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不薄,你竟然做出這等無義之事!”
宋毅看那那子身材高大,樣貌堂堂,太陽穴鼓鼓,顯然是武功不凡,宋毅認出這人,先前便是這人打到了數個船工兄弟,身手很是了得,水底功夫也是不凡,若是被炸傷了,只怕尋常兄弟也是難以制服他,宋毅一腳將這人踹飛,重重摔在船上,這一腳何等的重,就算是石頭也要碎開,那大漢登時咳出血來。
腳踩著這大漢的頭臉,宋毅冷笑道:“好一個忠義的好漢,不過我倒是聽說漢人不長命!”他一腳將大漢踢進了水中,登時被鯊魚群分屍。
“好人不償命!”婠婠笑了起來,說道:“這話不是你說的吧!”
傲雪嘿嘿一笑,雙目望著宋毅,心中暗道:這人有心計,心也夠狠。
那高瘦賊子見到這等情況,更是嚇得膽寒,宋毅說道:“那人就是你的榜樣了,若是不說,這裡還有人,我就不相信這裡個個多是硬骨頭!”
那高瘦漢子哪裡還敢隱瞞,慌忙一五一十全部像是倒豆子一般全部倒出來,傲雪聽他道來,不由得站了起來。
第二三節 南海
海上生明月,海中明月高高掛在蒼穹之上,冷月清輝灑在碧濤間,重重潮浪湧至,拍打著巨大的商船,巨大的商船如同巨大的海怪一般,在海上投下一抹浩大的陰影,陰影下,不知道多少的鯊魚隨著商船移動。
群鯊獵食,血紅的海水翻滾著,翻起重重的血色浪花,恰似千朵血花。
十數只商船破開潮浪,滿載著一船的星輝前進,這些商船也不知道如何製造,竟然比起尋常的船隻快上了數分,就是素來重視海貿的嶺南宋家的艨鉅艦速度比之也是遜色數分。
“海南派去攻擊東溟派了!”傲雪的聲音很冷,像是冷凜的寒風,讓人聞之而遍體生寒,就是方才,這個高瘦漢子將他們的來歷都道出來,所說出的話,卻是讓船上眾人吃了一驚。
這些海盜竟然是南海派的人。
獨孤鳳心中想到:“南海派與宋閥同在南方嶺南之地,素來積怨,精武會橫掃江南之後,與宋閥結盟,兩家對南海派展開攻擊,加上重整旗鼓的東溟派,三家攻擊下,南海牌猶如喪家之犬,大好勢力一時間如冰雪消融,南海派的掌門晁公錯也是銷聲匿跡,不知所蹤,不想他們失敗後竟然在此處作了海盜!”
從那高瘦的漢子口中,眾人知道了南海派如今的下落,南海派先前被宋家與精武會聯合攻擊,一時間銷聲匿跡,不知所蹤,不想卻是作了海盜營生,而且從那高瘦漢子口中更是知道了一個讓傲雪等人吃驚的訊息。
“南海派竟然攻擊東溟派!”獨孤鳳目光流轉,心思靈動,心中想道:“南海派素有海上力量,能夠與宋家抗衡,自然是不得了,如今中原之地回不去。晁公錯的目光自然是放在海上,如今宋家與精武會的海貿生意熱火朝天,這等無本買賣確實是美妙!而東溟派自尚家之亂後,元氣大傷,經過數年休養生息,雖是有所恢復,但是尚是積弱,正好下手!這晁公錯的主意打得真好。若非是這海盜上門,只怕還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吧!”
婠婠冷笑道:“好一個晁公錯,這海盜營生本就是一本萬利的勾當,更可以打擊嶺南與相公你的勢力。若是能夠攻下東溟派,奪得諾大的基業,正好窺視嶺南!”
傲雪負手立在船上,清冷的海風帶著大海特有地鹹溼的味道吹來。吹動著他額前的數縷頭髮,他身上激盪著一股螺旋氣旋,青色的衣袍在逆著海風飄蕩,獵獵作響。虎虎生風,氣勢驚人。
月色之下,他彷彿是一柄神兵一般。鋒利無匹的感覺撲面而來。就算是迎面而來的海風也像是被他破開一般。沉重的感覺透來,船上的船工都為之而呼吸一窒。身上似是壓上了千鈞重力一般。
這股威壓來得快,去得也快,只是這短短地時間,這般威勢,還是是讓地上跪著的高瘦漢子渾身瑟瑟發抖,他臉色慘白,滿臉恐懼地望著眼前的男子,一個惡臭味傳來,他竟然是被嚇得失禁了,眾人不由得鄙夷地望去,心中暗道:“不過是一個草包!”
“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傲雪冷聲說道,他身邊地婠婠輕握著傲雪的大手,溫潤的小手傳來一陣溫軟的觸感,婠婠微微笑道:“不要心急,就是心急也無補於事!”
真元運轉,清冷地感覺湧來,他臉上恢復了平靜,坐了下來,輕輕地握住了婠婠的小手,婠婠微微一笑,偎在她身邊,目光流轉,似笑非笑地望著癱軟在地上的高瘦的漢子,“我也不怕你胡說八道,只要你有一絲地假話,我便讓你生不如死,我陰癸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