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表示沒興趣,秦然頓了頓,覺得老大似乎在吃一張請帖的醋……
“大哥,我覺得剛好相反,倒不是說小白見識短淺,可是拿從前那些被你寵過的一比較,小白基本要算沒寵過,當然他自己似乎也沒跟你要求過什麼,如果要求了,可能還好辦一點,要怎麼說呢?就是……”
秦然措詞艱難起來,沈瑜在一邊翻白眼,“這有什麼不好說的?可惜這同樣沒有探討的必要!每個人的際遇不同,受環境所影響,養成也不同,小白要求或是不要求,都不是關鍵,同理,大哥你寵與不寵,都不是重點,怎麼來就怎麼著唄,處得高興,多磨合了處處,不高興了,各人過各人的,一句話,小白是獨立的個體,不是誰的附屬,大哥你別不高興,我是很認真地說我的觀點,總之這個世上沒有誰離了誰不能活!”
尚遠更鬱悶了,“你這是說我呢,還是說別的什麼人?”尚遠說著這話,瞟了秦然一眼,果然見秦然腮幫微鼓,牙都要咬碎了吧!
“我說你們是要鬧到什麼時候?算我拜託你們好不好?還是真的要我求你們啊?”尚遠吼得眼睛發紅,人也站了起來,還踹了茶几一腳。
“大哥你悠著點,這是我爸親手做的。”沈瑜上去把歪了的茶几扶正。
尚遠氣得揪了沈瑜的領口,另一隻手揚起來,卻始終打不下去,因為疼的也會是自己的心。
“很好,你們,很好。”尚遠幾乎是哽咽著說了這話,然後走出門去,秦然疾步跟上,卻被尚遠一把揮開,“不要跟來,我現在一個都不想看見!”
“大哥……”秦然喊了一聲,卻不得不止步,因為老大回頭指了他一下,這是無聲的警告。
小白聽見動靜跑出來,只看見尚遠的一邊衣角消失在院門處,急得他追到門邊卻摔破了下巴,秦然忙拿手帕捂了,嘴裡喊著沈瑜,小白卻只急著尚遠,“不要管我啊,你快跟上去,尚遠一個人走的,你要保護他的安全啊!快點追!”
“你別說話,傷口有點大,先自己捂著,大哥那兒不用擔心,暗影會護著。”秦然低聲安撫。
小白依然不安,沈瑜出來才算勸住,兩人一個幫忙捂著,一個開車,把小白帶到就近一家醫院縫了三針,回來的路上,小白堅持要去找尚遠,沈瑜無所謂,秦然卻為難了,“大哥說他現在一個都不想看見。”
“為什麼啊?我不是乖乖去做飯了嗎?還是我又犯什麼事了?”小白委屈又著急。
沈瑜笑勸,“不關你的事,是我惹著他了,讓秦然帶你去吧!”
“你怎麼惹著了?”小白一臉擔憂,下巴又傷著,麻藥沒過,一說話,感覺木愣愣的扯著。
“你別問了,見了大哥也不要問,他現在氣著,小心朝你發火。”沈瑜連哄帶嚇,小白就吃這一套,乖乖點了頭。
沈瑜半路下了車,秦然打了一個電話,重新發起車來,“大哥去了會館,很安全,我們還是回去吧。”
“不回去,我想見他。”小白捧著下巴,這樣感覺好一點。
秦然有些艱難地說:“大哥帶了人去的。”
“什……什麼意思啊?”小白有點明知故問,但不是故意的,而是順著心裡那一痛,張口說了出來。
“就是字面的意思,你明白的。”秦然把車停在路邊,摸出一支菸來點了,伸出窗外看它自燃。
畢竟相處了一段時間,小白知道他現在心裡有點亂,不然不會點一支自燃的煙,可是自己的心裡也亂,要拿什麼來平靜?
“秦然哥,你可不可以帶我遛一圈,沒有目的,隨便亂開,然後,我們回家,可不可以?”
“好。”秦然扔了煙,發起車來,順路開遛。
小白透過車窗看著外面的繁華輝煌,想起尚遠說的花花世界困住了人的心,也想起魏楠說他被尚遠困住了心。
“秦然哥,你的心是自由的嗎?”
秦然無語,小白以為他生氣了,卻發現他似乎在思考,也是啊,如果在魏楠告訴他之前被人問到這種問題,恐怕不是思考就能得出答案,不過秦然哥肯定行的。
“我不知道。”
“咦?”小白詫異,“怎麼會呢?你又不是我,怎麼會不知道?你應該知道的,不然不行。”
秦然苦笑,“我從來沒覺得自己行,很多事,我都力不從心。”
“那是因為你太強求自己了,這樣很辛苦的,我爸說,知人者智,自知者明。我不懂,後來妖哥跟我解釋了,說是要明白自己有多少能力,然後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