聲:“說來話長。”
“這正正應了一句老話,天做孽,猶可恕;自做孽,不可活啊!”
423 風水chuán shì,隱世丘家
小道士笑道:“長路漫漫,剛好聽聽張兄的故事。”
張麻子嘆道:“五大風水世家中,我張家和胡家其實來往的很是密切。家族之中,聯姻都是尋常。”
“某這人,從來不喜歡約束,只愛在江湖中浪蕩。所以年過二十七,都不曾成親。我家老祖宗於是大怒,要某前去洪州,求娶胡十三妹為妻。所以我這次來洪州,其實是娶妻來的。”
“到了這後,某與胡十三妹見過幾次,感覺大不如意。某這人啊,說實話,還是比較好色。這十三妹雖然稱得上是溫柔賢惠,可長相實在一般。娶她為妻,某不心甘。”
“這樣在胡家呆了數天後,有個晚上,某出去散步消食,走到一個小橋邊時,正看到一位美人。”
“當時正黃昏,那美人倚在橋上,橋下有流水,而她正望著橋旁的一樹秋花,悠悠一嘆!”
“那情景,好不優美,好有詩意。某見了,心中大動,直呼道,這就是某要找的妻子,這就是某今生的妻子。”
“某,假裝問路,和她搭上了話。某向來嘴皮子了得,這心切之下,發揮大不一般,竟是和那美人聊了許久。兩人分別時,大是依依不捨。”
“那次回去後,某醺醺然的如飲醇酒,心裡還極是自得,這寶刀初試,才發現某竟還有這等本事,大可以憑此縱橫於情場之中。”
“某念念不忘那美人。第二日又在那個時候,又去了那個小橋。可沒想到,那美人又在橋上。”
“從那以後,某每日便和那美人私會,一時快活的直似神仙。其中的美妙滋味,實非言語所能形容。”
“這樣一天天地,某和那美人越來越親近,只覺得她無一不對某的胃口。她豔麗、溫柔、善良,知書、識禮,實在是,某夢寐以求的良配。某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再使出了百般手段後,終於和她山盟海誓,盟定三生!”
“數天前,在某的苦苦哀求下,那美人終於帶某去了她的香閨。一進她香閨,一股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