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答應麼?”
傅昀會意,知道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牙一咬,心一橫,“只要在我能力範圍內的,現在在這裡我能夠答應你的事情,我可以不拒絕;但你也別太過分,否則,即使你不在了,破開你的喉嚨和肚子,珠子我們照樣拿得到手。”最後,傅昀似乎是覺得自己退步得有些過度,狠狠加上一句威脅。
馬娉婷眼中漸漸回覆了神采,雖然唇色和臉蛋因為肩上傷口的流血不止而顯得越發蒼白,可是,她卻能夠支撐起自己的身子,抱著那隻小白團子站起身來,和傅昀還有黑袍老者面對面,開口道:“我希望,傅上將能夠放了這群無辜的狼,它們已經傷的傷、死的死,留一些生德吧。”
“這個嘛……”因為馬娉婷的要求,緩緩掃視了身旁累累狼屍和幾個受傷的黑衣軍人一眼,“我倒是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也必須做到我要求的一點,那就是讓這群狼乖乖的退回去,不要再試圖挑釁偷襲這樣。如果你做得到,我就放了它們,”帶著刁難意味地說著,傅昀扯著嘴角看向馬娉婷,卻突然意識到什麼,“你……你不是吞了那顆珠子。怎麼……怎麼還能開口說話?”
馬娉婷輕哼一聲,看向傅昀。舉起右手,那顆青翠欲滴的珠子正在她掌心待得好好的,原來,在剛剛馬娉婷從小白團子脖頸上拿下珠子塞進嘴中的那一刻,根本就是個假動作,就連後來的鼓嘴、不停吞嚥都是馬娉婷刻意裝出來的,目的就是博得傅昀的一個暫時的表態和服軟。
看清這個關節的傅昀驚怒,“馬娉婷,你又在騙我?”
輕聲笑了笑。馬娉婷淡淡出聲,“攻人城者,智取為上,我現在在傅上將你的隊伍裡,孤身一人,當然要想些其他的辦法讓上將你答應我的條件。”
“你這是作弊。以為我還會像剛剛應承的那樣縱容你麼?”傅昀適時地表現出自己依然很強勢,他才是領導者的範兒。
“兵不厭詐,上將你可別忘了,這珠子還在我手上,如果你此刻反悔,那麼我也可以毫不猶豫給你看一場真正的‘吞珠’!相反,如果上將你能答應我。放生了這剩下的狼只,我便也答應你,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我不會推三阻四。”緩緩摩挲著手中溫潤的珠翠,馬娉婷聲音清淺,可是其中認真可見一斑。
不知是被馬娉婷後面誘人的條件所吸引,還是不想再挑戰自己心臟對於馬娉婷的容忍力,傅昀僵著臉,看了馬娉婷半晌,終於開口道:“很好,既然你說到了這個地步,我就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前提條件你可別忘了,我是讓你叫這群狼乖乖地退散,否則,一樣照殺不誤。”
短短几秒鐘就像是幾個世紀那樣滿漫長,在終於聽見傅昀那聲“好”的時候,馬娉婷心中一塊石頭猛地落下,受傷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瞬間癱坐在地上。
溫邑很主動地走到馬娉婷身邊,撩開她的衣領,露出被黑袍老者那個箭頭柺杖洞穿的肩頭,迅速的消毒止血,末了,緩緩丟下一句,“你,還真是個固執的人!”
剛剛,傅昀和馬娉婷的對峙中,黑袍老者一反常態的安靜站在傅昀身旁,緊緊拄著穿透馬娉婷肩頭的柺杖,沒說一句話,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
等到傷口的疼痛消退了一點,馬娉婷立刻站起身,走到剛剛為她治療肩傷,尚未遠離的溫邑身旁,出聲要求道:“放了那些狼,我知道,你能控制它們,就一定能夠放過它們。”
“可是,你只是讓傅昀上將答應了你,可沒說讓我答應你的要求,怎麼,你覺得有什麼東西能夠拿來和我交換,讓我放過這群狼?”出乎意料卻又在意料之中的,溫邑手指纏綿地撫摸著自己斜飛的鳳眸,並沒有那麼輕易就讓馬娉婷達成想願。
馬娉婷定定地看了溫邑一會兒,然後伸手朝他勾了勾,在他挑眉彎腰的那一刻,馬娉婷一手拽下他的衣領,湊到他耳邊,“交換條件……如果最後你輸了,我會放你一條生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聽了馬娉婷的話,溫邑不禁放聲大笑起來,幾乎都快直不起腰,末了,才笑著出聲,“馬娉婷,從某個側面來說,你還真是個開心果,不過我認為你這個條件不太能誘惑得了我,但怎麼說呢?畢竟一起走了這麼遠的路,算是交情價,我幫你這個忙,因為實在太期待,你還會讓我有怎樣舒暢的心情。”說著,溫邑,便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包不知名的粉末,緩緩灑向那些倒地無力站起的狼只。
好像不到一分鐘,原本還癱軟在地、任人宰割的狼只便再次雄壯地四腳著地,眼神更加兇猛地瞪向傅昀一行人。
傅昀則是輕哼了聲,瞥向馬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