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府中的人。按著記憶中的位置,她摸索著走到桌前,想將手上的托盤放上去。
“啊——”
‘啪——’
伴隨著尖叫聲,原本端在敏兒手傷的東西,全部摔碎在了地上,而她更是恐懼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當她準備將手上端著的東西放到桌在上時,手卻碰到了一具冰涼的身體,她嚇得摔在地上,久久沒有回神!
“嗯——”昏迷中的蕭柔在聽到聲響之後,終於有了一絲反應,她悶哼一聲,卻沒辦法起身。
“小姐,是您嗎?”聽著熟悉的聲音,敏兒有些不確定,她慌忙起身,向著發聲方向走去。
“是敏兒來了嗎?”蕭柔虛弱地問道。
“小姐,是奴婢,您怎麼了?”敏兒跌跌撞撞地走到蕭柔跟前,在確認是她之後,吃力地扶起她,害怕地問道:“小姐,躺……躺在桌上的人是誰?該……該……不會是……是……?”她不敢往下想,更不希望的自己的猜測會變成現實。
“快,敏兒快點燈,快……”蕭柔想起之前恆王施加在容香身上的暴力,心,莫名的糾結了起來!
“好,小姐您不要激動,奴婢馬上去點燈,您扶著床沿。”敏兒不敢有一絲怠慢,快速地去除火摺子,點燃了放在
霎時,房間被點明瞭,屋內的一切清晰的呈現在了敏兒跟蕭柔面前。
心,揪得好緊、好疼,蕭柔屏息握住了衣襟,顫顫巍巍地走到容香跟前。手,不住地顫抖著,愣在了半空中,不敢去試探她是否還有氣息。
“容香姐,你……你……你聽得見我們說話嗎?”敏兒撿起被撕爛的衣服,快速地將衣服裹到她身上,隨後更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將她搬到蕭柔的床上。
“敏兒,容香她……她……?”蕭柔不敢問,也不敢想,只是木訥地愣在邊上,望著她為容香穿衣服。
“敏兒,我沒有失去容香,對不對?”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她身下剜下一塊肉,她的話,雖是在對著敏兒講,更多的,則是在問著自己
“小姐,容香姐沒有死,只是身子有些受了風寒,才會那麼冰冷。”看到容香腿側已乾的血跡,她什麼也沒問,只是默默地替她蓋好了被子,這一切她也難逃干係。
“小姐,您的衣服上有血跡,讓奴婢替你更衣吧!”強忍著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嗵’的一聲,他跪在了蕭柔面前,祈求地哭訴道:“小姐,您跟容香姐趕緊離開這個‘地獄’吧,奴婢喜歡您跟容香姐,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奴婢能控制的,奴婢在這裡懇求您了,求您趕緊離開吧,永遠也不要留在這裡。”
‘砰砰砰——’沉重的磕頭聲,從地面傳來連續不斷的傳來,敏兒一個勁地磕著頭,好似要將額頭磕破為止,嘴裡還不住地說著:“小姐,奴婢懇求您離開吧……”
“敏兒,你快起來,你這是在做什麼。”蕭柔剛想彎身去扶她,卻扯動了背上傷痛,便重心不穩地向前跌去。
“小姐,您當心。”躺倒在床上的容香在聽到敏兒說的那些話時,就已經睜開了眼睛,看到蕭柔即將摔倒,她便顧不得身子的不適,趕忙起身扶住了她。
“敏兒,你走吧,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這裡了。”淡淡的口吻中,透露著一絲鄙夷,容香冷漠地盯著敏兒。
“容香,不要這樣跟敏兒說話。”蕭柔虛弱地靠在床沿,無奈的朝容香搖搖頭,說道:“敏兒,容香的話沒別的意思,我們只怕會連累到你,以後你還是不要再偷偷的來後院了。”
“小姐,您……”後面幾個字容香還是沒有說出口。被恆王莫名的侮辱之後,她像是一下子看透了很多事情。別人的好意,就像是一隻沾滿了毒液的刺蝟,越是接近,傷的最痛的,不還是自己麼?
“小姐,奴婢告退了,以後奴婢再也不會出現在您面前了,希望您好好的保重身體,奴婢說的話並無道理,希望你認真的思考下。”敏兒又再次在蕭柔跟前重重地磕了個頭,便起身離開了。
“傻丫頭,這又何必呢?”蕭柔望著敏兒的背影,她無奈地嘆了口氣。
“小姐,您躺床上休息吧。”望著蕭柔臉上的神情,容香有種放開一切的感覺,但是蕭柔是她的主子,她絕不允許任何人有目地的接近她。
“容香,對不起,我把你害慘了。”淚,再次流了下來,一滴一滴,晶瑩剔透……
“小姐,您到了恆王府之後,奴婢從來沒有見您笑過,您好像一直都在掉淚,奴婢不想看您傷心。”容香勉強地撐著自己的身子,將蕭柔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