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強,阿土,你們說,要是葉成歡再打電話過來,我們先答應,把他騙進來怎麼樣?只要底樓全鋼電子防盜門開了,剩下的事情那還不是我們說了算,難道我們四杆槍還怕他一個人?!”阿咪咬著牙出了個新主意。
“開玩笑,換了你是葉成歡,明知道自己出賣弟兄把我們四個和人質一起困在這裡,他還敢回來跟我們朝向見面?除非他另找一隊人馬壯膽才敢殺個回馬槍,不過這會兒恐怕訊息已經漫天飛舞了,某房某k都不敢趟這堂渾水,別的人就更別說了,人家提供線索向關家澳娛甚至警方舉報我們都來不及,誰還敢摻和進來?!”
阿強的回答讓阿咪阿土都有點心灰意冷,阿土喃喃的道,“活人不能讓鳥憋死,要我說,只要我們不說,葉成歡跑掉的話1,其他人也沒法指證我們四兄弟就是綁架關小姐的綁匪吧?啊,你們說,是不是?現場我們都蒙著面,人質到手後直接黑布矇頭她可沒見過我們,頂多是聽過我們的聲音,只要葉成歡消失,誰敢說我們就是綁匪?”
“阿土……你的意思,我們不是綁架關小姐的歹徒,反而是見義勇為的濠江優秀青年了?你沒累糊塗吧?!說什麼胡話呢?!”阿強忍不住踹了皮厚肉燥的阿土一腿。
“哎哎,疼!我說強哥,泥人也有土性子,這麼些年你踹我多少回了,今天不是說好了沒有老大大家都是兄弟麼,我這不也是拼了命在想辦法讓大家脫身麼?你們說,我出的主意難道不行?沒有證人,法官也不能閉著眼睛就說我們是綁匪吧?我們就不能是被葉成歡和人質關一起的其他人質麼?”
“這話你覺得法官能信麼?別說法官不信,關家和澳娛能信麼?除非關小姐一口咬定幫我們作證,否則白搭,等外頭來解救我們的人把防盜門弄開,我們四個怎麼看人家才能認為我們也是被關起來的人質?!”阿強沒好氣的回答。
“這個,倒也不是不行,不過就得賭一把才行,風險很大,一個不巧,萬劫不復!”阿咪沉吟著道。
“阿咪你也糊塗了,你們這叫異想天開自投羅網,咱弟兄幾個在道上混了這麼些年,跟著葉成歡也是闖下了點名頭,這事要多天方夜譚,才能讓別人相信我們不是綁匪而是受害人,不但如此,我們還救了和我們關在一起的人質關小姐?我的天,演戲都沒那麼假的!”
阿強怎麼想都覺得阿土這主意是腦子進水了胡來,不過阿土和阿咪不這麼想,與其跟葉成歡虛與委蛇賭一把,不如跟關小姐和關家賭一把,這麼一來,先前在電話裡頭開價1000萬,現在看有點弄巧成拙,只要自己兄弟四個出不去這個牢籠,那就沒法把自己從這綁架勒索大案裡摘出去,這時候說什麼慰勞金資訊費的都是自欺欺人!
“我說哥幾個,你們都在說什麼呢?阿土該你去守著樓梯口了,換我回來歇口氣,尼瑪這外頭院子裡靜悄悄的我怎麼反而覺得心慌意亂呢,葉成歡這王八蛋不會帶著大隊人馬殺個回馬槍吧?我們在裡頭可是吃虧!”
阿賭一個人守在下頭氣悶,聽見樓上動靜不小阿強他們幾個爭論的聲音,端著兩把槍折返了二樓,要換阿土去守樓梯。
“不去!阿賭你個混蛋,拆牆的時候你說守住樓梯防備葉成歡殺個回馬槍把哥幾個端了更重要,合著我費了九牛二虎的勁拆完牆了,你又上來撿現成的說什麼我去守樓梯,我不去,誰愛去誰去,哥今天累壞了哪都不去,誰再跟我指手畫腳別說我不給面子!”
“成,你們仨商量,我去守還不行麼?!”阿強心亂做一團,神經過敏覺得葉成歡或者警方分分鐘就能殺到這邊,從腰間拔出手槍,又從褲兜裡掏出彈匣插了上去,拉動槍栓子彈上膛,接著一把抓過阿賭手裡那杆阿土的散彈獵槍,搖晃著下樓梯守著去了。
這會兒雖然阿強不再處處以老大自居,不過其實說到服眾,反正不會是阿賭這個爛賭鬼又色又懶的傢伙,阿土老實人一發火,阿賭還真不敢再惹他,嘟囔著坐到了沙發上,一邊點菸,一邊問阿咪,
“強哥怎麼了,阿土出了個什麼餿主意把強哥氣成這樣?!”
“強哥沒事,說心慌意亂尼瑪難道我不是?你不是?阿土不是?這鐵籠子可真tmd叫人心裡定不下來,阿土剛出個主意,大家一起來扮被關在這裡的人質,我倒是覺得可以試試,前提是能搞定裡頭那個關小姐,只要她答應配合,我們把傢伙往窗外一扔,誰敢說我們就不是受害者而是綁匪?”
“靠,這樣也行,阿土你可真敢想啊,這不是自投羅網麼,法官能信?關家能善罷甘休?我們四大金剛在道上名氣也不算小,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