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頭髮扯下來。
對戰結束,簫蟬又點上一根菸,向葉落的方向望了一眼,也不說什麼,轉身走出了VIP包廂。
葉落怔怔看著螢幕,盯著地圖中央一陣沉思。
葉落倒不是在為自己的潰敗感到些羞愧,連蕭無痕他都沒有還手之力,對上蕭無痕的老子簫蟬,失敗當然實在情理之中的。
葉落盯著螢幕發呆的原因,是簫蟬在用農民和葉落對掐之餘,居然還有空閒,用木柵欄在地圖中央寫了兩行大字,
“沒。有。更。好。的。戰。術。”葉落一字一頓地念出來,“只。有。更。強。的。玩。家。”
沒有更好的戰術,只有更強的玩家?
師傅,你想告訴我什麼?
***
簫蟬走出網咖大門,掏出口袋裡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清風,下個月開始的全國次級聯賽,讓葉落上單挑。”簫蟬淡淡地道。
“靠,為什麼!”清叔正在家裡吃晚飯,聽到簫蟬這句話,口中的酒頓時給嗆了出來,一邊咳嗽一邊問道,“這小子現在還太嫩,上去比賽等於送死啊。”
“相信我罷。”說完這句,簫蟬關上了手機翻蓋,轉而眺望甬江對面美麗的夜景。
甬江對面的海曙區,早已經萬家***。簫蟬斜斜靠在江邊的扶手上,又接上了一支菸。
方才和葉落論道之餘,提到了美國,這兩個字在無意中,勾起了簫蟬心中久違的一絲掛念。
斗轉星移二十餘載,想來在大洋彼岸的她,過的會比從前幸福吧。
簫蟬低頭看著甬江江面上粼粼波光,不知不覺間,竟然有些痴了。
第一卷:初露崢嶸
—第十章 … 魅影魔手—
往事不可追,回憶彷彿冷風吹。
在簫蟬吟出這句歪詩的第二天中午,李秀水把風衣的下襬撩起,蹲在路邊,咬著一根冰棒。
現在的李秀水,十分懷念半年前的冷風吹。
江南的六月,已經有了一些夏天的味道,尤其是在中午,日頭直直地照下來,讓李秀水感到有些煩躁。
一塊錢的鹽水冰棒並不十分可口,李秀水咬了幾口,撇了撇嘴,就丟在了馬路上。
李秀水的對面,UG競技俱樂部的招牌和天童寺裡的大雄寶殿四字一樣的莊嚴雄偉,流光溢彩。
但是李秀水卻對這個不太感冒,因為他是來踢館的。
李秀水是一個高手,這點毫無疑問,在浙江的地面上,總共有兩家帝國時代的職業俱樂部,一家是成績斐然的UG,另一家,是新近崛起的魅影。而李秀水,就是魅影俱樂部的第一高手,在IGZ平臺上的積分,達到了2200的駭人高度,這個成績,放眼全國,也在前二十的行列。
如果放在半年前,就算再給李秀水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蹲在UG俱樂部的對面,用如此輕蔑的眼神看這塊招牌,但是時過境遷,現在的李秀水實力突飛猛進,而UG俱樂部,原本的三個國內十大高手,都已經退役,頗有些群龍無首的味道。此消彼長之下,讓李秀水覺得時機成熟,可以一舉拿下本省第一高手的寶座了。
當然,這種私人的踢館約戰,並沒有獎金,但是對於年薪百萬的李秀水來說,錢並不是最重要的東西,關鍵的,是名頭!
人的名,樹的影。這次李秀水蹲在這裡,不僅僅是為了讓自己拿到浙江第一高手的寶座,還想讓魅影俱樂部,從此擺脫在省內被UG死死壓在身下,當萬年老二的尷尬局面。
李秀水用紙巾擦了擦被冰棒滴溼的手,站了起來。從懷裡拿出一副墨鏡,仔仔細細地架到鼻樑上,就這麼直直地走了過去。
***
齊小橋最近十分無聊。
自從一個月前,葉落跑過來試訓之後,就再也沒有不知死活的小癟三打上門來,沒有猴戲可看,讓齊小橋的最近的職場生涯異常苦悶。
因此,當齊小橋看到長相酷似農民,但卻身穿風衣,戴著一副墨鏡的李秀水走進來時,心中頓時雀躍起來,那張規範得如同數學公式的笑容,再一次在UG前廳呈現。
“先生,有什麼可以幫您?”齊小橋一臉的殷勤,聲音比蕭薔還林志玲。
李秀水看到齊小橋的俏臉,原本心中熊熊燃燒的戰意頓時消失無蹤,聯想到自己俱樂部前臺的那群恐龍,李秀水不免有些感慨萬千。
不過,久經沙場的李秀水還是迅速穩定了心態,他冷冷一笑道:“我叫李秀水,我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