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們以後還是作朋友吧,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好嗎?”
風曜認真地看著他,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們並不相愛,做這樣的事不合適。我家人知道了肯定會很生氣,我不願意讓他們傷心失望。還有,我已經定婚了。我,一個丈夫應該對自己的妻子忠誠。”
“所以呢?”
“所以,我們不能保持這樣的關係。”
………
風曜靜默了半晌,只是看著譚盈不說話。
譚盈被他看得不自在,但是又不知該說什麼,只好把玩著手中的梳子。
“噗嗤!”風曜突然笑了出來,譚盈不解地看向他。
“你現在這副樣子真是好笑!”譚盈不知所云,更加緊張。
風曜見狀,又是兩眼彎彎,笑道:“梳了一早上,你的頭髮還是一邊毛躁一邊柔順的,第一次看到你這麼滑稽的樣子。”說著,從譚盈手中取過梳子,輕輕地幫他梳著左邊。
譚盈覺得這個樣子有點曖昧,不過人家都已經幫上忙了,再推辭未免不妥。而且,風曜的動作並無一絲的輕佻狎弄的味道,他也想不出理由推辭。
唉,由他去吧。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麼打算的。”風曜突然發問。
“……打算什麼?”
“你是不是打算現在說和我做朋友,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過幾天,然後就留書一封,說家裡有要事一個人走掉。如果過個十年八年還有機會再見面時,就客客氣氣地說句‘幸會’,等我回句‘久仰’。”
風曜用半開玩笑的口氣說出這話來,譚盈愣是不敢應承。
“……沒。我真的當你是朋友。”
“你心裡真不怪我?不怪我乘隙而入,佔了你個孩子的便宜?”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譚盈微微嘆口氣。
“這麼說,你還是怪我的。”口氣有些落寞。
譚盈一愣,隨即想到自己這話聽在風曜耳中是另一番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能夠自己做決定並且對自己的決定負責。我絕對沒有怪你的意思!真的!”堅定的眼神,讓人不疑有它。
“那你喜歡我嗎?”
“……”
“你看我的眼神和看南宮尉遲的不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