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磊,饒了我吧!讓我下交流道解決內急嘛。”
“不行。”他實在太想念靚柔了,一刻也不能等。
“對你這朋友,我真是仁盡義至了。”
“沒辦法,大嫂比你重要多了!”靜薇道。
“我會被你們宋氏兄妹害死,真是欠了你們的債。”
越接近目的地,執磊的手心直冒冷汗,好不容易到了醫院門口。
詢問過醫護人員,他們攙扶著執磊慢慢走到靚柔的病房。沈跡和靜薇留在門外,執磊輕聲的推開半掩的門。
她沒變,依然美麗,只是……
聽到聲音,靚柔轉過身,接觸到執磊灼熱的眼神,兩人恍如隔世再見。
他輕放下靚柔的髮髻,她的頭髮像瀑布般披散下來。
他為她拉高被子,鑽進去用全身覆蓋她,撫摸、輕吻她的胸部,靚柔溫柔地響應著。
他吸吮她的蓓蕾,靚柔呻吟著。
“你在和兒子爭奶喝啊!”她促狹道。
“誰教你讓我當了快一年的僧侶。”他的手不安分地愛撫著。
靜柔輕吻執磊手腕上的疤痕。“對不起,執磊。”
“噓!這是我的烙印,要讓我永遠記得你這麼愛我,我愛你。”他微笑著。“我們要舉行一次盛大的婚禮,喔!還有靜薇和沈跡。”他又給她一個長吻。
靚柔嬌羞的響應著。
“再去歐洲度蜜月。”他的聲音不穩定。
屋內除了彼此的喘息聲外,再也聽不到其它聲音。
終曲
一年後,靚柔又為宋家增添一子,靜薇也生下一女,宋天擎喜獲雙孫,笑得合不攏嘴。
經過長期努力做復健,他的身體已逐漸硬朗起來。
“你的生產力太強了!”夜裡,靚柔卷在執磊懷裡抱怨著,聲音中卻無一絲後悔。
一年前,他們舉行盛大的婚禮,沒多久靚柔又懷了第二胎,為了體貼她,他們沒有去度蜜月。
“老婆大人,我錯了!”他親啄她的臉龐。
“這一次,我帶你去歐洲看教堂。”
“不,那是去年的願望,今年我的願望是回福建惠安。”
執磊抬頭微笑道:“都依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親柔滿心歡喜地回吻他。
惠安縣境內的崇武鎮。
一群裝扮特殊的女人站在港邊,大陸人稱她們為“惠安女”。
惠安女的足跡遍佈福建全省,只要她們從街頭經過,一定會引起騷動,她們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她們的穿著,頭包花紋布巾,戴橙黃鬥笙,穿著露出一截肚子的短上衣和黑色寬鬆的大喇叭褲。
有人形容她們的穿著打扮是:封建帽、民主肚、節約衣、浪費褲。
惠安女受著極不平等待遇,當地“重男輕女”的習俗,使惠安女倍受“虐待”,所以惠安女集體自殺是常有的事。
但三從四德的堅貞個性,使她們無怨無侮地承受著,這點也反映在靚柔身上。
“幸好我爸爸來到臺灣,沒有娶你媽媽!”
“你怎麼這麼幸災樂禍?”靚柔斥責他。
“若是他們兩人真的結婚了,就不會有你和我了,那我們也不會相識、相愛了。”
他們目光相遇,為命運巧妙的安排盈然而笑。
全書完