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拄著柺杖說“踢足球很辛苦的,有時還要受傷,你怕不怕?”
王石神情堅定的說“我吃慣了苦,一點也不怕。”
莊蘭這時走近坐下說“徐清馬上就來,老師,您怎麼不吃飯?”
“我不餓,也吃不下”範老轉向莊蘭說“劍鋒要的那些些人找到了嗎?”
莊蘭邊吃邊說“我和長林在資料庫挑了十二個,其中有七名還在停賽期間,不過這次顧不上一些細節了,我已發了傳真調他們來京,由於他們分散在全國各地,估計要五天後才能聚齊。”
“行非常之事,就得用非常手段”範老想了想說“那麼就先讓王石做一些基礎訓練,還有,體能方面也要加強,簡局長那邊的情況怎樣?”
莊蘭回道“長林都安排妥當了。”
範老又說“待會徐清來了,在王石的薪資方面可不能含糊,而且不論什麼樣的價錢,王石也值,再怎麼說我也算是插了手,王石也算得上我半個弟子吧?”
驚訝的看了範老一眼,莊蘭停住吃飯轉向王石說“王石,還不快叫老師?”
王石福至心靈的站起來鞠了個躬說“老師。”
範老慈眉飛揚,激動的說“王石,你能叫我一聲老師,使我覺得我這一生再也沒什麼遺憾了。”
雖然沒有盡懂範老此言中所含的複雜意思,王石卻能感受到他發自肺腑的關心呵護之情,一種溫暖如親人般的情感油然而生。
王石遂衷心的說道“老師,您也吃些飯菜吧。”
心願已了的範老高興的說“我吃,我吃。”
這時餐廳門口進來一位中年男人,這人衣著考究,腋下挾著一隻皮包,神情急切的東張西望著。
莊蘭剛好看見便站起來揮了揮手,示意他走近。
“範老,您也在啊!”來人走近彎腰致意說“好久沒見到您老人家了,最近事忙,一直想抽空拜訪卻抽不出時間,請您原諒。”
範老點頭笑道“徐清,謝謝你,我明白你的難處,有這份心就成了,你先坐下,莊蘭有事麻煩你,請務必幫忙。”
徐清依言坐下說“範老,您放心,莊總的事我從不打任何折扣,不信您問問他。”
“別耍嘴皮子了”莊蘭笑著說“徐清,你們金帝足球俱樂部在市郊有足球場的,現在那裡的情況如何?”
“我的球隊前幾天去了天津”徐清說道“目前球場一直閒置,只留有一些維護人員和預備球員。”
莊蘭故作失望的說“本來我還想借你的球隊用用,看來是沒辦法了。”
預感到將有大事發生,徐清怎也不肯放過機會,咬咬牙說“莊總,您就直說吧,要人要場地都沒問題,即使要我的球隊回來,我也會想辦法辦到,保證他們明天就回。”
“看你還算識做,我就介紹個人給你認識”莊蘭拉過王石說“這是王石,他現在可是國家隊的替補球員啊!”
言罷,莊蘭又從提包裡拿出一份資料遞給徐清。
記著將要發生的大事,徐清不經意的看了王石一眼點頭說“王石,你好。”
他又轉向莊蘭說“莊總,您有事儘管說好了。”
見徐清沒有領會到自己話中有話,手裡拿著王石的資料看也沒看,莊蘭也不好明說,遂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說“我要用你的球場用一個月,如果把你的球隊調回就更好,我明天就要。”
性急的徐清說道“行,我這就去辦。”
說完,他含笑向範老和王石額首示意後起身就走。
坐到自己的車上,徐清才拿起莊蘭給他的資料看了看,忙道“停車,停車。”
資料只得薄薄的一張,是那種表格形式的,上面記載有王石的年齡、籍貫及經歷。
真正引起徐清的注意的是王石的經歷。
資料表明,王石是今年八月份進入濱河市足球隊的,又於同月進了國家隊擔任替補,至於王石是不是國家隊正式球員,徐清倒覺得並不安關鍵,最重要的是他從濱河市足球隊直接進入了國家隊,這個過程簡直是飛躍式的,中間從未有過任何踢球的記載,也沒有在任何足球俱樂部踢球的記載,最令人開心的是從資料看來,王石還沒有家入任何一家足球俱樂部。
能夠從小小的市球隊直接升入國家隊,從人事上來說,必須經過國家體委、足協的干預才能辦到;從球員本身的素質來看,則必須透過李長林、莊蘭、崔劍縫的法眼,對了,還有範老。
徐清用力的拍了拍腦袋,急聲吩咐司機說“快回體委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