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義父臉上貼金,他如今都是一百三十的人了,老夫也是一百出頭,老夫要是不再打敗他,說不定還會死在他的面前,那個老傢伙和天‘都聖人’一般,活了那麼長,真是天道不公啊!”
方劍明笑道:“這是我義父勤學苦練的結果,怎麼會說天道不公?”
飛龍子哼了一聲,道:“像我們這一般的頂尖高手,那一個不是勤學苦練的人,獨孤動天當年在天榜稱為第一,雖然武功未必第一,但是在三十年前他就一命嗚呼,才不過一百歲左右,還有,我聽說少林寺的無空也是活了九十左右,就死了,他們怎麼不能夠活到如今?”
方劍明愣了一愣,淡淡的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小子也是說不清楚,只好這麼回答你了!”
飛龍子“嗤”的一笑,道:“老夫今日是怎麼了,怎麼跟你這個小娃娃說了這麼多話,你告訴老夫,你義父在什麼地方,老夫去找他!”
方劍明見他執意要找刀神,心中暗道:“可不能讓他在這個時候去見義父,這……這敢怎麼辦呢……咦,對了,他不是說領悟了一記手刀嗎,就讓我來試試看,能不能破得了他的招式!”
想定,便道:“我義父有事,不能見你,不如這樣吧,我和你比,你看如何?”
飛龍子一聽,一張大嘴長大,雙眼愣愣的瞧著方劍明,道:“小子,老夫是不是聽錯了?”
方劍明笑道:“我與你比,如何?”
飛龍子突然飛身一跳,蹦起數丈高下,落到地上,大聲笑道:“哈哈,你要跟我比,哈哈,你是不是想找死啊,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老夫一掌就可以把你劈死,你還想和老夫比武,你不是發瘋了吧!”
方劍明臉色依舊笑嘻嘻的看著飛龍子,道:“飛龍子,我好著呢,不用你提醒,你要是不敢的話,儘管直說好了!”
方劍明想激他一下,果然,飛龍子聽了,雙眉倒豎,道:“老夫不敢?他媽的,有什麼事是老夫不敢的,當年大雪山一戰,老夫大戰血手門三大高手,當時就沒有怕過,難道還怕你這個毛頭小子!”
方劍明聽了,心頭又是一驚,聽他說到“血手門”,卻是不知道這“血手門”究竟是那一方的人物,不由問道:“血手門?血手門是一個什麼東西,它是一個門派麼?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飛龍子自知失言,急忙住口,喝道:“什麼‘血手門’?老夫可沒有說過,這是你自己聽錯了,小子,你不要打岔,你確實是要代你的義父和老夫一比嗎?”
方劍明見他又不承認說過什麼“血手門”,心中更是奇怪,但是見到飛龍子對次極為的避忌,知道再問下去,飛龍子也不會回答,只好說道:“不錯!”
飛龍子道:“好,老夫答應你,剛才老夫的面子被你一站給摸了黑,老夫也想找回來,俗話說:乘熱打鐵。天色雖然不怎麼樣,還難不到我們武林中人,就在這裡見識見識你這小娃娃還有多少的妙招!”
方劍明一醒來,就同飛龍子說了半天,到如今還沒有好好的打量四處,聞言掃了一眼四下,問道:“飛龍子,我記得我是在一個尼姑庵裡面,正和‘如意神劍’方前輩說話,怎麼就到了此地,那個抓我來的人想必就是你了?”
飛龍子道:“就是老夫幹得,那個姓方的女人現在做了尼姑,叫作惠塵,她要攔住老夫,卻是被老夫一掌打退了!”
方劍明不知是怎麼回事,一聽到那個當年的“如意神劍”方瀅瀅,心中就會產生一股熟悉的感覺,剛好他也姓方,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不成?方劍明著急的問道:“你沒有打傷她吧?”
飛龍子笑道:“你以為老夫是神人啊,她好歹也是地榜中人,與老夫起名,豈是一掌就能傷害得了的,你為什麼……哦,我記得你也姓方,難不成你是她和‘白眉神君’暗渡成倉,所生的娃兒!”
方劍明聽了,心中一驚,忙道:“沒有,我和她沒有關係,我關心她是見她上了年紀,你不要胡說!”
飛龍子聽了,飛身落到一處較為寬敞的地方,這裡大樹不多,身形不受影響,回頭向方劍明招手道:“小子,你過來吧,老夫只用一層的功力,好好和你走幾下,然後再讓你見識一下老夫領悟的手刀功夫。”
方劍明不敢多想,此時那裡又能容他多想,他擅自作主,代義父同飛龍子比武,還沒有稟告過義父,要是輸了,義父面子上也過不去。好在方劍明這近兩年來,學會了不少的東西,刀神又在一旁指點他,他雖然沒有拿著天蟬刀,不能使出天蟬刀法,可是還有“大睡神功”呢,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