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傻了眼,一座巨大的石城映入眼簾,而洞的出口開在山體的半空中,整個石城不知用的什麼採光技術,如白晝降臨,石城內細小的物體也能看清楚,而整個石城卻隱藏在山體中,頂子離石城內的最高建築間的距離只有十幾米,上面點綴著一些閃亮的礦物質,似乎這裡的光亮都出自這些礦物質。
石城的材料多是石灰岩,上面也有些閃亮的物質,整個石城可以用不夜城形容都不為過。刀疤下到城內,從半空中俯視石城都很巨大,進到城內,才真正體驗到什麼叫震撼,寬闊的街道,兩旁設有高出路面的人行道,有些拐角的地方能看到樹木的痕跡,完全是現代都市的雛形。
刀疤進到一間石屋,裡面的陳設齊全,生活用品一應俱全,角落裡還有盛糧食的器物,裡面有些許的穀粒,卻已經發黑髮黴。刀疤進了幾間石屋,裡面的器物基本都是一樣,每一間的石屋裡都有一個火坑,裡面的灰垢多已經石化,所有的東西給人一種年代久遠的感覺。
在一條街道上,刀疤發現了一口水井,水面裡井口很近,幾乎要溢位來似的,能清楚的看到井底,刀疤捧了幾口,水質甘甜涼爽,倒不像是口死水井。
刀疤本想沿著多逛幾條街道,沒走多遠,卻聽到白毛黑瞎子的吼聲,忙尋了過去,在石城的邊緣,刀疤看到程東騎在白毛黑瞎子的背上,手裡拿著一根長矛,在跟一群士兵模樣的人戰鬥,那些士兵大約有幾十人,身手個個矯健,一點也不懼怕程東和白毛黑瞎子,相反,卻一步步把程東和白毛黑瞎子逼向山壁。
刀疤有些納悶,和程東接觸的時間不長,但他多少了解這個人,膽小、懦弱、有些時候沒有自己的主見、非常愛財,人長的五大三粗的,但身手遲鈍,一看就知道是個不會把式的。這時再看,騎在白毛黑瞎子的背上,一杆長矛在手,如銀龍飛舞、蛟龍翻動,那些士兵模樣的人看似人多,卻一時半會近不了身,加上白毛黑瞎子的扇風掌,倒沒有落入下風。
看歸看,刀疤可不想趟這個渾水,尋思著怎麼離開這個鬼地方,卻發現奔向程東和白毛黑瞎子計程車兵越來越多,竟出現了幾個騎馬指揮的,刀疤縮頭想偷偷的溜走,不想一個士兵正朝他的方向跑來,似乎發現了他。
刀疤情急之下躲進了一個衚衕,剛到衚衕口,就見另一條大街上,馬隊成行,一個一個披著鐵甲,手裡的長矛比普通的都長,為首的你道是誰——老劉頭。
雖然還是原來的打扮,可那些鐵甲騎兵似乎都聽命於他,驅馬跟在他的後面,往程東和白毛黑瞎子的方向前行,馬蹄聲迴盪在空中,整齊有力,一股殺氣懸浮在鐵甲騎兵的隊伍裡,更想是要奔赴戰場似的,刀疤有種不祥的預感,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這一隊鐵甲騎馬大約有幾百人的規模,如果放到古戰場上,絕對是一把利刃,直插敵人的心臟。這時的刀疤又不敢出去,而後面的那個士兵也進到了衚衕裡,前有鐵甲騎兵,後有士兵,刀疤抽出匕首,一咬牙,轉身朝後走去。
很快那個士兵就發現了他,抽出軍刀,堅定的衝向刀疤,這個士兵好像啞巴似的,幸虧沒有高喊著“殺呀、衝呀”之類的話,對付個小兵,刀疤還多少有些把握,匕首內握,動作狠、準、快,刀刀致命。
當匕首刺在士兵的要害處時,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士兵身子略微一斜,手中的軍刀已經揮向刀疤。
刀疤從小就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手上也沾過人血,剛才一匕首,起先以為自己刺偏了,或者是被士兵躲過了,等到第二刀刺在士兵的身上時,刀疤絕望了,沒有比見到“鬼”更可怕的事情了。打不過就跑,這種作戰思想很多次救了刀疤的性命,可以說這個真理是在一次次最危險的時候,總結出來的經驗。
這讓我想起《武林外傳》上,大嘴的老母親給兒子在背上刺得字:好漢饒命。
第二十章 收監
剛跑到街道上,刀疤就已經後悔了,所有的鐵甲騎兵都轉頭看向他,一種不寒而慄傳遍全身,左右看了兩眼,確定跟這些鐵甲騎兵硬拼,十有八九是個死,眼見已經有些鐵甲騎兵蠢蠢欲動,刀疤沒有給自己猶豫的機會,轉身又鑽進了衚衕裡。
那個士兵已經架好姿勢,只等刀疤往長矛上撞,躲是躲不過了,刀疤卻沒有一絲慌張,離長矛不到一米的距離時,手臂一晃,匕首如子彈般飛向士兵的臉。那士兵下意識的騰出一隻手,去抓眼前飛來的匕首,刀疤卻已抓住這難得的機會,從士兵的身旁閃過,後面衝上來的鐵甲騎兵撞飛了士兵。
刀疤顧不得後面的鐵甲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