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一旁有將士聽見,失笑接話。“她畢竟一個女流之輩,戰前就一直長北撒軍威,分明是被王之門龍騎兵嚇破膽子,大人何必對她的話在意。”
那統帥倒不過份自大。“不可輕敵大意,至今過去三個多時辰仍不見北撒露面,也許有什麼詭計……”“怎麼會?兄弟們都聽著呢,城內不時傳來龍蹄震動,那可無法偽裝。”這本也是軍將放心鬆懈的理由。
忽有兵將來報,平川城西、北兩門開啟,從城中湧出許多百姓。那統帥急忙追問“看清了?的確都是山河族民?”“看清了,其中連一個妖族都沒有。”那統帥不禁皺眉,大惑不解。
“這是怎麼回事?那北撒治理平川賦稅極低,連許多小部族都因此遷居平川,山河族並非膽小懦弱的部族,怎會在此時捨棄北撒軍而去?”“將軍過慮了!山河族早不復過去英勇,不然怎會忍受屈服甘願被別人統治?這時怕我軍攻城,提前逃跑離開也不是什麼奇事。”
“不!立即派隊騎兵追上察看究竟,火速回報!”頓時有騎兵領命而去,那統帥仍舊心神不寧,原地來回踱步走動,看的一旁將士暗自搖頭好笑,都覺得他小題大做。過得一刻鐘時候,那隊騎兵全數折返回報。
稱北撒族駐守要道的獸騎兵不肯放行。“你們就這樣回來了?”那騎兵隊長十分無奈。“跟那些妖精哪來情理可講,他們把話說絕,稱我軍如果未經許可過去半步,既視我軍挑戰北撒軍威,不死不休。大人您千萬叮囑交待過不可與北撒軍起衝突,我們只能回來稟報。”
那統帥無可奈何,偏偏心神不寧,只能來回踱步發洩內心焦情。
平川城內,陽天,阿九,凌上水等一眾北撒軍將領收到領民自發出兵山河城通報。一時意見分歧,爭執不休。有說必須遵照席撒叮囑,軍隊城中待命,見煙火訊號時龍騎全軍突圍直殺聯軍中帳;有說此刻必須出兵救援,奪回山河城關。妖族人多,全執意遵循北撒指令,豔陽天等數人儘管力爭始終不能說服。
氣的陽天無處宣洩,若非阿九拽住,就已當場拂袖而去。一直看他們爭執的凌上水此刻抬起沉思的美豔面容,掃視眾人一圈。“我倒有一兩全其美辦法。”眾人紛紛側目,示意她說。
“王的命令概括起來意思明確簡單,龍騎兵不可妄動,必須時刻等待訊號接應作戰。其次平川城不容有失。對於我族其他軍眾卻並沒有做明確交待,也就是說,在此基礎上,我們是有權力根據形勢發展,決定動向的。”
妖族均認可這番看法,紛紛點頭。“如今平川族民義憤填膺,又感動於我王仁德領導,故而寧死不願他人侵佔山河州土地。此刻如果我軍仍舊作壁上觀,必然失去民心。我雖然加入北撒族不久,對妖族律法知曉不全,但也知道妖族素來以確保族眾安居為首任,凡侵略攻擊族部者,勢必拼死抵抗。”
便有妖精將領道“但山河族並不是本族的人,他們都是群不接受妖族律法的反覆人類。我族只會在北撒命令下替他們戰鬥,但榮譽感讓我們無法認同與他們為伍。”陽天聞言怒然要吵,卻被阿九身手捂住,連連搖頭示意他按耐,冷靜。
“我,以及豔陽天,才貌無雙,悍勇無雙將軍,索羅。在族內當算如何地位?佔有何等榮譽?”那妖精認真回答道“為北撒族席撒親屬部族,享有王的榮譽,象徵北撒族最出類拔萃,英雄無雙的戰士。”
陽天又怒,奮力去掰阿九的手,直讓她手指劇痛,卻仍舊死命拽住不放。“你就聽聽上水說吧!你這人真煩,本小姐如此高貴出身尚且不為被說成席撒貼身護衛惱怒,你又何必?席撒又沒拿我們當護衛對待!”
凌上水聲調略微提高,神色冷然嚴肅。“既如此,王不在此,作為北撒親族領導者的我們,既可在遵循王旨意基礎上決策任何事務!”
那妖精毫不遲疑,點頭稱是。“好!龍騎兵城外覓地待命,我親領兩百劍手,六百弓手,以生命為榮譽保證守住平川城池!悍勇無雙將軍領一支人馬埋伏往山河路上,阻截追兵;其餘兵馬由豔陽天,才貌無雙將軍分別帶領奔赴山河關城。如何?”
眾人吃驚,面面相窺。豔陽天乘阿九發呆,一把睜開,張口就罵“凌上水,你瘋了吧?八百人守平川抗拒外面七千多部落兵將?”回過神的阿九也忙勸道“這不可能!”“我一定能辦到!”
那些妖精議論一番,表態。“既然如此,我等以北撒族榮譽發誓,定全力以赴!”陽天與阿九還待再勸,阿呆茫然不解的摸頭質疑。“你們幹嘛要勸上水啊?她既然說可以,肯定有辦法啊。剛才不是說要打山河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