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鴻懿軒看著脾氣一上來就特別孩子氣的馬娉婷,不禁好笑,不過也沒想再逗弄她,“知道你這兩天肯定會吵鬧著要會盧家,也罷,反正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
我已經吩咐螟了,以後他會在你左右保護你,當然你不一定能見到他,他是個隱藏高手,所以你要學功夫的話,只有回到了自己的房裡才能把他叫出來,知道麼?”
馬娉婷見帝鴻懿軒那麼為自己安排,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舌頭,愛嬌道:“謝謝你啊,帝鴻懿軒,你對我真好。”
“你呀……”帝鴻懿軒看著她前後兩種面貌,無奈的敲了敲她的腦袋。
沒過一刻鐘,貝銘就把帝鴻懿軒請了出去,房門被輕輕地帶上,馬娉婷一張目送他出臥室門的笑臉立刻就皺巴起來,喉頭輕輕嘶著,她伸手到胸口想要拿出那顆翠珠,可是還沒碰到珠身,就被一股炙熱燙手的溫度逼的縮回了手。
可是這珠子貼著胸口也受不了,那個熱度從她醒來的那一秒就在不斷疊加,在帝鴻懿軒面前她不敢表現出現,無奈之下,馬娉婷繞手道背後,拽住脖子後的紅金色繩子,一點一點的把那顆墜在胸口的珠子給提拉了出來。
秒秒鐘的事情,那顆翠珠已經隔著衣服和馬娉婷望向胸口的眼睛碰了個正著:一絲絲暗紅色的液體正在翠綠的珠身中緩緩遊曳著,給珠身中溫潤的氤氳的感覺添上了一份肅殺,不過那暗紅色的血絲卻又以馬娉婷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被珠身中翠色的部分急劇地吞噬著,然後紅色和綠色相互糾纏,最後綠色佔了上風,翠珠又變回了原本的翠色慾滴的樣子。
而胸口那股灼熱感也一丁點兒都感覺不到了,馬娉婷再伸手去觸碰翠珠的時候,珠子已經回覆了清涼溫潤的手感,就好像先前那燙手的感覺不存在一樣。
看著恢復原貌的珠子,馬娉婷微微出神,從奶奶文舒送給她這顆翠珠開始,她就天天不離身的戴著它,除了上被帝鴻懿軒撿到過一次,這珠子就再沒離開過她的身,所以對翠珠的變化她是最瞭解的了。
以前戴著珠子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過今天這樣的感覺,珠身發燙,裡面還有紅色的絲絛,不對,應該是從這次她被帝鴻懿軒在車禍現場救回來後,這顆珠子的溫度似乎就一直不穩定,前兩天她也感到了胸口莫名發熱的感覺,可她並未在意過,今天是胸口灼痛的實在是厲害,她才想起把珠子提出來看一看,卻沒想到這後續一系列的變化。
那些先前漂浮在翠珠中的暗紅色的絲絛,會不會是就是她的血呢?這麼想著,馬娉婷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連重生這種事情自己都趕上了,那一顆小小的珠子能夠吸血的也不是什麼讓人驚訝的事情吧。
這麼想著,馬娉婷便想學著電視上用牙齒咬破指頭來弄點血出來,可是除了把手上的外層皮微微咬破,痛得要死以外,愣是沒冒一丁點兒血,心裡把那些電視上誘導少兒的咬指頭取血的人問候了一百遍,馬娉婷又盯上了左手手腕上的擦傷,狠了狠心,忍著鑽心的疼把那層結痂的外皮給撕了下來,右手狠狠地壓在將要癒合卻還未癒合的粉嫩傷口上,終於擠出了一小片血珠,她右手拿住翠珠便往血珠上沾去,瞬間一股翠色的光芒便包裹住了馬娉婷整個身體。
是夜,刺眼的燈光照亮了盧嶽林的房間,兩個人影鬼祟的竄進房裡,矮一點的那個輕輕走到盧嶽林的床邊,看著床上那位老人熟睡的樣子,回頭朝跟在身後的人點了點頭,被燈光照亮的臉赫然就是白天已經來過一次的秦雨。
她身後的男人看見她的示意,也是暗暗點了點頭,直接就朝著盧嶽林床另一邊的衣櫃掠去,腳程迅捷,一看就是受過訓練的。
秦雨盯著熟睡的盧嶽林看了一會兒,見他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樣子,便挪步走到男人,輕聲喊道:“振漢,有沒有找到?”
男人轉過頭來,那張長得還算不錯的面孔也在燈光下被照亮,傅振漢一臉苦大仇深地看向秦雨,“根本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不是要你看好盧老頭子麼?”
秦雨嬌嬌地親了傅振漢一嘴,“沒事兒,他睡得熟得很,我可不是完全沒有準備的,今晚的藥裡面,我給他加了大量的安眠散,你放心吧,就算是你把這面衣櫃給砸穿,他也不一定醒的了。”
就在他們說話的當口,盧嶽林的房門的門鎖突然轉動起來,秦雨和傅哲瀚同時瞪大了眼睛盯住了房門。
第一一零章 做賊(求訂求粉求推)
一陣門鎖轉動後,盧嶽林的房門響起輕微的嘎吱聲,門開後,盧芳從門外走進了房間。
只見秦雨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