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看到平靜的大陸，其實都是表面的東西，都是假象…這樣和你說吧，這個炎龍大陸原本是屬於炎龍人民的大陸，但是數千年第一次滅世大戰之後，炎龍大陸就不是我們的了。我們…現在是一群被人圈養牲口，一群想殺就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牲口！”

夜若水說完，似乎觸動了五人心裡的記憶。五人的臉上同時浮現了一絲悲哀，一絲沉痛，一絲屈辱，一絲悲憤…

大陸不是我們的？我們是圈養的牲口？

夜輕寒看著幾人的神情，嘴裡唸叨的夜若水的話語，數千年前？滅世大戰？他隱隱有些明白了，但是卻不敢確定的問道：“老祖宗你的意思是神城嗎？神城圈養了大陸人民？但是神城好像不怎麼管大陸的事啊？”

“呵呵，不管？”

夜若水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微微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你所知道的歷史，和看到的表面都是假象，你要清楚一點，歷史往往是由勝利者改寫的……數千年三族戰亂不休？屁！滅世大戰，屠一人力壓三族強者，促成三族和平相處，共同立下血誓？也是屁！神城不會干擾三族內政更是屁！”夜若水越說越激動，竟然直接爆了粗口：“我告訴你，炎龍大陸數千年前一直都是三府和平共處，相安無事。你想想那時大陸那麼神級強者，一旦開戰，引發神級強者對戰，大陸還會存在嗎？大陸那麼多強者神級巔峰那時候也無數，屠一人怎麼力壓的住？你以為他真有王八之氣？虎軀一震四海震服？不干擾內政？你在府戰怎麼遇險的？天龍帶人去天妖城的時候，神城四衛來幹什麼？”

“那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夜輕寒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了，因為他還知道一件事，魂種的事情，這明顯是神城的暗地勢力，明顯這類暗使神城還有很多，這些人都是在監察著大陸的各種情況。

刀皇卻是直接插話道：“事情的真相很簡單，屠是炎龍位面神界所承認的領主。他掌握了整個炎龍大陸生殺大全。他派人引起三族大戰，而後他在神山一人擊殺了大陸數十米神級強者，迫使大陸所有強者屈服，無奈下籤了城下之盟。並且他制定了府戰規則，三十年一次大戰，其實根本就不是調解三族糾紛。而是……他在收集死去的冤魂修煉黑暗邪法，以及煉製靈魂丹。每三十年一代人剛剛成長起來了，而後卻要轟轟烈烈的去幽冥島赴死。他，是在把炎龍大陸的子民當成畜生在圈養啊，每隔三十年，畜生長大了，就乾脆利落的宰了…”

府戰？對了！

夜輕寒突然驚醒，府戰那時候他在血色平原就發現了一絲奇怪現象，在血色平原上會忍不住產生嗜血的衝動，讓人越殺會越瘋狂，似乎那裡的氣息有種奇怪的魔力般，讓人忍不住要殺人。

而且每當一次大戰結束之後，血色平原的天空會突然起風，變成昏沉沉的。原來竟然是有些在搞鬼，有人在用特殊的方法或者說陣法在收集靈魂。

本來他就一直很奇怪，為何府戰剛好三十年一次，而且精英府戰和混亂府戰輪流交替。現在被刀皇一說，他就明白了。這是屠的養成計劃啊，這樣交錯隔開。不僅不會讓大陸的人口急劇縮水，剛好能保持持平。

而且三十年一次的大戰讓三族之間的仇恨越來越深，越來越花解不開。他就可以輕輕鬆鬆的每三十年一次收集最大數量的靈魂了，一次殺光所有人只能手機數千萬靈魂，但是現在這樣搞的話，就有源源不斷的靈魂可以收集了。

大陸的人都成為屠養的豬了，等小豬長大了，把一半種豬和小豬宰了。而後剩下種豬和小豬繼續生豬仔，過段時間小豬長大了繼續宰，如此迴圈下去，生生不息，豬肉大大的有。

“哪麼？為何沒人去擊殺屠？去放抗？屠雖然是神級巔峰，但是那麼多強者拼命之下，應該能擊殺他啊！”

夜輕寒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屠降臨大陸數千年了，府戰經歷了一千多次了，死去的人估計有幾千萬了，為何沒人反抗？以前大陸那麼多神級就算都不是他對手，但是幾十名神級衝上去，自爆都可以爆死他啊。

“怎麼沒人反抗？大陸前前後後最少有進百位神級強者，都衝入了神城，但是最後無人生還。因為，屠是神界承認的炎龍位面領主。所有他擁有一種很神奇的能力，神界賜予他的——領主意志。凡身上擁有炎龍位面氣息的人，在他面前實力會降低十分之一，你說這戰怎麼打？去的人都只能白白送死！”

“十分之一？難怪了！”

領主意志，竟然如此恐怖？夜輕寒想起了鹿老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如果在神界，他有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