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實自己的論點,嚴炯飛講了一個故事。
兩年前,嚴炯飛去深圳和一個客人談一筆生意,那客人是個東北的豪邁漢子,在深圳做房地產生意。
兩人在那漢子住處附近在大排檔裡喝酒。
兩人喝酒的旁邊,是一群混混,在喊著酒令,比較聒噪。但是大排檔嘛,要的就是這種調調,嚴炯飛當時絲毫不以為意,依舊和那東北大漢吃喝談笑。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人談定了合作意向,嚴炯飛心情愉快地走進大排檔裡面,跟老闆結賬。
也就兩分鐘的光景,嚴炯飛結了帳,神采飛揚地走出來,卻發現那東北大漢已經倒在桌子旁,肚子上有一個血窟窿,左腿小腿也有著一個詭異的彎曲。
而那桌混混,已經跑的沒影了。
也算不幸之中的萬幸,那東北大漢肚子上脂肪厚,又沒捅到要害,在醫院裡悠悠轉醒。
“怎麼回事?”嚴炯飛問那東北漢字。
“我他媽哪知道,我只不過嫌他們吵,瞪了他們一眼。”東北漢子看著自己被打斷的左腿,鬱悶地說道。
嚴炯飛把這個故事說完,然後做了個一個結案陳詞:
深圳是個移民城市,外來人口眾多,人一旦離了鄉,為了生存。為了地位,後者純粹是為了發洩,膽子會比在家裡大很多,因此,深圳的治安,是遠遠比不上寧波這裡的。
“所以,到了那邊,要低調些。走路最好低著頭。別東看西看。小心惹禍上身。”嚴炯飛最後說道。
***
羅布之前還以為師傅這是杞人憂天,但是現在,他終於體會到了嚴炯飛的一片苦心。
只是即便如此,羅布地火氣還是不可遏制地泛了上來。
“小子。愣著幹什麼,快滾,把這丫頭留下來。”光頭刺青漢子拉了把椅子坐下。蠻狠地說道。
水就算不是大家閨秀,也算是個小家碧玉,這輩子哪裡見過這等光景,頓時大腦短路,手被羅布握著也忘記了。
“兄弟,別欺人太甚。”羅布眯起眼,冷冷地說道。
羅布是一個電競高手。
電競高手,在遇到突發事件的時候,想法做法,會和常人有些不同——這是長期一來的電競生涯。所造成的習慣問題。
羅布首先是觀察了一下眼前的五人。因為是盛夏,這五個人衣衫單薄,有三個打著赤膊。而五個人的牛仔褲的褲袋裡,都有著一個突起。形狀細長,不會是手機,也不是鑰匙扣。
是摺疊刀!
因此,羅布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有了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