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問題,都不是問題。我和丫頭的年紀的確差很多,但最多多不過七年,人都說七年之癢,可我和她就是在這個瘙癢的關頭開始喜歡。
是,我是有過幾個女性朋友,但是,除了必要的禮儀需要,我從來沒有對她們其中任何一人做過越界的事情,因為我心底從沒有對哪一個女人產生過如同丫頭這般的認同感、熟悉感和命運感。
不怕你笑話,我可以這樣說,在認識丫頭之前直到現在,我的身心都是乾乾淨淨的,一般來說,這些話應該是女人說的多,但是我用這句話來表明我對丫頭絕不摻假的一顆真心。
而且,越是實力雄厚,生活其實也越寂寞,我喜歡丫頭,喜歡和她在一起的熱鬧生活,也許等到哪一天,當我完成了必須完成的事情,我就可以放下身上所有的重負,陪著丫頭去做她喜歡做的事情,唱歌給她聽,看她美麗的舞蹈,彈琴、作畫、練練書法,過平靜悠閒的生活。
我也可以這樣直白告訴你,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丫頭,包括我自己,傷害丫頭的人,我必讓他嘗受千百倍的痛苦。如果哪一天,我傷害了丫頭。那麼我讓丫頭十倍奉還,並且絕不還手。”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喊著煞意和怒意以及複雜的悔意從帝鴻懿軒口中噴薄而出。
盧芳狠狠一震,越聽越無法再堅持自己先前所想,雖然她仍然覺得馬娉婷和帝鴻懿軒在一起並不合適,可是帝鴻懿軒這一條一句,讓她也無從反駁,最重要的是帝鴻懿軒語氣中的真誠和眼睛裡的懇切,以及說到最後那語氣中難掩的狠意,都讓她有些折服。
“可是……”但即便如此。盧芳還是擔心,可她話還未完,馬娉婷清亮溫柔的嗓音就輕輕響起。截下了她的後半段話,“老師,不用擔心的,我相信他。”
“婷婷,你……”盧芳訝然地看向她。
馬娉婷會以一個美麗的笑容。小小軟軟手撫上帝鴻懿軒為她擋下槍口的左胸膛,隔著薄薄的病號服,那一處陡然鼓起的面板上凹凸不平的肉質讓她語音有些微顫,“我相信一個為了我可以豁出命的男人;我相信一個就連我不說我想要的生活,他依然理解我想追求的到底是什麼的男人;我相信一個不顧自己傷勢,剛剛從睡夢中醒來。卻第一時間敲開我的房門,把我摟在懷裡,不住道歉安撫的男人。
老師。你知道麼?在帝鴻懿軒懷裡,我覺得從未有過的安心,這個胸懷,可以讓我放聲哭,大聲笑。可以忍受我無厘頭的笑話,也可以容忍我百無聊賴時的亂髮脾氣。年齡的差距其實並不算什麼,老師你應該也明白,我的感情比一般的同齡人要成熟地多得多。
我相信自己的選擇,即使到最後,命運告訴我,這是它給我開的有一場玩笑,現在我還是毅然決然地想要再下一次注,贏了,便是一生歡喜,輸了,我也無怨無悔。重要的是,我想面對,而不是逃避。”
就如同,在古蜀國,和帝鴻懿軒的約定一樣,馬娉婷決定直面。
到了這時候,盧芳還能說些什麼呢?一個是郎有情,一個是妾有意,她再多言只會讓人覺得厭煩罷,但是,她是真的想要婷婷幸福,可是既然自己所想的和婷婷所要的並不一致,那麼自己學生的選擇,她應該支援不是麼?
就算到最後,婷婷會受傷,可是,她依然會是婷婷的老師,會是她避風的港灣,她還是可以去向帝鴻懿軒討公道,想通了這一點,盧芳淡淡釋然,眸眼溫柔地看向馬娉婷,輕聲道:“婷婷,你是個成熟懂事的孩子,對於你的決定老師表示尊重,也衷心的想要看著你幸福,老師永遠都是你的堅實後盾,如果這個男人以後敢給你委屈受,老師一定會為你要個說法的。”
“老師……”聽到盧芳的溫柔理解,馬娉婷眼眶不禁再次泛起一陣溼意,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變得這麼容易流淚了,她一向都自詡為堅強的女漢子,怎麼如今卻是動不動就掉金豆子,可是,在喜歡的人面前和自己的師長面前,她卻是再怎麼努力都控制不住了,從帝鴻懿軒懷裡輕輕掙脫出來,馬娉婷站在床沿,向著盧芳展開小小的胸膛,孩子似的道:“老師,來,抱抱!”
盧芳幾乎是立刻就衝到床邊,把馬娉婷軟軟的身子摟入懷中,長久的擔憂因為剛剛想要解決眼前兩人感情事的插曲而被壓抑了,此時卻猛地爆發出來,化作一滴滴淚水,直直落進馬娉婷的脖頸,哽咽道:“婷婷,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好久,老師真的好怕,好怕你再也不會醒來。”
“老師,我也好想你,婷婷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好悲傷好悲傷,可是怎樣都掙脫不了,我也好怕是不是永遠呆在那個夢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